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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满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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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满弓刀 (第2/3页)

省上大头儿蒋有权给的呢,哦,人家不叫给,说的是知人善任呢,也是哦,知人善任是再正确不过的了呢,料想就是你上位去坤起了,认都认不到的下人,不是跟着你走的人,你会放心让他去当个一官半职,成为官人不呢。他也清楚,这省首长并没有直接给他这个官位,可话又说转来,省首长对他那也是极端重要的,不仅仅是这省首长资历老,有威望,而是这官场上谁人当官,往往就像以前老师们在一个好的学校教书,其实每一个老师都是可以带来几个学生读书的呢,不外乎,校长带来的多点,副校长带来的少点,老师也可以带几个一个吧。在现有的格局中,省大头儿将有权那是如日中天,最重要的人事都是他来敲定,就像是那句话说的那样,判官的早餐决定被告的命运呢,一些重要岗位的干部,甚至省首长魏青山也说不上话。将有权的一言堂,家长制,这最容易引起在下首先是老二魏青山的反感,老二是谁人呢,就是作为行政长官的省首长,魏青山就是老二呢,老大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依靠老二防备老二呢,因为唯有省首长才对他构成现实的最大的威胁了。只要看住老二了,就不管是刘邦见到秦始皇说:“嗟乎,大丈夫当如此”,还是项羽见到秦始皇说:“彼可取而代之”,老大的位子就四平八稳了呢。

    蒋有权觉得在下的最大的力量就是老二了。讲说,这老二,本来你是老二,在老大面前,你是拉不了三尺高的尿的,或者就是屙尿都是打偏偏的,但是,有时,老大不硬,老大自己屁股上有屎粑粑,老大从风头正盛开始滑落,成为过山的太阳,太阳都只有竹竿高了,而那老二就会旭日东升,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这就会又是一番景象了。世事有更替,往来成古今呢。所以,两个首长,说的是谁人也不挡谁人当官的路,谁人也不损谁人要发的财,和谐的时候,就像一对舞伴,翩翩起舞,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就是在针尖上也可以跳出优美的舞蹈。而更多的时候,就像两口子一样,人心隔肚皮,貌合神离,有斗争,有妥协,打的都是肚皮官司,斗而不破呢。

    有一次,省首长魏青山到一酒店去,报到参加第二天的全省交通工作会议,蒋有权也要参加,承办单位是交通厅呢,下午五点过,省府秘书长等前呼后拥着省首长到了酒店吧台,魏青山个子有些矮,陪同他的人有意识地距离他稍微远一些,用宽度来衬托省首长权威高大的伟岸形象,在酒店大厅,魏青山看见交通厅长赵修路在沙发上就坐,嘴里嗑着瓜子,那些沾满了厅长口水的瓜子壳被飞吐的到处都是,赵修路边吃边和其他的女人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没有一个领导样子,魏青山来了,赵修路连站都没有站起来,他看着魏青山,也懒得搭理呢。赵修路是在等人,他等的是蒋有权呢,这舅子平素只认蒋有权呢,唯蒋有权马首是瞻呢。晚些时候。蒋有权来了,魏青山当着蒋有权的面,劈头盖脑的就对赵修路一顿炮轰,说:“你赵修路,也许是你本身的分量太重,也许是我省长本人分量太轻,你几个羊子邀不上山呢,好大一个猪腿杆炖不耙呢,我看你,屙尿不逮逑,大不抬抬的呢,不说我一省之长之尊,就是其他的人来开会,你作为会议的主办方,都没有一个招呼应承,不说行政礼仪,就是为人处世的基本规矩都没有呢,你这种人当厅长,脑壳往上望,眼皮往上翻,有法当锤子厅长,也是没有人了哦,是我,迟早把你这颗树的皮给拽剥了,来盘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料想嘛,你对我尚且如此,那么对老百姓,你在他们面前那不是你就搞成皇帝了,老百姓都是你的下饭菜了,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的什么人,说你是头儿的红人,我看是你在黑我们的头儿,蒋有权啊,我觉得我们抓效能,这就是发生在不是群众身边,而是发生在领导眼皮子下边的事,我可不管你那边如何处理,我省府这边是要给全省通报呢,我觉得有必要开一个省五人小组会议,当然我是建议,也当然是一个二把手的重要的建议,对交通厅长的工作作风甚至是还能不能够履行职务来重新进行审视,可能又有人会说,这个同志是久经考验的,有功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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