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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狐狸斗不过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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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猾的狐狸斗不过猎手 (第2/3页)

,水要淹得过脚背子,搞猫儿盖屎的事,蒙哄是说不过去的呢。但是也要取走一些,这个天机不可外泄,要留条后路,人在做,天在看,万一露出破绽,上边的头儿怪罪追究下来,扛不住的时候,还可以拿些证据出来,再补充一些证据,也就可能交得了差了,也才蒙得过去呢。当然这里的平衡就烤手艺了,销毁的和拿出的证据的比例关系,最好是弄得案子又有法结案又没法结案,鸡筋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呢,有罪的证据有,没有罪的证据也有,但是有罪的证据当然是要不够确凿充分,既要保证这个罗金大牙不被追究得了,又保证俺自己能够独善其身,将案子给悬起,挂起。还有哈,整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呢,这罗金大牙,必须得由我永远踩着他的尾巴,永远要掌控在我的手中,即使他就是是孙悟空,能够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但是总跳不出我如来佛黄定然的掌心呢。

    黄定然将卷宗又偷偷的放到文件柜,下来,他给这郭扭之说了房间号,文件柜的位置,就出差去了,他特地说道,时间要把握好,最好在他出差十多天之后快要回来之前。作案对象要宽泛,要将接连的几间办公室都提门扭锁,像是翻找洗劫财物,找过年钱呢,没着之后就偷盗一些文件卷宗了,最好是为了泄愤一把火就把卷宗等给点火烧了。假戏真做,最好现场还要留下字条呢,署名就是“草上飞”好了,最好是“杀人者,武松也”水要搅浑呢。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郭扭之就裹着大衣,头戴帽子,着手套,来到了警察局的围墙外,看到院子里的昏暗的灯光,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的眼目,他顺着墙根,翻到院子,躲在暗处,四处张望,见没人,几个纵步,就上楼了,他上楼就挨着提门扭锁,进去之后就关上门,翻箱倒柜,找到了罗金大牙案的卷宗,大致一翻,确信就是这本卷宗之后,立马装入自己的包包,又到隔壁的办公室,又到处乱翻,撕掉一些卷宗,又拿走一些卷宗,又到一间办公室,去撬财务室的保险柜,没有撬开,接着又到局长办公室门口了,屙了一泡尿,他在黑暗中狰狞地地笑着了,也有的金牙在黑夜中露出寒光。他心想,谁人说我屙不了三尺高的尿呢,谁人说我屙尿都不朝着有人这个方向了,谁说我屙尿都在打偏偏了,一尿完,一个哆嗦,就慌忙之中窜下过道,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中了。

    第二天上班了,警察局被盗烧的消息一下炸开锅了。高见站在那里,头发一根一根地立起,他鼓着眼睛,一口唾沫一颗钉地说:“这还了得,这是老鼠日弄毛屁,憨胆大呢”,便指示立马进行现场勘查,封锁消息。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呢,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了,一时间满城风雨。警察局只好召开新闻发布会,发言人袁木,三棒也打不出个屁来呢,你听他说话,难得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一个词一个词地说,说:“这个,这个哈,也就是一起普通的治安案件,警察局将尽快破案”。高见在局务会上说:“这个,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不要把这个事看简单了,讲说家丑不可外扬哦,要外松内紧呢,务必破案呢,要不破案,我这警察头子的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呢。我想,一定是外边的小偷,见财起意,想弄点过年钱,没有着落,就偷毁卷宗,发泄不满呢,当然不排除是有些受到打击处理的敌对分子蓄意报复我警察机关,给警察脸上抹黑呢。局里也统计了财物被盗的情况,仅丢失卷宗就三十多本呢”。这高见,是个老鬼,话虽是这么说,他心里却有另外一本帐了,他看出破绽了,凭他的经验,这偷盗财物是幌子,偷盗卷宗才是真正目的,犹为明显的是他装作要偷保险柜的钱物,结果压根没有预备相应的必要的作案工具,在保险柜上着力也不多,更多的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这个偷几个办公室是幌子,偷盗其中一个办公室才是目的,偷盗那么多件案子卷宗是幌子,偷盗其中重要的一件案子的卷宗可能才是真正的目的。他看到了,却没有说出来,他觉得这件事,有内鬼里外呼应,这内鬼,既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执法犯法,又是藐视他局首长的权威,其结果就是他作为一局之长,没有管住这些警察,管而未理,放敞马了,导致偌大一个单位,七爷子当家,八爷子理事,一派乌烟瘴气。高见气的封喉了,他在琢磨,他在摸排,对黄定然几爷子有合理怀疑,还有啊,这黄定然可是我提携起来的人,我怎么向大家交代啊,都他妈的用自己的逑日弄自己的眼睛了,都说是自己的娃儿各家抱,自己的娃儿自己打起来知道轻重,护犊子呢,但是这回这事,踩红线了,破底线了,碰高压线了,想来想去,他决意还是秘密初查,他刀刃向内,组织了专案组,调取了所有参与办理过这个案件的警察的通信情况,进行手机话单软件分析,初查了几人的信用卡存取款的情况,确认这黄定然通信异常,资金异动,有最大的作案嫌疑,不过,他还是拿住把稳,觉得再锋利的刀尖子也削不了刀把子,先捂着吧,现吃罗布现剥皮,看事情发展的情况再说呢。

    没有不透风的墙,检察局这边白现金刘如意也嗅到黄定然的问题线索了,准备给黄定然他进入程序,都在传说:“黄定然悬了,要去吃一二三了”。黄定然当然也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了,他就像是一只破船,飘浮在汪洋大海上,随时都会帆船葬身大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有什么胃口,饿急了,也就是半碗干饭,拈几颗泡菜,敷衍一下。

    黄定然想起他小儿子黄安逸玩耍手机游戏,都被骗了十多万了,他气的牙齿咬的发响,他想,这狗日的不教育,二天长大了是个天棒,他请来了他的大舅老倌,娃儿他舅呢,娃儿他舅买了几百斤鱼儿放生,一完了就来了,他叫女人炒了几个菜,温了一壶烧酒,开席了,他突然呵斥黄安逸,说:“你个杂种给老子跪了”,舅老倌不知啥事一场,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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