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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米 精彩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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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米 精彩大结局(上) (第1/3页)

昏迷三步曲,再次上演。[]

    意识渐渐回拢,脑逐步清明,这是哪儿呢?

    睁眼,睁眼!

    喔,眼眶又干又涩!连翘努力了好几次也只睁开条细缝儿。微眯着眼环顾四周,房有些窄小,入目的光线有些微弱,鼻翼间充斥得不再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也没有医院里贯常使用的冰冷的白色。

    这环境,很陌生。

    失去意识前她是躺在床上的,恢复意识后她还是躺在床上。只不过,现在换了一张床。而她的双手,正被尾指那么粗的一根麻绳给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一起。

    她心里一惊。

    怎么着她就突然昏迷过去了?预谋是肯定的,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一定和后面进病房那个女人有关系,她不认识那个女人。

    那么,掳她的人又会是谁?

    吁!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人品太差,还是人品太好,干嘛这么狗血的事儿总能被她给遇上,似乎不多折腾她几天,老天都不乐意给她幸福了。

    目前的处境很糟糕,她明白。

    不过,她并非那种遇事儿就慌张的妞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庆幸的是,至少还能感觉到肚里的孩在正常的胎动,而她的身上,除了酸软之外,各大器官完事无损。好胳膊。好腿儿的就不算大事。

    “你醒了?睡得还好么?”

    有人推门而入。

    三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字眼儿和着阴恻恻的男声,陡然灌入了她的耳膜。

    即便心里再淡定,到底是处于被绑架状态,她还是忍不住心尖儿微微一颤。那个男人的声音,太冷太沉了!渗透着一丝浓重的阴戾,森冷的感受,不像来自人间的正常声音。

    但是,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扭过酸痛的脖,她的视线落在离她三尺左右的男人身上,微微眯了眯眼。

    除了邢阳,还能有谁?

    老实说,这男人要不是心肠太歹毒,那么继承了邢家血统的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位有为青年。

    有钱,有势,有地位,长得也好看,可劲儿的不要命折腾,图个啥呢?

    诶!

    无止境,他就是被这玩意儿给害了,人心丑陋,再漂亮的外表也掩不住蛋疼的嘴脸。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压抑住心里的慌乱,冷冷一笑,语气里全是鄙夷:“邢阳,你丫还真是贼心不死呢。你说我该骂你愚蠢呢?还是该赞扬你这种精神可嘉?!”

    邢阳不怒反笑:“呵,连小姐身体着实素质不错,不到半小时就醒了,到底是特种兵出身的,佩服!”

    我呸!

    活动活动手腕,连翘觉得血脉都不畅通了。

    “你得叫我大嫂吧?!”

    “哦?大嫂啊!”邢阳语气里,几分调侃几分阴霾又有几份的意味不明,阴冷的脸上有着近乎困兽最后一搏般的嗜血和冷厉,“大嫂,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儿不舒服?”

    一听这话,连翘微微一怔。

    他什么意思?

    刚才她觉得只是酸软无力,这会儿在他的刻意的提醒之下,她发现身上还真的有点儿不对劲了。但具体哪儿有问题,她又说不上来。有些麻酥,有些意难平,有些贼空虚。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儿,像似肚极饿的时候,心脏速度加快,呼吸急促,脸上似乎还有点发热……

    不好!

    她的心,在胸膛里猛烈地跳动起来!

    昏迷之前输的液体肯定有问题,这狗东西到底给她注射了什么玩意?

    脑不停地琢磨着他的目的。

    此时此刻,要说她心里不忐忑,绝对是骗人的。

    只不过,她再心里不安,也不想在贱男人跟前示弱。越是情况糟糕,越是不能失去信念和格调。

    就算做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也非得死得漂亮。

    一念至此,她极力克制住想骂娘的冲动,微微一笑,“有吗?我觉得神轻气爽,没有哪儿不妥啊?!”

    “没有?”

    挑了挑眉,很明显,邢阳不信。

    太不符合逻辑了,要是注射的药物没有作用,她不可能会昏过去任他宰割。

    她在忍,他想。

    “你就装吧,我看你能憋到啥时候,今儿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连翘叹口气,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轻谩的笑容来,“呵,邢阳,我要是你啊,绝对不会走这么一步糟烂的棋!愚蠢!你说说你,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活生生把自己给逼到这地步,究竟值不值得?”

    死到临头,还说教?

    邢阳抿了抿唇,皮肉不相衬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分外的阴冷,分外的邪恶,分外的诡异。

    “大嫂,你不是我,你不懂我追求的是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像现在这样?丧家之犬似的被人追得满地跑,见天儿靠高伪人皮面具活着,有劲儿吗?这事儿不赖我!一切的一切,都是邢烈火逼的,都是他逼的。”

    “OK,我是燕雀,你是鸿鹄!说吧,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对上他赤红的目光,连翘心肝儿有点颤。

    她这辈最讨厌的事儿,就是和脑抽风或者心里变态的男人打交道。

    不幸的是,面前这个主儿,二者兼有,症状明显,绝对是游走在变态边缘的男人。不仅不思己过,还由着贪欲生根发芽,将一切都归罪于他人,用疯狂的伤害别人来获取内心满足。

    他不是疯了,就是变态了。

    “你想知道?”阴冷一笑,邢阳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闪动着兴奋的目光,手指摩挲了几秒后,又在她憎恶地注视下收了回来。

    然后,放到自己嘴里,轻吮轻笑。

    “大嫂,你的味道,真的很甜,很美,我终于还是尝到了……”

    妈呀!

    鸡皮疙瘩碎了一地!连翘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里的恶心感没吐出来。

    遂即,她似笑非笑地轻斥:“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你——脑残!”

    她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悲愤怒吼,更没有伤心欲绝地哭泣。因为上述三种举动除了会消耗她自己的精力和体力之外,对这种变态男人没有丝毫的用处。

    “呵……目的会有这么简单?你小看我了,也小看了你自己的价值。亲爱的大嫂,你可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问题出来了,但他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用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刚触碰过她唇的食指,似乎在回味那种快感似的,语气得意地继续说道:

    “你啊,就是我的护身符!只要将你紧紧攥在手心里,我就有了制衡邢烈火的砝码,还怕他不乖乖听我话么?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啧啧啧,你想想,多么愉快的事儿啊!我只要想想啊,浑身就畅快得不行!”

    “变态!”

    手指轻攥成拳,连翘冷嘲地望着他。

    这变态男的话,她并没有产生半点意外。

    说到底,他的目标,最终还是火哥,是那个让他嫉恨了一辈的堂兄。

    俗话说,没有软处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才能钢硬得水都泼不进去。可恼的是,她和他们的孩,很明显已经成为了火锅同志身上最软的那块儿肋骨。

    心尖儿,微微刺痛。

    妈的!她真想抡志巴掌给这个畜生一下。

    奈何奈何,双手被捆得死死地,她压根儿动不了……

    “怎么了?大嫂,你心里难过了?”

    一脸不屑的微表情下,连翘冷嗤:“我为什么要难过?一点破事儿,不值得!”

    闻言,邢阳突然俯下头来盯住她的脸。语气轻柔得不行,目光里透出来的贪婪和爱慕未加丝毫掩饰。那感觉,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仇敌的女人,而是他自己稀罕的珍宝。

    “连翘,其实这么对你,我也舍不得……你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多遭罪啊……”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将他的脸往下压。

    越靠越近。

    心脏在胸膛四处乱窜,连翘恨极了这个变态的畜生,尤其他眼睛里疯狂的占有欲让她特别作呕。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随着他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脸色微白,紧张感无以复加。

    “停住!邢阳,你还有没有点儿人性了?我可是你的大嫂!你不觉得替二伯和二婶丢人啊?”

    “终于紧张了?!”被她这么一吼,邢阳的心里变态般的痛快了起来。

    哼,装!

    他就讨厌她身上这种和邢烈火一样的淡定,更讨厌她明明心里也害怕,非要装出一脸的冷静来。他就喜欢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样害怕,疯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对于他来说,征服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不仅仅只是征服她的,还必须要征服她的灵魂。

    她越失态,她越崩溃,她越哭泣,他心里能体会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呵,因为他是邢烈火中意的女人。

    连翘想得真没错,他骨滋生的变态细胞,已经无以计数了。

    痛快!他感觉到非常痛快的,拉直了脖,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也会害怕?害怕就求我啊,快哭着求我啊!”

    指尖儿缩了缩,连翘勾起唇角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喂,是不是我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求你又有啥关系呢?小事儿一桩!我这个人向来脸皮有点厚。不像你,邢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一出生就站在山尖儿上俯视世界,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地位,你还嫌不够!贪欲太多,你会自食恶果的!”

    “住嘴!”受不了她赤果果的奚落,邢阳脸上得意的笑容骤然敛住了,一股阴冷之气瞬间席卷了他的脸庞,俯下头拍了拍连翘的脸,语气急促而疯狂:“想激我?想让我放了你?做梦去吧!连翘,我亲爱的大嫂,你知道我为了抓到你耗费了多少心力么?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哈哈——”

    “行了!甭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像个神经病人似的!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办?”说话这当儿,她身上的不适感已经越来越强烈,口干舌燥,舌尖儿发麻的感觉,让她真心不想再和他磨牙了。

    可是……

    又不得不磨牙!

    她自然明白面前这位极度仇视火哥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了她的,而她之所以还耐着性和他说了这么多的屁话,不过就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每多过一分钟,离火哥来救她的时间就会缩短一分钟,她就会多安全一分钟。

    “你觉得呢,大嫂!你觉得我会拿你怎么办?”邢阳的目光冷得刺骨,昏暗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渡上了一层暗暗的阴影。

    他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

    连翘其实是真怕,自己暂且不说,肚里还有条命呢,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撑不到火哥来解救她就膈屁了。偏了偏头,她不耐烦的冷笑一声:

    “有屁直接放,你非得作死,我哪儿知道你选择撞墙死还是跳楼死!”

    这嘴哟,够毒的!

    邢阳脸上的神色放缓,笑得玩味又暧昧:“现在就咱俩,没必要装傻了!大嫂,你是聪明的女人,难道你会不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女人会干嘛?不过我不喜欢用强,我等着你一会儿求着我要你……”

    扫了他一眼,连翘蔑视地一笑:

    “你口味挺重的,孕妇有啥意思啊?你瞧仔细我现在这样儿,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南瓜肚冬瓜脸,你说你有劲儿么?”

    邢阳忽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揪住她的下巴,用虎口无比蛮横地捏住它,抬起它,仔细端详。一双阴冷的眼睛里,泛着恨之入骨的红意:“对我来说,只要是邢烈火的女人,都有劲儿……”

    连翘心里骇然,不过没有挣扎。

    因为挣扎不了,

    不说她双手被捆住了,被下了药四肢无力,就说她怀孕七个多月的身就没有办法反抗。

    “邢阳,我劝你还是主动给你大哥和大伯认个错,再让你老爹老妈求个情,估摸着运气好点儿还能留下条小命。但是,今儿你要真动了我,我敢说,你这辈彻底完蛋了。”

    钳住她下巴的手紧了又紧,变态男手下越发用力了,目光死死地盯住她,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扩散了开来。

    “想忽我?!哼!……你比谁都清楚,我他妈这辈早就完蛋了。到这地位,做与不做,还有啥区别?既然早迟都完蛋,得到了你,让邢烈火痛一痛,也算一偿夙愿,也算死得其所。”

    “落个禽兽不如的名声,对得起你父母!?”连翘恨得直冒火气儿,又不得不掩饰住狂怒的情绪和他周旋。

    “哈哈……禽兽不如,这样最好不过!”大笑之后,他的手指慢慢往下移动,很快便滑到她上衣的领口,指尖把玩着她领口的扣,欣赏着她眼里那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心里很痛快。

    从来没有过的痛快!

    不过,他感到奇怪的是——

    给这个女人下的‘致命诱惑’份量那么足,这时间都过去好久了,为什么她却没有丝毫媚药发作的症状?

    拧眉,他试探:“连翘,你想要么?想要你就求我啊,千万别憋着,这个药可是会死人的……”

    感觉到变态男人的手指在脖颈间流连,连翘半眯着眼,克制着不断涌上来的燥动,无所畏惧地盯着他。

    “求着你要?世上男人死绝了都不可能!”

    钢钢的!

    她不害怕么?!假的!

    只不过她比较现实和坚强一点罢了。这会儿她人都落到人家手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由于他还是这么一个性格极端的变态玩意儿,说什么都没用。

    “那可由不得你,我等你,你会求我的!”男人声音更阴。

    眉心一拧,连翘笑:“邢阳,咱俩赌一个?”

    “赌什么?”

    “你不是给我下药了么?如果我耐住药性了,你就不能碰我!如果我耐不住,那男欢女爱的事儿,我绝对不怪你……”

    “嗤,脑够好使的啊?不过,这招儿对我没用。[]”男人阴冷地说着,手指刮过她的脖,往下移动,眸底的阴狠越发藏匿不住。

    连翘的指尖,微微一颤。

    “虎落平阳被犬欺!”

    “乖乖地听话,我会小心的,要不然……”他突然俯下头来,眸色深暗的盯住他,阴辣的笑意荡在唇边儿,浓浓的欲色占了满脸,声音阴恻恻地说:“瞧你这脖,又细又嫩,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呢……我得好好疼你……”

    真恶心!

    连翘汗毛倒坚,极力掩饰着情绪,不动不怒,姿态倨傲地说:“成啊!有种的,你就掐死我!”

    邢阳大笑起来,“有胆色!怪不得能得到他的青睐,要换了其它女人,你说会不会吓得尿裤?”

    “懒得理你!”冷笑一声,连翘缓缓地对他做了个口型:“神经病!”

    阴冷一笑,他指尖不断地在她娇软的脖颈里游走着,贲张的气息扫过她白皙的脖。像是抚触,更多的则是像要掐死她的阴戾。

    被他这么触碰着,又动弹不得,感觉可想而知。

    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同时,药力作用下,温度越来越高。

    知道危险,却无力反抗。

    火哥……

    咬紧牙关,她扯出十二分的意志力来抵抗着药性反应,心里默默念叨着火哥的名字。别看她话说得钢钢的,其实真的不知道,如果今儿果真怀着孩被邢阳这王八蛋给糟蹋了,她还有没有勇气面对火哥?

    真的,她不知道。

    说不怕,是因为没到最后一步。

    不过,只要还有一丝意志,她都不会放弃抵抗。

    时间流逝……

    邢阳像个稳操胜券的禽兽就那么盯着她,而她的药性反应越来越烈,她觉得有些撑不住了。

    牙齿不住地上下打着颤,额角憋出了细密的冷汗来……

    “怎么了?身体在发抖?你何苦呢?只要说一句,我马上就能让你舒服,让你解脱!”查觉到她的反应,邢阳知道她药性发作了,笑得特别快意。

    爽!

    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的溃败,主动求他,那样才能达到他征服的初衷,以及折辱邢烈火的目的。

    “我呸……狗娘养的东西!”

    连翘不知道他注射的药物里究竟有些什么成分,但不断疯狂涌起的渴望,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告诉她,药性很烈。

    火哥……快来……

    死死咬着下唇,她无法控制身体的颤动,但,既便是死,她也必须坚持。

    见状,邢阳满意了!

    抬腕看了看时间,他不想折腾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肆无忌惮地挑开她衣领的扣,露出一截白嫩娇软的肌肤来,精致的锁骨弧度美得他咽了咽口水,依稀还能见到她粉色的孕妇胸衣,因为怀孕更加丰盈的饱满,勾得他按捺不住了。

    “真美……果然很美……”

    连翘咬唇,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脸上一阵比一阵红,心里的恨意却到达了顶峰。

    她真希望,亲手结果了他!

    她这辈就火哥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侮辱。

    “大嫂,难受是吧?你说大哥要知道他的女人被我上过……会不会气得发狂?啧……”邢阳诡异地笑了

    事实上对他来说,让邢烈火难堪的疯狂念头,比真正得到她的过程更能让他获得心理的满足。

    “你……真是丢尽了邢家的脸……”

    “呵,我亲爱的大嫂,你的冷静呢,你的淡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瞧你这模样,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你在我身下失态发浪会是什么样了。更想大哥什么表情,哈哈……”

    邢阳阴霾地笑着,手指掠过她的锁骨,一把扯开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外衣被拉了开来,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胸前的凉意,耳边布料的破裂声,让连翘心尖儿都颤了。

    缓缓地,她咬紧轻颤的牙关,阖上了颤动的双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害怕。

    可是……

    好半天,变态男人竟然没有了动静。

    怎么回事?她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张狂的笑容冻住了,视线死死地盯在她的胸前,脸上怪异的神色琢磨不透,脑门儿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汗来……

    为什么?

    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

    邢阳也不知道。

    眼眸愈发阴毒起来,他猛地抓住她圆润的肩膀,而手指却在不停地颤抖。

    明明他很想要她,明明他设想过无数次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霸占,狠狠蹂躏。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为什么在他的极度渴望之下,下面的玩意儿却不好使了?心里有如团火在烧,但他竟然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他,不行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想得要命的女人,就摆在面前,他为什么不行了?

    额头冒汗,他手指慢慢收拢,扼紧了她的脖,阴毒地说:“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贱女人,到底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为干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但暂时的平安,还是让她暗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回答。

    事实上,喉咙被他大力掐住下,她也说不出话来。

    愈发强烈的药力冲击着她的神经,呼吸越来越急促,脑海慢慢变得空白,就连意识都在抽离……

    此时,弟弟不会抬头了的邢阳,扭曲心态已经到达了极致,疯狂地掐住她的脖,颤着声音嘶吼着:“掐死你,我掐死你,你这个贱人……贱人……为什么……为什么……”

    翻着白眼儿,连翘觉得真的快要休克了。

    掐死她吧,掐死她好了!

    如果真的要被他凌辱,她宁愿直接被掐死。

    僵持间,就在她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倏地——

    轰轰轰!

    隐隐约约地,不太清明的耳朵里,似乎听到天空里掠过的直升机轰鸣声,而扼住她脖的手微微一松。

    直升机!

    是火哥来了么?

    是火哥么?

    同时,邢阳疯狂的意识也被这声音拉了回来,冷冷地瞄了她一眼。

    他转身,大步出了屋。

    连翘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在她思绪完全陷入混沌的时候,直升机螺旋浆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在京都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直升机的声音不稀罕,稀罕的是那轰鸣声太近太近,近得好像就在耳边。

    又一会儿,声音终于没了。

    心脏飞快地跳动着,她颤动着身体死死咬着唇,两只被绳束缚的手互相抓扯着,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她在利用疼痛来控制意识,保持头脑清明。

    房门没有关严实,她仰着脖,想透过门缝看外面和所处的环境。

    奈何,她什么也瞧不到,外面,黑茫茫的一片。

    原来,天还没有亮。

    ——★——

    浑浊的思绪再次抽离,突然,外面传来几句不算小声的对话——

    “好哥哥,你终于还是来了,急死弟弟了……”

    “嗯,外面戒严了……麻烦了一点……人呢?”

    “捆在里面呢,哈哈……放心吧,一时半会儿邢烈火上不来,所有的梯道和入口我都装了**,天台入口还设置了定时装置……等着看好戏吧……”

    “嗯,我进去。”

    屋里,连翘瞪大了眼睛,极力屏紧的呼吸真的凝固了,原就有些颤抖的身越发颤得厉害了。

    怎么会是他?

    这个男人的声音,化成了灰她都不会忘记!

    意外来得太快,她无法想象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更无法想象到他会和邢阳有勾结。

    不!不!不!

    应该说,他俩早就有勾结了,他不是亲口承认过么,那颗导致易安然死亡的药丸,的确是他提供的。谁又能保证他俩不会还有其它的合作?

    呵,绑架她胁迫火哥,他也有份儿吗?

    心,又纠结,又疼痛!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惴惴着,撞击得怦怦作响,好像快要从胸腔里蹦哒出来了。

    世上诡异的事儿很多,但这么狗血的事儿,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过。

    事实上,比起生命危险来说,她更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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