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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与二当家的学术之争 (第1/3页)
这中心和核心常常是一人,就是书记兼任校长。但是当且仅当,分设的时候,书记是书记,校长是校长,中心和核心常常不和谐了,甚至扯皮掣肘了。这不,这学校的书记是贾正经。他,面色黧黑,又不大讲究,走平路也是高抬腿,有人说,一看就知道他是上山下山来的野物,就是大晴天也是裤脚卷起老高,还背把伞,随时嘴中都是一个烟锅子拗起,虽然大家见了他也是恭恭敬敬地叫他书记,甚至在厕所里,也要说,首长,你吃了么,但是他有时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装,装大,解完手的时候,歪撅着屁股,把那直是往裤兜里按塞,嘴巴上傲举着的烟,白灰都是多高的一截了,他抖都不抖,就是都的时候,也在慌忙中让着烟灰,也就像是嘴巴中衔着个啥样,你喊他他也就不理你了。但是你要是没有喊叫招呼他了,你能够看着他的脸一下子就更黢黑了,你就是走过了,他也会调转头来,嘴中日咕噜棒槌的一歇,要不他肚子里的气就会是气鼓卵胀的了,不是打几个气隔,就是放几个臭屁,甚至还要用手轮在胸部肚上刮抹几下。贾正经平素觉得自己水平最高。校长冉君枝,平常走路都是轻脚轻手的,像是风都吹得倒,八字脚,趴着头走路,一年四季都像是在地上找东西,嘴上说的是万事没来头,又一天算盘珠子刨得满天响,鸡蛋里边能给你算出二两骨头来。看上去,都说他屙尿不逮逑,不大抬抬的样,一般的人他也确实没有把你打量在眼里。你不要看的他,就像是树叶子掉下来都害怕砸破脑壳,但是又是个豆腐硬了都不吃的家伙。冉君枝觉得他自己的水平才是第一。这样一来,二圣临朝,互不服气,热闹了。说是互相观摩教学,取长补短嘛。结果,贾正经听了冉君枝的课后,认为冉君枝的的教育教学,犯了常识性错误,二人争论着找到杨福来,说:“来,来,来,你是受过正规教育的高材生,来评判一下”,杨福来一看,一听,心中有数了,他把两个头,从下往上,从上往下,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看了几道,问题本来的是非曲直是什么,那不是问题了,不是问题本身了,问题是这一个中心,一个核心,对他来说,都是得罪不起的狠角色,这都是要在他下巴下边垫砖了,他声东击西了,他蹲在地上,用根枝棍,在泥地上写了一个9字,叫二人站在两边,说:“你们给我念一下”,贾正经说:“是9”,冉君枝说:“是6”。他又写了一个甲字,冉君枝说:“是甲”,贾正经说:“是由”。二人面面相觑,都对他直说:“杨福来,你不要模棱两可,谁对谁错就是谁对谁错,不用弯弯绕”。杨福来慢吞吞地说:“这个说你们谁对谁错就不是你们的错了,就是我的错了”。事情过去之后,二人都觉得杨福来这小子,花花肠子多,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慢慢地这杨福来叫杨模棱的外号就传开了。
第四章
其实在这个猫儿跳学校中历来就没有少了争斗,只不过这种争斗有时就表现在举手投足之间,甚至是在一个玩笑之中。只要没有到非常时期,这些文人自然有他们的争斗的方法。明火执仗,图求匕首见在他们看来那是低级别的角逐,台上握手,台下踢脚,斗而不破却才是他们秘而不宣的艺术技巧。追求的是和而不同,出现的是同而不和,文人相亲虽很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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