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45章 意外之吻 含钻石满200加更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45章 意外之吻 含钻石满200加更 (第2/3页)

,专门请花雕吃饭,顺便说一说万能石之事,但燕迟横空而降,打乱了赵怀雁的计划,让赵怀雁没法与花雕单独说事儿,赵怀雁恨死燕迟了,但只能暂时忍着。

    原本打牌也在计划之外。

    如今计划又出了变化,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赵怀雁吃着果盘里的瓜子,与曲昭和身边的文僚武客们闲唠嗑,唠嗑没多久,菜陆续地端了上来,赵怀雁着实饿,也不吃瓜子了,喊一桌子人动筷子,赶紧吃,都是平级的文僚武客们,也不讲究个上中下,吃饭还得客气个啥的,赵怀雁一喊,大家都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朱玄光原本是要找赵怀雁,要跟她坐在一起吃饭的,可上了楼,被甘阳领进了太子所在的那个包厢,名曰,陪酒。

    朱玄光酒量还不错,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武功和酒量是同比增长的。

    虽然来人身份尊贵,可燕迟的身份,比这些人更尊贵。

    让他喝一杯,意思意思是可以的,但让他一直陪这些人饮酒,那是万不可能的。

    故而,饭桌上多了一个朱玄光,又多了杜诗山。

    元兴被唤着也坐在了餐桌边,处于燕迟的下手位置,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地替自家主子挡酒。

    齐闻见燕迟喊来这么多人来搅局,不乐意了,酒杯一搁,冲燕迟说道,“我是来找你喝酒的,你喊这么多人替你挡,啥意思啊?”

    燕迟笑道,“我酒量不怎么好,你不是不知道。”

    齐闻道,“素来没见你开怀畅饮过,谁知道你真是酒量不好还是故意不喝?”

    燕迟无奈地耸耸肩,“我真不能喝。”

    齐闻道,“不行,我远来是客,你是东道主,怎么能不陪酒呢!”

    燕迟正要说话,元兴举起酒杯向齐闻敬酒,朱玄光也举起酒杯向齐闻敬酒,还有杜诗山,也举起酒杯向齐闻敬酒。

    齐闻瞪着这些人。

    这些人却无惧他杀过来的视线,齐齐出声说,“齐太子,我三人陪你喝,你远来是客,我们一定陪你喝尽兴了。”

    燕迟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齐闻气死了,转头瞪他,“你还笑!你太子府的人就是这般待客的?”

    燕迟忍住笑,任漆黑的眸底爬进愉悦的底痕,他低咳一声,浅浅笑道,“他们也没说错,你远来是客,总要把你陪好了。你也别缠着我,我一向不嗜酒,喝一两口品个味可以,但要多喝,你还是找他们吧。我知道你对酒很有研究,刚让掌柜拿上来的酒,是这个望京酒楼最出名的头牌,叫不归人。”

    齐闻嗤一声,“还头牌呢!这到底是说酒还是说人?”

    燕迟道,“自然是酒。”

    诸葛天眼、骆凉、陈继、陈栎坐在一边儿,基本不插话,一来对方是燕迟,那身份远高于他们之上,只有齐闻有那身份地位与他平起平坐,与他闲话常长,诸葛天眼虽声名远播,却只是齐闻手下的文客,骆凉是下人,更搭不上话,陈继和陈栎倒是皇室中人,但陈国太弱小,在强大的燕国面前,那是连根草都不算的,在齐闻面前他二人都没插话的机会,更别说在燕迟面前了。

    四个人不插话,可一听到“头牌”“不归人”,诸葛天眼眉头一皱。

    诸葛天眼不懂酒,可他精通玄学,读过很多法相玄关之书,而“不归人”这三个字,曾出现在一本名叫《纵法天地问九冥》的书籍里。

    那本书很厚,分上中下三卷,讲的全是妖魔鬼怪之事。

    其中“不归人”指的便是拥有梵鬼邪身的冥王。

    冥王统领九冥地府,是下九地的主宰者,当时下九地的势力比上九天的势力还要大,冥王梵邪比玉皇大帝还要威风,阴间鬼也比天上仙更令人忌惮,因为势力悬殊太大,阴界与天界之间的天平失衡,故玉皇大帝邀梵邪上天庭论法,其实就是学习的意思,当时天地两界是和睦的,互不侵犯,梵邪收到了玉皇大帝的请书,什么都没多想,就去了,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梵邪是死了还是被封印了,无人得知。

    后人所记载的史料是真是假,也无人得知。

    但“不归人”这三个字,既是从这里出的,那就不是好的意思。

    可如果用于酒,具体是何意,那就不好说了。

    诸葛天眼眯眯眼,问燕迟,“这酒的名字很奇怪,有什么说法和讲究吗?”

    燕迟看着他,笑道,“诸葛先生以玄学闻名于世,想必知道‘不归人’三个字的由来,但其实用这三个字来命名此酒,跟它的由来没有任何关系,之所以称不归,是因为此酒里面含了当归,用其反意而已,人之一字,便是指酒里的相思之意。这酒是一个妇人做的,也不是旁的妇人,就是此间酒店掌柜的妻子,不过,死了很多年,这制酒手艺也遗失了,我们今日喝的这酒,是存了二十年以上的,旁人来是喝不到这么好的酒的,此酒不伤身,不伤胃,不伤肺,喝了回去睡觉,会梦见所思之人。故而此酒命名不归人,而因为喝过此酒的人,回去后真能梦中所梦,又是掌柜亡故妻子留存在世间的稀罕物,是以,就成了此酒楼的头牌酒。”

    诸葛天眼听得啧啧称奇。

    齐闻虽然对酒颇有研究,但因他很少来燕国,对燕国的名酒知之甚少,乍一听闻世间还有这种酒,拍案叫绝啊。

    元兴时常跟在燕迟身边,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没见过?他不是第一次知道这酒,所以面上一丝变化都没有。

    杜诗山本就是燕国人,又在燕都呆了多年,在太子府呆了多年,也听过此种酒,故,跟元兴一样,他也没啥惊奇。

    唯朱玄光,在听了此酒的名堂后,感叹,“好巧妙的心思,好巧妙的制酒之方。”

    陈继也道,“是啊,这妇人厉害。”

    陈栎道,“这妇人祖上是制酒师吧?”

    陈继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元兴看他一眼,接话说,“不是制酒师,就一寻常妇人。”

    陈继、陈栎一听,佩服的五体投地,纷纷在地下议论起来,一时,比较冷清的餐桌变得热闹而有人情味了。

    朱玄光第一次喝这么好的酒,当然,上一回喝的解乏酒也很好,但两种酒性质不同,层次不同,不能放一起比。

    他既是第一次喝这酒,想必赵怀雁也是。

    但赵怀雁没他这么幸运,能进到太子包厢里,与太子同饮,还饮这么有名的酒。

    朱玄光敢打堵,此酒唯太子包厢有,其它包厢都没有。

    朱玄光还在举着杯子,杯子里的酒微黄,清凉,透辙,挪至鼻端,会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飘浮,但真正饮下,却无一丝药味,入口是甜的,但一蹿进喉咙,就感觉有火在燃烧,这个时候,你会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而等外界的凉气经由鼻囊吸入喉咙,那火就猛的变凉,却未熄灭,霎时间,你感觉喉咙里的火在煮着雨,那雨一点一点的蒸腾,到最后,随着火一起,流进胃里,蹿进肺里,在周身的血液里化为泉液,而那蒸腾开的热气又慢慢从体内逸出,挥散在口腔内,盘桓成无尽甘甜的酒味。

    朱玄光砸巴了一下嘴,开口道,“赵无名肯定没喝过这么美味的酒,太子,要不,让他也来尝一尝?”

    齐闻趁火打劫道,“是啊,赵先生帮你击退了秦双,你怎么着也得犒劳犒劳,反正你都喊了两个人来了,再喊一个赵无名又不打紧,我想见见他呢,你把他喊来。”

    燕迟轻抿薄唇,慢声道,“他没那福份。”

    齐闻一怔,没听明白。

    朱玄光努努嘴,他是听明白了,太子是打心底里不相信那个赵无名,之所以容纳他,是因为赵无名的太虚空灵指能治周小婵的病。

    燕迟拒绝了,朱玄光也不再多说。

    几个人又陆陆续续地喝起来,但喝酒喝的少了,吃饭吃的多了。

    齐闻原本是想搅燕迟醉酒的,可一听说这酒的来历和名字,他就知道这酒是好酒。

    其实不用燕迟说,齐闻喝了一口后就知道这酒是好酒。

    既是好酒,那肯定很贵,这场宴是燕迟买单,齐闻当然毫不客气,能多喝就不会少喝,宰燕迟一顿不容易呀!

    但制酒人死了,又没传人,这酒就喝一口少一口,像齐闻这般爱酒的人,哪里会忍心这样的酒从此绝迹?

    平时这个掌柜大概也不会拿这酒来卖,就是卖,也少之又少。

    掌柜的想珍藏,齐闻也想,索性不饮了,吃饭为主。

    但临走的时候,他还是让掌柜包了一壶给他。

    虽是一壶,却也贵的离谱。

    赵怀雁在结帐的时候发现帐单远远超出预算,她心疼死了,说掌柜在坑她,掌柜很无辜,跟她核对帐单和菜单,所点菜名无一丝出入,就是酒,多了一种。

    赵怀雁道,“不到一坛酒,你卖五千两?你宰人啊?”

    掌柜解释说,“这酒是望京酒楼的头牌酒,要不是看在太子的面上,五千两一杯你都喝不到,现在一坛收你五千两,你还嫌贵?”

    赵怀雁当然嫌贵,可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不能拍拍屁股走人。

    硬着头皮,掏了腰包,赵怀雁在金瓶馆赢的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