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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的都是客 (第1/3页)
他的手下王闲得的时候说的那样:“这个,这回,这事,问题出在下边,根子还在上边”,王闲得就会说:“这个,我政治站位不高,请牛院首长批评呢”,牛院首长就会冒火连天地说:“龟儿子,你说你站位不高,我开始还真以为你站位不高,哪晓得你站位不对,对都不对,哪儿来的高不高”。这二人像是神曲相通一样。花老板咬了咬牙,要日决出火来了,但又还是笑着悄悄地问吧台小姐说:“是多少,那有啥,有哈,要多少,说在牙齿之外呢”。话虽这样说,却深怕这些狗日的给自己弄多了,一看单上的数数,鼻子比脸大,人绿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却又不愿意下矮桩,就将嘴悄悄地伸到吴春梅耳朵中说:“逑了,忘记带卡了,只带了这点,够结这回账的现钱”,吴春梅一楞,说:“那扯手指头了”,花老板说:“这个我后边补上,这个我又不是哪儿的跑摊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呢,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呢”。接着直是说:“不好意思哈,不好意思哈”。吴春梅就脱口大声地吆喝道:“牛哥,这回的账花老板结了的哈,一千二百五呢”。
所以,你要在那个地方去陪他老牛喝酒吃饭那是要有极大的勇气的,弄不合适,开始是鼓起的腰包,最后整的是几个包包一样重。因此,只有当事人才会像探险一样伸着脚一步一步试探着走向深渊。当然他们也权衡过,这个踏踏,人之初,性本善,就是讨口子路过都要给舀碗饭吃呢,哪像后来狗日的有些商人,说是世界上都是讨口子了,他还要卖打狗棍做生意赚大家的钱呢。当事人想的是,判官做官的是跷跷板呢,天平的砝码要往他们那里倾斜呢,一锄头下去也许要挖个金娃娃呢。老牛也讲过,当事人,本来是抵挡事情的人,也是当时是人的人。他有求于你时,他会忍着,儿女疼人心,钱财疼人心呢。但是没有一辈子的当事人。他的要求你没有给他全部满足时,他会说你好久又吃喝他了,他又喂了狗了,说喂狗了狗还晓得给自己甩几个尾巴,人无良心,逑无筋巴呢,把你日的驴逑翻天的。你就是没有当面被骂,他背地里骂你你耳朵也会发烧。所以,他认为当事人也就是当时是人,过后就不是人了。所以就是盲人打锤不松手,逮住一次,就一指甲下去给整见骨头了。
上一次,雷审判在小饭馆吃饭喝酒,碰见花老板与另外的几个人在一起喝酒,雷审判办过花老板的案子,没有给他收到现钱,花老板请律师,交了代理费。到法院立案,又交了诉讼费。可是最后,碗大的一个磨砂,就是磨砂呢。赢了官司输了钱呢,野的没有撵进来,家的却撵出去了呢,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黑风扫脸地说“老子一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那些个敲锤锤的人了,正南齐北,装模作样的,本来是从皮上过,太危险了,结果他是逑不日皮,搪骚人,聋人的耳朵,摆设,说起是逑作用不起。一提起他们,老子锤子尖尖上都是气”。雷审判一听,脸红一阵,白一阵,青一股,黑一股,想说个,怪逑的很,我又不差你钱,哪个差你钱你去找哪个要,哪儿遭逑,哪儿养伤呢,又怕人家说那要你这个判官,像是庙子里的老爷样,供起,占了茅坑不拉屎,还屙屎糊凳子呢,真他妈是官府的骗子呢。大家记住,求人如吞三尺剑呢,自己的事情以后要拿住把稳呢,不要烧起馍馍找他几爷子给抖灰呢。雷审判只好捏鼻而受,恨地无洞,便夹着手包,还夹着尾巴,弓着腰,低着身,一梭一梭地溜了。没有过了好久,花老板的女人碰到牛首长,说:“牛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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