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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有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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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字头上有飞刀 (第2/3页)

是血丝,帽子歪起戴在头上了,不知什么时候了,直是打喷嚏,耳朵发烧,心里头十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心想是不是螳螂捕蝉该黄雀在后了,他立马站了起来,拔出手枪,顶着帽檐,吼说:“哪个老什么子坐在石头上,哪个因小失大呢,给老子滚”。吓的几个小女子咋哇哇的就是几声“啊,啊,啊”,老板娘也惊,说:“半晚上起来回娘家,也是疯了哦”,大家一哄而散了,他跨上了摩托,就像是上了奔驰的骏马,只听见摩托“轰隆,轰隆”地吼叫了,飙起来了。

    快到警所时,他在远处把车子停放好,捋了捋歪戴起的帽子,光着胸膛,往自己的宿舍摸区,他悄悄地到了家门外,他听隔壁了,他听见粗犷的呼噜声了,他纳闷,这所里就是王盘钱的呼噜声与自己有一比啊,那声音是从自己的宿舍里传出来的啊,鹊巢鸠占了,他酒清醒了一大截了,他执意要拿住把稳了,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了,他翻找来一把锁,悄悄地将自己的门锁上,又喊来两个值夜班的二派,说:“娃儿们呢,我钥匙搞掉了,帮忙开个门呢”。这时他就在门外敲门,“咚,咚,咚,咚咚咚”,晴天一声霹雳样,屋吼头传来一片慌忙杂乱的声音,稍许又归于寂静了,李雅丽尖起声音说:“谁啊,半夜三更的,我家吼头又没有在家呢,有事明天再说不迟呢”,这时的黄定然把个门板向擂鼓一样了,他拉开枪栓,顶了一下帽檐,一个小二派吆喝说:“嫂子,定然哥子回来了,他酒喝多了呢,快开门吧”,说时迟,这时快,窗门一下打开了,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子上跳下去了,一落地,“哎哟,哎哟”地就是两声,像是脚杆弯杵崴了,这当儿,只听见黄定然大声呵斥道:“那山上下来的野物牲口,站住,要不老子开枪了”,说时迟,那时快,几把手电筒的灯光一起射向黑影了,王盘钱边叫唤边用手挡住灯光边骂两个二派,说:“几个不踩祸事的,瞎了你几爷子的狗眼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老子是王盘钱呢,把个电筒晃起好看呢”,两个二派一发现是所长王盘钱,眼睛都绿了,身子僵持着,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是说:“这回动天祸了”,“这回动天祸了”“膏药贴反瓜了”,半天才想起要去搀扶王所长,黄定然一个健步冲上去,一脚踩在王盘钱的脸头上,用枪对准王盘钱的脑壳,用枪头点一点地,说:“妈拉个巴子,把你当人你不像人呢,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呢,明年的今日就是给你烧纸的忌日呢”。王盘钱被吓得尿了一地,耷拉着脑袋,像是秋天的茄子,焉了,大气不敢出呢,两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寒光,剜眼剜眼地恨两个二派喽啰呢。黄定然呵斥王盘钱说:“给老子自己摘掉裤腰带”,“你平常是怎样在整犯人,这个时候我就怎样整你”,黄定然找来绳子,说:“人民大众开心之时,就是你反革命娃娃难受之日,我代表这个踏踏的官府,要对你绳之以法呢”,边说边将王整钱来了个五花大绑,将反剪王整钱双手的绳子搭在自己背上,使劲地一提勒,王盘钱吆喝的娘一声老子一声的叫唤。滚在地上。黄定然还觉得不是他心上的事,又说:“你以为所里的手铐子只是给犯人戴的吗,我看你戴上也是合适的嘛”,边说边一手铐子把王整钱拷在长条椅上了,接着对着王盘钱的屁股,飞起就是几脚。

    黄定然想的是,天亮了,镇上赶早集的人多了起来,我黄定然就呵斥这王盘钱走前边,一根绳子绑连在李雅丽的身上,一串儿,我把他们押着游街,王盘钱脖子上给挂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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