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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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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我给你撑腰 (第3/3页)



    宋家都没了,她有什么资格瞧不上他?

    “不满意。”

    话落,顾岩廷动手解了宋挽的衣带。

    宋挽的手疼得厉害,根本无力反抗,衣衫被扔到地上,热水被挤出浴桶,湿了一地,宋挽死死的咬着唇,感觉灵魂被一次次顶撞、碾压成粉末,再也拼凑不出原本的模样。

    带着怒气和惩戒的念头,顾岩廷没留余力,宋挽咬破了唇,在最后关头昏死过去。

    再度醒来,天已经大亮,身体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但手指的药被换过,被顾岩廷弄伤的地上也凉凉的上过药。

    宋挽深吸一口气,胸腔窒闷得有些刺痛。

    也许她真的该像一个恬不知耻的妓子一样活着,只要能用身体换春秀和那个孩子好好活着,不管发生什么都好。

    “姑娘,你醒了吗?”

    白荷轻声问,宋挽这才发现她一直候在这里。

    宋挽不想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白荷,又过了会儿,白荷说:“大人吩咐厨房给姑娘煨着粥,姑娘吃一点再睡吧。”

    宋挽毫无食欲,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脏有点恶心反胃。

    察觉到宋挽状态不好,白荷小声说:“那姑娘继续休息吧,奴婢就在外间,姑娘若是有需要召奴婢来伺候便是。”

    白荷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却一直没等到宋挽叫自己,快晌午的时候,白荷终于忍不住撩开床帐。

    宋挽小脸通红,不知什么时候发起高热,白荷吓了一跳,连忙去请大夫。

    顾岩廷从巡夜司回来的时候,宋挽已经烧得人事不省,连药也灌不进去,白荷跪着求饶:“奴婢没能照顾好姑娘,求大人恕罪。”

    顾岩廷的脸色不好看,却没急着对白荷发火,只让她把药热了端来,嘴对嘴把药给宋挽喂进去。

    宋挽的牙关咬得很紧,为完一碗药,顾岩廷的唇舌都被咬出了血。

    白荷上前接过空碗,顾岩廷冷声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今天上午姑娘醒了一会儿,奴婢问她要不要吃饭,她不肯回答,奴婢感觉她心情不好,以为让姑娘多休息一会儿能好一点,等到晌午也没见姑娘起来,这才发现姑娘发了高热,是奴婢疏忽,求大人恕罪。”

    白荷一点也没推脱自己的责任,顾岩廷见过宋挽上次生病的样子,沉沉的说:“出去候着。”

    白荷退下,顾岩廷脱了衣服上床,把宋挽抱进怀里。

    宋挽毫无意识,不像早上那般倔强抗拒,乖乖靠在顾岩廷胸膛,两人的体温融合在一起,宋挽很快觉得热了,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想要离顾岩廷这个热源远点,却被顾岩廷紧紧箍着,根本动弹不得。

    又过了一会儿,宋挽开始哭。

    她的脸烧得通红滚烫,眼泪也是烫的,滴到顾岩廷胸膛,顾岩廷铁石一般冷硬的心脏意外疼了一下。

    和之前一样,宋挽哭着又在叫“哥哥”,好像这个称呼在噩梦里也能给她安全感。

    她的嗓子哑得厉害,像是哭得狠了,又像是被欺负到了极点,顾岩廷抬起手,刚想拍拍宋挽的背以示安抚,宋挽突然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楚逸辰。”

    顾岩廷薄唇抿成刀锋,抬起来的手瞬间紧握成拳,浓雾一般的黑沉杀气无声的蔓延开来,宋挽毫无所知,叫完楚逸辰的名字没一会儿呼吸变得绵长,直接沉沉的睡去。

    顾岩廷胸口起伏了一会儿,松开拳头,大掌轻轻按到宋挽脑袋上,一字一句的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宋挽本以为顾岩廷是个粗人,根本不会照顾人,没想到他换药的动作很熟练,而且一点也没弄疼她。

    宋挽昏睡了整整三天才退烧,醒来的时发现自己趴在顾岩廷身上,严丝合缝,肌肤相亲,宋挽对这三天发生的事没印象,记忆还停留在那天早上浴桶里的惩戒,吓得变了脸色。

    顾岩廷睁开眼正好看见她眼底的惊惧害怕,心头一哽,敲门声响起,映月在门外说:“奴婢映月,求见大人。”

    顾岩廷没有回应,过了会儿,映月再度开口:“大人,早膳已经备好了,夫人请大人和宋姑娘一起过去用膳。”

    “不去。”

    顾岩廷毫不犹豫的拒绝,映月急切的说:“可大人不去,夫人会一直等这大人。”

    “那就让她等着!”

    说这话时,顾岩廷的眼神冷寒,威压极强,像凛冬时节尖锐的冰棱。

    映月听出他话里的不耐,连忙说:“奴婢这就回去告诉夫人。”

    映月离开,屋里安静下来,宋挽被顾岩廷的体温烫得浑身难受,却因为那天早上的事不敢轻易乱动。

    就这么躺一会儿,顾岩廷说:“许莺莺在我心里,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

    宋挽的呼吸微顿,顾岩廷继续说:“她对我有恩,所以我会护着她,但你是我的人,我从没说过,要你任人欺辱。”

    屋里安安静静,宋挽的呼吸声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顾岩廷郑重的承诺:“下一次不管是谁欺负你,你都可以反击,我给你撑腰”

    宋挽垂下眼睑,不敢看顾岩廷的表情,耳边却还一直回荡着他刚刚说的话。

    他说,许莺莺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还说下一次不管谁欺负她,她都可以反击。

    可如果她真的让许莺莺受伤,他会帮谁?

    宁康苑里。

    许莺莺穿着一身素淡的草绿色对襟长裙坐在桌旁,眼睛上蒙了一条三指宽的白色布带,布带上有两处很明显的润湿,明显是刚哭过。

    刘氏看到这一幕,翻了个白眼走到许莺莺身边,抓着许莺莺的手假装很关心的问:“你这傻孩子怎么又哭了,不是跟你说过这样对眼睛不好吗?”

    许莺莺哭得更欢,抓紧刘氏的手哭诉:“舅妈,顾郎真的不要我了,他对我厌恶至极,连看都不肯来看我一眼。”

    许莺莺心痛如绞,好像天都塌下来了,刘氏最看不来她这没出息的样子,却还是压着脾气道:“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这次是那贱人用苦肉计骗取了岩廷一时的同情,只要岩廷没有说要休你,那就还有机会。”

    许莺莺哽咽着说:“可顾郎把夏桃都捆去给侯府老夫人请罪了,夏桃跟了我那么多年,顾郎若是还有分毫在意我,就不会把她……”

    许莺莺一提起夏桃,刘氏就变了脸色,冷着脸呵斥:“你还提那个贱蹄子做什么,她自己糊涂犯了错,这是她应受的惩罚,和你有什么关系?”

    许莺莺抿唇没了声音,只是不住的流眼泪,刘氏心里直骂晦气,语气也不那么好了,直白道:“如果不是你寻死觅活的要嫁给顾岩廷,本来我还能给你相看一门好亲事,要是你的眼睛治不好还被顾岩廷休了,就只能嫁给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做妾,我和你舅舅还要养棋哥儿,可不会一直养着你,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刘氏把后果说得明明白白,许莺莺打了个冷颤。

    顾岩廷没回来这三年,刘氏的确给她相看了不少人,但那些都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的良人,大多是家境不俗的纨绔子弟。

    见识过顾岩廷的风采,许莺莺是绝对不能忍受委身糟老头子的,抓着刘氏的手哭求道:“舅妈,我错了,您说该怎么办莺莺都听您的。”

    刘氏自然是吓唬许莺莺的,她根本舍不下廷尉府的滔天富贵,捏着帕子帮许莺莺擦泪,叹了口气说:“岩廷现在被那个小贱人勾了魂,你一定要沉住气,不要急着跟那个小贱人争宠,当务之急,是先把眼睛治好。”

    许莺莺小脸有点发白,她怕自己的眼睛再也好不了了。

    看出许莺莺的害怕,刘氏继续说:“男人最看重的就是恣肆,大夫已经说了,那个贱人以后很难有孩子,就算你的眼睛真的治不好,只要你想办法怀上岩廷的孩子,生下男胎,就没人能撼动你顾夫人的地位。”

    许莺莺咬唇,低声说:“可是顾郎不愿意碰我,上次连那种东西都用上了,也还是……”

    刘氏直接打断,说:“一次不行不代表次次不行。”

    许莺莺想起上次顾岩廷发火的样子,连连摇头:“不行的,顾郎会生气的。”

    “那就做得高明一些,不要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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