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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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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四 章 (第2/3页)

振,不由急切的问“令尊大人的遗剑呢?”

    说着,伸手一指彩衣女子的银鞘佩剑,继续问“可就是你现在佩的这把剑?”

    彩衣女子急忙摇头道“先父的剑一直留在家母的身边……”

    听得有些入神的“黑煞神”,突然问“你的母亲还没死呀?”

    江玉帆听得一蹙剑眉,“鬼刀母夜叉”不由怒叱道“你这是怎么问话法?”

    “黑煞神”也自觉把话问拧了,只得愁眉苦脸的解释道“俺是听她说,苗女和汉人结婚两个人都要杀了,这一次为什么她父亲遭了乱刀分尸,她母亲到现在还活着?”

    彩衣女子立即解释道“这应该归功先父的爱心伟大,才保住家母不死,和小女子得以来到这个人世上……”

    江玉帆等人一听,不由“噢”了一声,知道必是一个凄艳哀绝感人肺腑的伟大爱情轶事。

    只见彩衣女子神情黯然但不悲戚的道“先父和家母结缡不久,即被大批寻找的苗人发现,当时家母决心和先父誓死抗拒,要死两人就死在一起。但是,那时家母的身上已怀了我,父亲坚持反对,于是,趁机点了我娘的穴道,并将我娘捆在床上,并且严厉告诫我娘,将来生下我来,不管是男是女,都要抚育我长大**,送还中原,去过文明的生活和日子。先父把话说完,立即仗剑街出屋去,将茅屋团团围住的苗人,也各挥苗刀,蜂拥而上,先父在众寡悬殊的情形下,终于死在乱刀之下!”

    说至此处,她旋动着泪光的美目,才滚下两颗晶莹的泪珠来。

    陆贞娘特别关心的问“后来令堂怎样了?”

    彩衣女子黯然道“家母为了遵守先父的遗言,以及保全我的性命,只得向那些苗人哭述先父如何武功高超,惨遭先父强暴,无力抗拒,无法逃跑。在这样的情形下,是被容许我外祖父外祖母带回的,但是,尔后如果发现怀了身孕,除非立即嫁给苗人,否则,生下来的汉人子女,仍应立即处死。”

    佟玉清不由关切的问“姑娘又是如何逃脱这场厄劫的呢?”

    彩衣女子黯然道“我方才曾说遇,我外祖父是苗疆的贵族,很多苗人都是他的臣民部属,加之我娘回家后就宣布卧病,因而也就没有人敢打探我的消息和私下询问,因为,如果让我外祖父知道,他们要被砍头的,说来十分凑巧,就在我娘生我的前几天,怒江的春花突然来了一个看起来很狼狈的汉族的女子,这个汉族女子,就是我的授业恩师……”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不自觉的一指彩衣女子的银鞘佩剑,道“姑娘的这柄佩剑,可是令师的遗物?”

    彩衣女子毫不迟疑的肃容颔首,道“不错,这柄‘地巫银剑’是恩师临终时交给我的……”

    江玉帆听得目光一亮,不由得拱手激动的问“姑娘,可否将你的佩剑让在下观瞻一下……”

    话未说完,彩衣女子已拱揖摇首道“非常抱歉,小女子奉有无师遗命,这柄剑不可以让任何男子拿在手中看!”

    江玉帆的俊面一红,“噢”了一声,顿时一楞。

    陆贞娘接口道“我总可以看?”

    彩衣女子依然摇首道“结过婚的女子更不能碰它!”

    陆贞娘被说得娇靥通红,神情十分尴尬。

    韩筱莉强捺着上升的怒火,举手一指江玉帆腰际的“天魔金剑”,有些生气的道

    “你看我们盟主的这柄金剑、造型、尺寸,可是和姑娘的极为相似?”

    彩衣女子淡然道“天下形式相同的剑很多,相似并非出自同一个人制铸的……”

    “风雷拐”却是含意颇深的道“姑娘,你的银剑名‘地巫’,我们盟主的金剑名‘天魔’你不认为这两柄剑……?”

    话未说完,彩衣女子已淡然道“我认为这只是意外巧合!”

    韩筱莉依然有些生气的道“难道令师在世之时,就从没有对姑娘谈论过‘天魔金剑’的事?”

    岂知,彩衣女子竟颔首,道“有谈过‘金剑’,却没谈过‘天魔’!”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立即和佟玉清、陆贞娘,以及韩筱莉三人对了一个眼神。

    显然,他们已开始怀疑彩衣女子,很可能是“仙霞宫”派来愚弄他们“游侠同盟”的人。

    因为“天魔”“地巫”两剑,很可能是华天仁前辈保有的两柄宝剑,而这一柄“银剑金星”的“地巫剑”,就留在了仙霞宫“九玄娘娘”处。

    由于三人有了这一想法,所以一直不敢以“传音入密”的功夫说话,怕的是彩衣女子具备了他们同一心法。

    三人心念间,已听“悟空”关切问“敢问姑娘,令师对你怎样谈论‘金剑’?”

    彩衣女子毫不迟疑的道“先师告诉小女子,遇佩金剑之人必须提高警惕,那人可能会害了你一辈子,必要的时候,可挥剑杀之……”

    “黑煞神”“独臂虎”,以及问话的“悟空”顿时大怒,不由同时大喝一声“好个大胆的苗女人,胆敢侮蔑我家盟主?现在大雨已停,快快到帐外受死!”

    说话之间,摘铜钩、横铲杖,“唰”的一声抖开了虎尾鞭!

    江玉帆怕末摸清对方底细误杀了人,而且彩衣女子的师父这么说,也许其中另有隐情!

    是以,俊面一沉,脱口喝止道“不可以生事!”

    正待提着兵器纵出帐外的“悟空”三人一听,俱都刹住了身势,同时,望着彩衣女子哼了一声。

    岂知,端坐软榻上的彩衣女子,毫无惧色,反而冷冷一笑,道“你们何必如此神气,贵同盟中,除你们盟主外,无人是我的对手,也包括你们五位盟主夫人在内!”

    如此一说,韩筱莉首先大怒,不由厉叱道“你凭什么如此狂妄自负?”

    话声甫落,帐口人影连闪,朱擎珠、阮嫒玲,以及“一尘”道人,还有简玉娥傻小子,俱都闻声奔了过来。

    朱擎珠见帐内气氛十分紧张,“悟空”等人个个面色铁青,而娇靥透煞的韩筱莉,正杏目圆睁的望着软榻上的彩衣女子。

    看了这情形,朱擎珠不由惊异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韩筱莉忿忿的一指彩衣女子,解释道“她先说奉她师父的遗命,对佩金剑的人提高警惕,必要的时候挥剑杀之,‘悟空’大师听了不服,邀她帐外交手,她又说除玉弟弟一人外,我们这些人无一人是她的敌手……”

    话未说完,朱擎珠的娇靥已罩满了煞气,只见她冷冷一笑,道“你根据什么胆敢发此狂言?”

    彩衣女子毫无惧色,道“那是因为你们率领了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前去‘仙霞宫’,论胆识,论武功,你们都不如我。”

    韩筱莉不禁有点妒意的沉声问“那你又根据什么说我们盟主的武功比你高?”

    岂知,彩衣女子竟正色道“我何曾说贵盟主可以胜我?我只是说他或许可以和我交手而不致落败……”

    话未说完,手中仍提着药囊的“一尘”道人,突然凝重的问“你又是根据什么知道我们盟主和你交手不致落败?”

    彩衣女子立即望着江玉帆,和声道“我是根据贵盟主瞳孔中的金线!”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噢”了一声,不少人颔首道“不错,我们盟主的瞳孔中,有时会闪烁着丝丝金线!”

    说话之间,不少人又将惊异的目光注视在彩衣女子的娇靥上。

    彩衣女子哑然一笑道“我没有你们盟主那么多疑虑心事,你们不容易看出来。”

    由于彩衣女子的哑然一笑,紧张的气氛立时和谐了不少,加之大家也惊觉到,彩衣女子确是一个身怀绝学武功莫测的奇女子,在未摸清她的底细前,只有与她虚与委蛇。

    是以,“风雷拐”再度接回前题,问“敢问姑娘,你随令师学艺几年?由什么时候开始学起?”

    彩衣女子一听谈到她的师父,娇靥上的笑容立时不见了。

    只见她微一摇头,道“什么时候开始学起,我已记不得了,因而也不知道学了多少年,不过,据我师父说,我出生不久便被师父抱走了,并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陆丽莎莎,这是因为我父亲姓陆,母亲的名字叫嘉丽莎莎,所以我就用父亲的姓,用了母亲的名,后来师父觉得不好听,就只喊我陆丽莎了……”

    江玉帆的目的,在急于探听出陆丽莎莎的真正身份,和她那柄“地巫剑”的真实来历,对于她的身世已不太注意了。

    是以,一俟彩衣女子陆丽莎莎话落,立即关切的问“请问陆丽莎莎姑娘,你在和令师学艺期间,可曾听令师谈过一位华天仁老前辈的事?”

    陆丽莎莎听得黛眉一蹙,不由迷惑的道“华天仁老前辈?他是苗疆的人吗?”

    江玉帆看了陆佟五女一眼,继续问“令师可曾谈过这柄‘地巫剑’的来历?”

    陆丽莎莎再度迷惑的摇摇头道“从来没有谈论过!”

    佟玉清插言问“令师是中原侠女,何以会游侠到贵地去?”

    陆丽莎莎略显迟疑的道“据我师父说,她是为了找一个武功高绝的大侠,传说他去了怒江,但当她到达怒江后,又听说那位大侠已去了西城。”

    江玉帆听得目光一亮,不由有些激动的问“令师可曾说出她要找的那位中原大侠是谁?”

    陆丽莎莎微微摇头道“从来没有说遇,我问她老人家也不说据我事后揣测,可能是那位大侠亏负了我师父。”

    目光一直瞪视在陆丽莎莎娇靥上的“一尘”道人,这时突然恭谨郑重的问“敢问姑娘今年芳龄几许了?”

    如此一问,不但江玉帆等人同时一楞,就是一身鲜艳彩衣的陆丽莎莎也不由涨红着一张绝美秀丽娇靥楞了。

    因为,除非是尊长亲友外,一般人绝不敢动问一位姑娘的芳龄几何。

    陆丽莎莎虽然娇靥涨得通红,尤其她的皮肤近乎象牙色,因而愈加显得分明。

    但是,她仍微颔着头,笑着道“说三十岁也可以,说二十九岁也无不可!”

    “鬼刀母夜叉”突然惋惜的道“姑娘你长得这么标致,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找个人家呢?”

    如此一说,陆丽莎莎的娇靥更红了,尤其帐角挂着一盏淡红色的纱灯,愈显得她娇羞动人。但是,她旋即一叹,道“这是我师父临终时的交代,必须学成她无法完成的一种武功,我才可以事人!”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同时敏感的对了一个眼神,本想问她是什么武功,又觉得这是人家的师门秘密,如果人家不答复,岂不是自讨没趣?

    只见陆丽莎莎神色变得黯然悲戚的道“很可能,就是为了这把宝剑,这种武功,而引起了‘霞煌’老贼的觊觎,气死了我师父,最近又挖了她老人家的墓……”

    说至此处,突然浑身颤抖,泪如泉涌,双手握拳,悲愤至极。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风雷拐”“一尘”几人急忙对了一个眼神,看了陆丽莎莎痛心疾首的样子,知道她说的完全是事实。

    因为,每当谈到她的师父,她便神情悲愤,痛哭失声,这绝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可以装得出来的事。

    至于谈到她的父亲被杀而未见她有悲愤之情,那是因为她没有身历其境,使她无法这么敏感的触动她由衷的感情。

    韩筱莉则关切的问“‘霞煌’真人怎的会知道令师有这么一把名剑,收藏着一份武功秘笈呢?”

    陆丽莎莎哭声道“那是因为我师父在前来天南苗疆寻找那位中原大侠时,曾用这把剑御敌杀人之故……”

    佟玉清却不以为然的道“那你又怎会知‘霞煌’真人知道令师的身上藏有一份秘笈呢?”

    陆丽莎莎悲愤的含泪解释道“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把剑佩在我的身上,如今他们再挖我师父的坟,不是为了那份武功秘笈是为了什么?”

    陆贞娘却不解的问“你又怎知令师的灵墓是‘霞煌’真人挖的呢?”

    陆丽莎莎立即悲愤的解释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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