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与二当家的学术之争 (第3/3页)
设计来彰显他在这一亩三分田里的的伟大,哪晓得这张得瑜给来了个指桑骂槐。来而不往非礼也。张得瑜的弦外之音,有好事者给翻译出来了,说:“顶就是算的意思,实际就是张得瑜说他那老乡那老贾呢,算个逑呢,有个逑用,屙不了三尺高的尿呢”,这一说传出去,贾正经得意的杰作沦落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笑话。
贾正经苦心的杰作,被张得瑜一句话,弄得收不了掀。教育局长苟育人来学校视察了,下车后,后边跟着几个人,有一两个人绕开苟育人跑的飞快,见到老师模样的人就问说:“闪开,闪开,你们校长在不,你们哪个校长在,快点,快点,苟局首长来了,苟局首长来了”。这杨福来一眼看过去,局长个儿不高,戴着眼镜,老壳往天上望着,像是鼻子在往下看着人,他挺起肚肚,他走得快,后边的人就疾风一样跟着走的快,紧跟其后,他走得慢,其他的人就跟着走得慢,他像是搅兴抑控着后边的人浪。局长既把握方向路线,是领路人,同时局长又控制着节奏,是调控器。贾正经几乎是跑着上前来了,说:“吔,首长好,首长好,首长辛苦了,首长辛苦了,欢迎首长来视察调研”。苟育人的发型,是拼命往后顺着梳理的披头,肚子却又是在往前挺着,只见他半伸出短手,象征性的表示了握手的意思,就又示意要走一走,看一看。苟育人这次来是有目的的,就是学校多次申请说校舍破败,是危房,需要改建,但是每每局长来之后,就是围绕着校园走过圆圈,走走,也就走了,老师们在想,这回他来,还不也是来画一个圈,是一个零蛋呢。后来这杨福来想出办法来了,就在教学大楼墙体边,用木料斜起撑着,在木料的上端系上铁丝,下边坠上磨盘石头扇子,十几根木头,十几根铁丝,十几个磨盘扇子,撑着,吊起,风一吹,或者是碰一下,磨盘扇子还要甩几下。杨福来想的是,这是加固,但是也是做起给人看的。恰好有记者知悉这事,照了相片,写成报道,说啥子,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口惠而实不至哦,有的局长,吃顿饭,一头牛,坐台车,一栋楼,学校师生在危房中上课,惶惶不可终日,都放不下课桌了,还上了内参,上上边的领导就安排苟育人下来视察调研了。这,本是杨福来给记者报的料,苟育人一说要追查,杨福来就稳起了。苟育人以为是贾正经的诡计,又说不出乎,只好捏鼻而受,但终究是决定还是给学校拨款了,悬吊吊的问题总算是稳稳当当地得到了解决。与学校班子的座谈会上,苟育人讲话了,他说,一个单位呢,就是两件事,钱从哪里来,人到哪里去。苟育人他也知道学校算个逑这个笑话,他也查看了这个模型,说:“这个哈,确实不是很合适,不甚雅观,有碍观瞻,授人以柄了,要从谏如流嘛”,他作指示了,指示也就两个字:“拆掉”。送走苟育人后,贾正经就立马请来匠人,拆除了这球状模型。但是没有好久,又传出新的说法了,说这贾正经,“没球用,连个逑用都没得”,大家也觉得这太有意思了,说,这也是哦,文人杀人不用刀呢。
张得瑜独特的语言方法,就是有的放矢的矢,矢,箭头也,而那贾正经就是他有的放矢的的,的,靶子也,瞄准靶子放出去的剑,有时刚烈如刺刀匕首,有时又极尽迂回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