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斗大会 (第3/3页)
要得,要得”。王麻子眼珠子两转,说:“这个,这个,药水吐了,但是药性还是到了,大家的马儿大家骑,那,那就算他妈了”。
每每想起这些,杨少事逢人便说,瓷瓦子揩屁股,一大险啊。对自己一辈子的一句话的经典的总结,我,一辈子,只干对了一件事情,就是一泡尿拉的是时候。我杨少事,其他的本事没有,我的本事就是没有本事,嘿,嘿,嘿,没有本事就是最大的本事了,就少事了。
杨白吃在想,我这次就是杨让事了,是不是也有杨少事一泡尿拉的是时候的异曲同工之妙呢,反正最终我是成人之美,人家是好事成双了,让王麻子杨桃花水到渠成,享受鱼水之欢了。这镇长也是好大一个官了。把他整的巴适安逸舒服,一高兴,屁颠屁颠地走的时候,我给他提当个村长那个事,说不定他一高兴,将胸脯一拍,或者将脑门一拍,或者将屁股一拍,说:“说啥呢,这事出在我手上呢,就他一句话的事了”。而我自己,家里的那个黄脸婆,经常数落我,一辈子的命就只当得了一个社长,说我也就是一个鸡婆,只知道在鸡窝里耍歪,狗日的,还不是光说我。上次在席桌上吃酒,还当着我的面,又在给王麻子夹菜,又在给王麻子敬酒,跟王麻子眉来眼去,说起话来,都是浪声浪气的了。说实在话,当时老子我脑壳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人家王麻子看不上你,你没趣,我自己也把你拿不出手,而你硬是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逑作用都不起呢,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恶心。那以后,他杨白吃就知道自己的事业之路就不要指望家吼头女人去趟了。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干一件伟大的事业,说不定是自己的先人从来没有干过的事业。不过,他还是暂时抑制住了内心的躁动。
又过了几天,杨白吃觉得要下山去摘桃子了。守株待兔,坐等花开,也不是办法。他提上两瓶烧老二,跑到镇上,找王麻子。王麻子把眼睛的余光往酒瓶子上一瞅,在座位上立马站起来,索性把酒瓶提起来端详,一下子就又给摔得多远了。王麻子说:“狗日的,把老子当狗用了,把老子腰杆整疼几天了,都是你的馊主意。说着说着,就‘哎哟,哎哟’呻唤起来,像是想要动动身子,但是又动不了了。这一幕把杨白吃给吓坏了。心想,吔,膏药又贴反瓜了,不但当村长的事情泡汤了,还要赔几个医约费子子了。杨白吃急得脑门子冒虚汗。好在王麻子这官老爷喜怒无常,王麻子又说到:“你是始作蛹者,老子腰杆痛,没法当镇长了,当个镇长还有什么想头,搞头,这个,这个,你总要想个办法才是”。这一点拨,杨白吃到是灵感袭来。说:“我的活先人,你早点说嘛,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呢,前两天,河边上有人挖沙淘金,挖起了一个帅大的土鳖,你当镇长的,料想公务身体都十分繁忙,我去买来,炖耙点,连汤喝,补一补,保证恢复元气,到时候就金枪不倒了”。王麻子嘴角笑扯到耳门坡,露出了几颗金牙,笑着说:“这吗也才是个事儿”。杨白吃说:“你等到,镇长一句话,这个在下跑断卡呢”。杨白吃边说边退出了王麻子办公室。杨白吃找到黑娃子,说:“这个你要卖的那土鳖呢”,黑娃子说:“去,去,去,你拉泡稀屎照一下,你也是吃得起土鳖的人不,又不是真心买,你问那些干啥”。杨白吃说:“这娃儿,嘴打人呢,这个你给也不要门缝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就买不起个土鳖了啰,你开个价”,黑娃子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的是,吔,毛里看不出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