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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米 军宠至上的火哥(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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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1米 军宠至上的火哥(07) (第3/3页)

之后便抬起头看他的脸。

    “火哥……我冷!”

    小白兔般可怜巴巴的劲儿,让邢爷如何还能狠得下心肠?即便心里千般怨恨万般恼怒也敌不过她软软的一句‘火哥,我冷’。

    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他抱在里面,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有些不解气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然后拦腰就搂抱了起来。

    一触上,屏去了刚才的愤怒,他便愣了。

    怀里冷凉的女人让他的心肝都抖了,她怎么这么冷,易绍天不是抱着她么,怎么还这么冷?

    紧了紧抱着他的大手,他没有再去管还在陷井里的易绍天,转身就命令小分队开始返回指挥部。

    “火哥……”连翘犹豫了一下,还是暗暗咬了咬牙,攀上了邢烈火的脖,小声说,“先把他拉上来吧,下面潮湿,还冷,他身上也湿透了。”

    不管怎么说,易绍天毕竟没有怎么着她,而且属实也是为了她好,她做不到袖手旁观,就这么一走了之。

    “你再说一遍?”邢爷脸上已经满是薄怒。

    连翘深深地看着他,牵起唇缓缓地笑着:“老公,我说,把易处长拉上来吧……”

    不得不说,连翘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两个称呼,亲疏立显,既平息了男人的怒火,又顺便帮了可怜的易处长一把。

    好吧,她押对宝了。

    听到她软腻腻地叫老公,邢爷眉心一沉,脸上没有表情,但心里是爽快了,扭过身来冷冷地下了命令:“把易处长拉上来,记住,算他阵亡。”

    吃亏的事儿,连翘不干,邢爷照常不干。

    拉上来可以,死亡名单上又多了一个,而且还是强劲对方,算着小小的报复了。

    连翘抽了,腹黑吧,阴损吧!

    从陷井里起来的易绍天望着眼前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心里针刺儿似的疼痛着,脸上却只有淡然地道着谢。

    “谢谢!”

    冷冷地睨着他,邢烈火使劲儿搂紧怀里的女人,也不跟他哆嗦,言简意骇就一句话。

    “她是我的,永远都是。”

    也许是心里太痛了,易绍天竟反常地笑了,望着他的目光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邢帅,翘翘她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她是她自己的。”

    听着他意味深长的话,邢烈火冷笑着也没恼,捏了捏怀里的女人,低下头望她:“妮儿,告诉他,你是谁的——”

    那么肉麻的话连翘其实不想说,觉得这两个大老爷们儿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特别的幼稚,幼稚得像三岁的小孩儿抢玩具似的,喂,我的,你的,什么什么的,她又是谁的大玩具……

    不过,心里这么想,看着冷阎王黑得调墨的脸,还是狗腿地勾着他的脖,低低且无奈地说了。

    “你的,是你的。”

    “妮儿——”大概是大男人的面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邢爷竟一扫之前的阴霾,心里比灌了蜜还甜。

    俯下头,他不顾旁人在场,不顾天上下雨,地上有可能还会下枪仔儿,就那么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感动,盈满了心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说,她是自己的……

    ★

    红军指挥部。

    急行军几个小时后,邢爷抱着连翘趁着夜色掩护回到了红军营地。

    脚一沾上这块儿地,他直接就忙开了,首先有一大堆公事要处理,其次还得伺候在路上就开始感冒低烧的女人吃药吃饭,一顿忙活下来,他觉得自己简直不是爷了,像个他妈的孙,上辈欠了她似的。

    满脑就担心着她的身体好不好,哪儿还顾得上计较她跟易绍天那事儿?

    吃完饭,就将她抱到休息室,拿了两床军用棉被将她捂在里面,替她掖好被角,转头想了想又让人打来两盆儿温水,用毛巾细心地替她擦脸擦身,嘴里却冷绷绷地顾着脸。

    “睡觉,发汗,明儿就好了!”

    低烧让连翘那张小脸儿越发红扑扑的逗人爱,生了病的女人都会有些放娇,眼看他收拾好了就要出去,她脑有些糊涂行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臂。

    “火哥,你别走!”

    经过这一茬,她觉得自己特别的渴望跟他在一起,每时每分都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哪怕以前跟易绍天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强烈的依赖过他。

    不明白,无法解释。

    只能说,也许就是有没有干过那档事儿的区别吧,那张爱玲不是说过么,女人那啥地方才是男人通往心灵的道路。

    脸红红,心跳跳,意浓浓——

    看着跟前儿这个发嗲的女人,邢爷有些蒙了,刺绕得心肝脾肺肾全都不正常了,原本冷着的脸放柔和了,俯下身去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站起身,“乖,我很快回来,躺好。”

    “嗯。”

    点了点头,连翘也不好再胡闹,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会儿正打仗呢……要真正的战争时候,那她要缠住男人不放,跟那祸水真没啥区别了。

    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去,连翘缓缓闭上了眼睛。

    从那几个小时的冷入心扉,再到此时此刻的平静如水,竟像是做了一场恶梦。

    睡吧,睡吧!

    催眠着自己,本以为火哥不会再回来了,哪料到……

    不过几分钟后,邢爷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再睁眼一看,她傻愣了——

    他怀里抱着一大摞要处理的信息资料,过来就将一边的小森茶几拉到她睡的行军床边上,然后他自己坐到床边上,将资料放在茶几上打开台灯就开始工作,这些事情他都必须在天亮之前弄好。

    天一亮,再一波的战斗又将开始。

    看见坐在自个儿旁边埋头看文件的火哥,连翘心里的暖都快溢出胸间来了,小心翼翼地从被里爬出来,她熟稔地从背后紧紧环住他,伸过脑袋去在他冷着的脸上吻了吻,小声说:“火哥,你真好。”

    “快睡!”没有回头,语气也不暖,但是他还是拍了拍她环在腰上的手安慰。

    女人的心一旦柔软了,便会愿意为男人做许多自己认为干不出来的事儿。

    “我陪着你,你做事吧,我不会打扰你的!”摇了摇头,连翘披上衣服就半跪在床上替他按摩起肩膀来,完全是一个心疼男人的小媳妇儿。

    其实她心里特别的知道,如果火哥不是为了找自己,这些事情他应该早就做完了,哪用得着不睡觉还在这儿办公。

    柔腻酥软的声儿撩动着男人心里那根本就绷得极紧的弦儿,小女人温软的热气儿就在他脖间萦绕着荡来荡去……

    最终,邢爷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表情有些龟裂了,那只拿着笔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心疼她身体不好,可是却更了解她的倔强。

    算了,时间不等人,于是,他也不再坚持,没有拒绝她的好意,静了下来,将心思放到手中文件上面,只想着迅速弄完这些,好抱着媳妇儿腻乎一回。

    夜,很深。

    夜,也很静。

    两个人的呼吸很近,邢烈火静静地处理着公事,连翘揉捏得累了,索性就将床上的军被捞起来披到自个儿身上,然后整个人趴在男人背上眯着眼睛等他,这样自己暖和,他也暖和。

    这是一副即诡异又温馨的画面。

    坐在窄小行军床上对着文件深思的男人,匍匐在男人背上披着被散着头发睡觉的女人,一起在时光的荒芜里静静走过,彼此拥抱着取暖。

    没有暧昧,没有情动,没有**,可是却比任何时刻都要让人沉迷。

    ……

    时间,嘀哒,嘀哒!

    等邢烈火弄好手里的公事儿,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扭过头瞧了一眼睡得半点儿没有淑女形象的小女人,嘴角狠狠抽了,她那哈喇都快滴到了自个儿背上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轻手轻脚的转过身将她放好睡在床上,轻声又宠溺地自言自语,“小妮儿,不听话的东西,让我怎么办才好?”

    “火哥,抱着我睡,我会冷……”

    扭了扭身,连翘被他这一弄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低烧又生病的她脑也有些糊涂,半睁着眼睛望他的样,像极了一个讨要父母宠爱的小孩儿。

    “马上,我把茶几拿开……”

    话刚说完,邢烈火还未站起身,两条白软软粉嫩嫩的胳膊就凉凉地缠上了他的脖,如同两条柔软的水草一般缠上便拉扯不开,而那双眸里渗出来那股可怜劲儿,让他哪里能忍得下心放开她片时片刻。

    这样的小女人,除了如她的意,顺着她的心,让他还能做什么?

    “小畜生——”摁灭茶几上的台灯,邢烈火无奈地掀开被,顺着她手臂的拉扯就滚进了被窝里,伸手将这个软娇得不像话的小东西捞进自个儿怀里,这时候,他才发现她身上哪里是冷,根本就有些发烫。

    探了探她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去触了触,有些不放心地沉着嗓问:“妮儿,有没有哪疼?”

    将自己像个鸵鸟似的埋进了他的胸口,连翘觉得都快化成水了,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鼻尖儿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没有香气,但浑身都性感的男人气息,缓缓地摆动着脑袋。

    “不疼,火哥,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疼。”

    要说连翘是个性挺刚硬的人,若没有浓浓的夜色掩护,没有低烧加上半昏睡,打死她都说不出来这么肉麻,这么刺挠人神经的话来。

    可是此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是个女人,她是个生病的女人,她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小女人,她是个特别需要跟前这个男人疼爱的小女人。

    丢脸有什么关系?不要脸有什么关系?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服下软又有什么关系?

    顺从自己的心吧,没有人会笑话的!

    被窝里只有他们俩人,自然没有人会笑话,在床和被之间这三尺天地里,只有男人跟女人,没有外人。

    更何况,他这个小媳妇儿能说出这么腻歪的话来,邢爷又怎么会不感动呢?

    将她像孩似的搂在怀里,像小时候妈妈哄他睡觉一般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轻顺着她的头发,低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荡。

    “我一直在,乖乖睡吧,宝贝。”

    夜晚是个好东西,钢铁的心也会化为绕指柔。

    孤寂了多少年的心有了伴儿。

    此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存活着,他有了家庭,有了老婆,在不久的将来,或许还会有他们的孩,不管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他都会像对他们的妈妈一样。

    疼着吧,宠着吧,惯着吧,这么些小东西,又能坏到哪儿去?

    同样,也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在意了一辈的英雄豪情帝王梦其实全都不值一提,甚至他也弄不明白,以前在他看来全都是笑话的东西,如今自己做起来竟如此自然。

    “火哥……”

    似是睡得不太安稳,怀里的女人又是一声儿猫儿般轻软的呼唤,他心里软软的,俯下头就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许说话,睡觉!”。

    “火哥,我跟易绍天没有什么……”

    觉得有些事情,说明白了好一些,这是连翘的想法,不管他计不计较,她也不想让它成为他们婚姻中的殒石头,横在中间。

    心里掠过一丝愉悦,邢烈火微微垂下眼睑,在黑暗里沉沉地凝视着怀里的女人,手却将她搂得更紧,以要将彼此融入骨血似的力度,而他的声音,更是嘶哑得不成样。

    “我知道,我都知道。”

    “嗯,真知道啊?”

    “真的。”

    “哼,知道还小气?”

    “以后不许,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一根指头都不行。”

    说罢,他俯下头舌头霸道地长驱而入,用邢烈火似的强势用力地吮吻她柔软的唇舌。

    狂热,癫狂。

    唔……

    连翘被他吻得呼吸有些不畅,偏偏这个男人像着了火的汽油桶,越烧越旺,似乎要将她一寸一寸点着似的钳制住她的身体,吻得痴缠无比。

    这个小妖精,简直快要迷死他了。

    不过……最终他还是放开了她的唇舌,想着她的身体不舒服,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进行的禽兽动作。

    “睡吧,再不睡老就不让你睡了。”

    “火哥——”

    哪料到,女人揽紧他的脖就主动吻了上来,那吻密密麻麻的一丝一丝缠绕,那手一点一点收紧抱住他,直到吻得两个人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她才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儿,喘着气儿呓语般低言,“我想要你……”

    心里一荡,邢爷从鼻腔里轻‘嗯’了一声儿来,变被动为主动,瞬间化成野狼,啃吃小白兔。

    拉登,盖被,睡觉,造孩,完事儿。

    话说,明儿又会有什么故事?

    咳!

    明儿,总会更精彩……

    ……

    ------题外话------

    那个,有妞儿们说群不加人,不是不加,而是一群满员了,要加的只有二群哈,一样的哈:198051405。

    明儿,9:55分,不见不散,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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