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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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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3/3页)

,一个鹅卵大的火球,直向江玉帆的面门疾射而来。

    江玉帆一直记着“一尘”道人的话,只要石龙的精珠喷射出来,务必斩断它口中的精气,将内丹攫夺过来,石龙失去内丹,即使不被杀死,三五日后也会萎缩自毙。

    是以,心念间,一俟精珠射至面前,立即倒身仰面,右手“金斗”,照准拖曳在精珠后面的内丹精气,挥臂斩去!

    果然,“金斗”的锋利斗尾划过精珠后面的紫红光华后,光芒立失,精珠继续向前射去。

    江玉帆不敢怠慢,旋身立起、左手一招,立即将飞过的精珠摄至手中,也就在江玉帆将精珠摄至手中的同时?失去内丹,形如疯狂的石龙,已大吼一声,疾扑过来。

    由于精珠柔软烫热,就好像半熟的蛋黄一样,江玉帆正感吃惊,不想石龙又疯狂扑到。

    江玉帆这一惊非同小可,大喝一声,飞身向洞口驰去――

    这一次石龙没有停止,而且,一出支洞口便飞纵而起,张开血盆大口,迳向江玉帆噬去。

    江王帆何等身手,速度快如电掣,一进狭长石洞,郎儿洞口处站著有人,心中一急,大喝一声“快些退至远处!”

    由于身法太快,喝声甫落,身形已到了洞口。而因为关心江玉帆安危的陆贞娘等人,刚刚凑近洞口便听到了江玉帆的惊急嗯声,是以,纷纷向左右及身后飞身暴退。

    江玉帆飞身纵出洞口的身形,和闻声后退的佟玉清仅仅差了一步距离。

    但是,形如疯狂的石龙并没有停止,它也在江玉帆身后两三丈处,飞身纵出了洞口,张着血盆大口,仍向江玉帆噬去。

    纷纷纵向洞口左右的陆贞娘和“悟空”等人,没想到石龙竟会紧跟着江玉帆的身后两三丈飞奔出来,而且,一出洞口,凌空跃起,张着血盆大口,仍恶狠狠的向江玉帆噬去,是以,都吓得面色大变,纷纷大喝惊呼!

    面对洞口飞身疾退的佟玉清,一见石龙张着血盆大嘴,露出森森白牙,紧跟个郎身后噬来,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张口尖呼!

    江玉帆一看这等形势,知道业已十分危急,必须趁势反击石龙才有生路,为了左手使于施倏掌指或铁袖,他无暇多想,趁佟玉清张口尖呼的一刹那,左手一送,一颗柔软如蛋黄的石龙内丹,已送进佟玉清的樱口内。

    佟玉清只见红影一闪,一颗柔软滑热的东西已被个郎送进口内,“咯”的一声,已滑进喉内。

    但是,就在精珠进入佟玉清口内的同时,江玉帆已大喝一声,回身返摇,身形闪电一旋,已到了飞跃噬来的石龙腹下,

    江玉帆那敢怠慢,再度一声大喝,手中“金斗”,运足功力,猛向石龙的腹部划去――

    只见“金斗”过处,锋利斗尾,尽没石龙的腹部之内,由前腿之间,直达龙尾,但被划开。

    但是,身形庞大,形如疯狂的石龙,却依然飞纵数丈,“轰”的一声栽进高大乱石中,继续挣扎跳动了几次,怒吼了几声,才软弱的伏在地上不动,腥气扑鼻的鲜血,由它的腹下急速的流出来。

    陆贞娘,韩筱莉,以及阮媛玲和“悟空”等人,一见石龙坠进乱石中急促喘气,纷纷奔了过去。

    江玉帆虽见石龙栽进乱石中,但他没有过去,因为他仍想着佟玉清吞下石龙内丹的事。

    于是,转首一看,发现佟玉清正倚坐在一座怪石下,满面通红,汗下如雨,柳眉紧蹙,樱口紧闭,看样子似乎是非常痛苦。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惊,飞身纵了过去,立即将佟玉清揽在胸前,同时,焦急的间“玉姊姊,你觉得怎样?”

    佟玉清呻吟了两声,喘息着说“整个胸膛和小腹,好似装满了火……”

    江玉帆一听,知道佟玉清功力尚浅,无法将石龙的内丹精华运用功力纳入丹田内,是以,急忙将“金斗”放在地上,右掌立即贴在佟玉清的“命门”上。

    同时,左手一面按摩佟玉清的胸腹,一面关切的低声说“小弟帮助你将热力纳人丹田内,你快凝聚功力调息!”

    话声甫落,数丈外的高大乱石间,已传来了“一尘”道人的焦急声音,嚷着说“大家快设法将石龙的身体翻过来,必须在它未断气前将内丹取出来……”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将朱唇凑近佟玉清的耳畔,悄声说“没人看到你服石龙内丹,稍时他们问起,你只说被一阵罡气撞昏了就成了。”

    说罢,立即将真力输入佟玉清的“命门”内,帮助她凝聚石龙内丹的精华。

    就在这时,数丈外又传来“鬼刀母夜叉”的尖叫声“哎?盟主呢?”

    话声甫落,业已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

    江玉帆一听,知道陆贞娘等人找来了,但他依然闭目行功……

    陆贞娘、韩筱莉,以及“风雷拐”和“鬼刀母夜叉”几人纵过来一看,俱都吃了一惊,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情?

    众人见江玉帆和佟玉清都在行功,不敢谈话出声,仅以目光和手势表达事情。

    那边的“悟空”等人,仍在吆喝着翻滚石龙,同时,清晰的传来石龙的急促喘气声。

    片刻之后,佟玉清的娇靥已恢复了正常,同时也平匀了呼吸,但她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仍在继续调息。

    但是,协助佟玉清行功的江玉帆,已挺身站了起来,抬头见陆贞娘几人站在岩石上,也飞身纵了上去。

    陆贞娘首先关切的问“玉清妹怎样了?”

    江玉帆看得出陆贞娘的年龄至少比佟玉清小一两岁,但她总是喊佟玉清妹妹,由于佟玉清也一直呼陆贞娘姊姊,是以也未注意个中的奥妙原因,他还以为这是双方谦虚客套呢。

    这时见问,立即凝重的说“方才小弟山洞内纵出来,护身罡气撞及了玉姊姊,直到我斗过了石龙,才发现她跌在石下。”

    如此一说,陆贞娘因为当时没看清楚,自是不便说什么,回想当时的情景,的确紧张万分,扣人心弦。

    江玉帆继续说“所幸内伤不重,仅是气血翻腾,再调息一会就不碍事了?”

    说话之间,那边的“悟空”等人仍在奋力的吆喝着翻动气喘如牛的石龙。

    江玉帆立即望着陆贞娘和韩筱莉,催促说“我们到那边看看罢!”

    说罢,当先向“悟空”等人处纵去。

    陆贞娘交代了“鬼刀母夜叉”几句,要她负责照顾佟玉清后,才随在江玉帆身后,向石龙倒地处纵去。

    石龙身体庞大,“悟空”等人无法将它拉翻过来,因为石龙仍在作垂死前的挣扎。

    江玉帆知道石龙腹内已没有了精珠,是以故意望着“一尘”道人,催促说“右护法,我们进洞看一看那株灵芝仙草?”

    “一尘”道人一听,竟毫不迟疑的恭声应了个是,并望着“悟空”,似乎另有涵意的说

    “我们跟盟主去看灵芝仙草,这东西一时半时还死不了!”

    说着,举手指了指身形庞大,气喘如牛的石龙。

    江玉帆在前引导,仍以“金斗”照明,飞身纵进洞内,直向深处奔去。

    秃子,哑巴,“黑煞神”等人,听说洞内有七叶灵芝,俱都丢下石龙跟进洞来,仅留“鬼刀母夜叉”一人,护卫着佟玉清。

    江玉帆引着众人走至左弯的支洞内,由洞顶上射下来的阳光,已变小成为一个月牙形,同时,也离开了那株七叶灵芝的生长位置。

    “一尘”道人一见,立即颔首说“盟主,不错,这的确是一株世间罕见的仙草灵芝,绝不是一般死树朽木上生出的灵芝可比拟于万一的。”

    说话之间,急步走至近前,并踏上一块凸岩向半圆形的石臼内探首一看,不由兴奋的说

    “盟主,这里面好多的灵石**。”

    众人一听说灵石**,不少人兴奋的叫起来,因为传说练武人服一滴灵石**即可增长数年功力,如今听说石臼内有好多的灵石**,怎不兴奋,怎不惊喜?

    “黑煞神”首先兴奋的嚷着说“奶奶的,这一下子可好了,俺非喝它一碗不可!”

    一旁的“一尘”道人,却望着江玉帆,继续说“多传灵石**胜过仙丹妙药,又有如何如何的好处,这是不确实的,现在取来饮食,一雨滴当然没有大碣,喝多了不但呕吐腹泻,很可能中毒而死……”

    话未说完,不少人脱口轻啊!

    “黑煞神”在失望之余,不由瞪眼迷惑的说“老道……长你该不会听俺说喝它一碗你心痛?”

    “一尘”道人淡然一笑,说“贫道正在向盟主和陆姑娘报告,请你不要打岔,石臼上的灵石**的确有许多好处,但现在却不能喝。”

    “独臂虎”却不解的插言问“道长,你这种说法,俺也糊涂了!”

    “一尘”道人继续说“如果你此刻被火灼伤,被沸水烫伤,甚至皮肤沾毒,马上涂上灵石**,立即可以止痛止痒,而且清凉生香。”

    “铜人判官”却插言说“俺也听说灵石**有许多好处,灵芝仙草也有起死回生的妙用。”

    “一尘”道人一笑道“人死焉能回生?所谓回生是指生命垂危,尚有一线生机之际,时服下灵丹妙药才见功效。”

    韩筱莉却忍不住问“照道长的意思说,这株灵芝仙草和这些灵石**,并没有多大用处了?”

    “一尘”道人一听,立即忙不迭的正色说“有,当然有,而且‘乾坤五邪’数十年不放弃东来,不单是为了石龙,而可能也是为了这些灵石**和这株灵芝。”

    说此一顿,继续正色说“据医书‘山药经’上的记载,晦阴霉潮之地腐木朽树上生的菌类覆笠半圆形的灵芝,并无多大用处;可贵者是生于崎峰绝巅,鸟兽绝迹的天险之处,或海洋孤岛上,人迹罕至的僻静处,钟海天灵秀之气而育孕的灵芝仙草,才是炼制灵丹妙药必须的稀世珍品!”

    “黑煞神”有些不服气的问“照你这么说,这株灵芝仙草也不能现在吃了?”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的说“当然不能吃……”

    “独臂虎”也有些生气的问“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呢?”

    “一尘”道人宽慰的一笑道“灵石**要去污澄渣,然后得以灵芝仙草合并焙炼,成丹,成粉,成液,成丸,无一不可,炼成之后,供是疗伤驱毒,养气补身的无上妙药。”

    众人一听,俱却大喜,只有“黑煞神”望着“一尘”道人,关心的问“胡医道长,你该不会是江湖把戏!光会说,不会炼?”

    “一尘”道人立即有些不高兴的正色说“这是什么话?在盟主的面前,也可以随便胡说八道的吗?”

    “黑煞神”一听,不由兴奋的一跺脚说“太好了,你真是再世的华陀,重生的扁鹊,谁要是喊你‘胡医道’,俺就骂他一声主八羔子!”

    话声甫落,秃子已在旁冷冷的说“方才你不是还喊护法胡医道长吗?”

    “黑煞神”被问得一楞,众人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江玉帆首先敛笑,问“你看应该何时着手炼制?”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的说“一俟镇海方面的应用品送到?立即开始炼制。”

    “铜人判官”问“是否应该选个僻静场所?”

    “一尘”道人一笑道“不必了,就在这个洞里一面架炉炼丹,一面焙珠制革,缝制面罩,地方不但广阔,做起事来也较方便!”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说“这样你不太辛苦了吗?”

    “一尘”道人谦恭的一笑说“除炼丹制药必须由属下看火候外,其除事情大家都可以做!”

    江玉帆一听,立即宽心的说“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去看石龙去!”

    “一尘”道人立即建议说“从现在开始,此地不可一刻无人,请盟主指派两位堂主或坛主在此地轮流看守着。”

    江玉帆一听,立即望着“铜人判官”和秃子,命令说“就请丁堂主和王坛主留在此地!”

    “铜人判官”和秃子,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于是,众人走出洞来,发现石龙业已气绝,巳斗大的头颅已抵在地上,“鬼刀母夜又”

    仍站在原处,却愁眉苦脸的望着仍在盘膝调息的佟玉清。

    江玉帆一见,心中着实吃了一惊,飞身纵了过去,发现佟玉清面色红润,一如常人,只是鼻尖须角,仍有丝丝汗水。

    陆贞娘,韩筱莉,以及阮媛玲三人,不由望着“鬼刀母夜叉”,齐声惊异的问“怎的这久时间还没调息完毕?”

    说话之间,心里明白的江玉帆,早已跃身在侈玉清的背后,将双掌平贴在她的左右“命门”上,徐徐将真气输入,并蹙眉看了一眼“一尘”道人。

    “一尘”道人一见江玉帆蹙眉向他望来,立即关切的恭声问“盟主,可是真力受阻,而且有一股奇猛的抗力?”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立即放回双掌,他觉得方才将石龙内丹送进佟玉清口内的动作,“一尘”也许看到了、但他仍忍不住惊异的问“你怎的知道?”

    说罢,迳自站起身来。

    “一尘”依然正色恭声说“那为因为盟主方才运功疏导过急之故,没能将佟姑娘翻腾的气血循循善诱,徐徐纳入丹田之故。”

    江玉帆一听,知道“一尘”道人的确看到了方才的一幕,同时,也知道他老经事故,深怕节外生枝,不敢随便说出,是以,关切的问“你看应该如何疏导?”

    “一尘”道人不答先望着“黑煞神”,间“帐逢却搭好了没有?”

    “黑煞神”赶紧回答说“可能都搭好了!”

    江玉帆一听,立即会意,望着“鬼刀母夜叉”,吩咐道“薛执事,辛苦把玉姊姊抱到帐蓬里去!”

    “鬼刀母夜叉”恭声应了个是,托抱起佟玉清,飞身向南崖上驰去。

    “一尘”道人又望着“悟空”和尚与“风雷拐”等人,告诉了解剖石龙应注意的事情,才陪着江玉帆陆贞娘等人,向谷的南崖驰去。

    陆贞娘一面飞驰一面在想,她当时是飞身退向洞口的左方,由于石龙的身躯遮住了她的视线,她没看见江玉帆是怎样把佟玉清撞伤的?

    但是,她却一直想不开,撞伤内腑应该面色苍白,而佟玉清却满面通红,汗下如雨,这的确令她不解。

    陆贞娘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她当然觉得个中必然另有蹊跷,但她暗自决定,绝不追问根由而令玉弟弟难堪。

    韩筱莉虽然聪明机伶,但她的个性爽朗,不愿意把脑筋动用在这些问题上。

    阮媛玲虽然也觉得奇怪,但她自觉还没有资格去过问这些而令个郎讨厌。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上女都表现得对佟玉清关怀,而不去追问原因。

    登上南崖,已能在林隙间看到搭建在七八女外林空地上的五座大帐蓬。

    五座帐蓬,中央那一座较大,其余四座则依林中的空地形势,分别搭建在左右前后方向。

    方才托抱着佟玉清先来的“鬼刀母夜叉”,这时已一个人立在中央帐蓬的帘门外,几个飞凤谷随同前来的壮汉,正在五个帐蓬的四周除草捡拾枯枝。

    江玉帆急步走至帐蓬前,“鬼刀母夜叉”早已掀起了帐门布帘。

    只见佟玉清盘膝在帐中唯一的一张布床上,左右摆了十数只青竹布凳。

    众人进入帐蓬内,“一尘”道人先走至近前,将中食无名三指轻巧的按在佟玉清腕口脉门上。

    稍倾之后,立即望着江玉帆,凝重的说“卑职先给佟姑娘服两粒‘补命丹’,然后请盟主以真力疏导佟姑娘的过身气血,只要能纳入丹田,畅通无叨,就不碍事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不由关切的问“如果不能催开呢?”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的说“以盟主的功力,应该是毫无问题的!”

    说罢,在怀中取出一个灰白的小瓷瓶来,拔开倒出两粒乳白色的药九来。

    “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过去将佟玉清的樱口捏开,让“一尘”道人将两粒药丸放进口内。

    “一尘”道人一面将磁瓶放进怀内,一面望着江玉帆,恭声道“卑职到谷中去看一下,此地有薛执事一个人为您护法就够了!”

    说罢躬身,转身走出帐去。

    陆良娘何等聪明,自然听出“一尘”道人的话意,是以,也宽声说“玉妹妹服了‘一尘’道长的‘补命丹’,你再以真力引导,必可将气血顺过来,我和两位妹妹,也去谷中照顾一下。”

    江玉帆应了声是,并和声说“玉姊姊的气血催开后,小弟马上就来!”

    陆贞娘三人,含笑颌首,鱼贯走出帐去。

    “鬼刀母夜叉”也随着走出帐外,并将布帘放下,守卫在帐外。

    江玉帆不敢怠慢,立即被虑凝神,暗聚功力,将双掌平贴在佟玉清的左右“命门”上,以真力徐徐输入,循循推动……。

    最初,推动尚感困难,渐渐拒力已有退缩之意,最后,终于消失而气血完全畅通了。

    江玉帆内心十分高兴,他又随若佟玉清的运转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才将双掌悄悄的撤回来。

    他绕至佟玉清的身前一看,心中不由一惊,他发现佟玉清的娇靥上,泪痕斑斑,长而密的睫缝中,泪水仍在滚下如雨,是以,急忙偎坐在佟玉清身边,不自觉的握住她有些颤抖的手,关切的急声问“玉姊姊,你怎么啦?”

    佟玉清缓缓睁开了噙满热泪的明目,激动的说“我觉得上苍赐给我的太多了……玉弟弟,你待我这么好,你叫我这一辈子如何报答你呢?”

    江玉帆自从离开黄山东麓的小村后,他再没有机会和佟玉清单独两人在一起过,虽然有四喜丫头轮番细心照顾他,但他总怀念过去佟玉清服侍他的那些美好日子。

    这时见佟玉清向他顷吐感激的话,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由于内心顷向的激烈,他不自觉的伸臂抱住佟玉清,同时将头贴在她富有弹性的胸前双峰上,坦诚而真挚的说“玉姊姊,我好想你哟!”

    佟玉清一听。芳心更为激动了,但她却用手抚摩着江玉帆的肩头,含泪笑着说“傻弟弟,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岂知,江玉帆竟倔强的说“不,我不要和‘青鸾’她们在一起!”

    佟玉清是个久经世故的人,她知道那样做不但使她与陆贞娘之间失和,很可能失去现在倒身怀中的夫婿。

    是以,她故意失声一笑,说“你一天到晚的缠着姊姊,不怕他们笑话?”

    江玉帆一听,竟天真的抬起头来,仰面望着佟玉清,说“他们不会笑话我,你忘了?

    每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会自动的告退离去?”

    佟玉清知道江玉帆指的是“悟空”他们,而没有想到陆贞娘和韩筱莉,她本来想趁机问一下陆韩阮三女的事,但她又觉得,这不是一个贤淑妻子在私下应该问的问题。

    是以,含笑宽慰的说“姊姊要侍候你一辈子,希望你不要急在这一时,只要你不嫌弃姊姊,姊姊永远不会离开你……”

    江玉帆听得十分动容,正待说什么,佟玉清已突然改变了话题,正色凝重的问“玉弟弟,你把石龙的内丹给我服了,稍时陆姊姊她们问起来,你怎么说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说“她们不会知道!”

    佟玉清却焦急的正色说“可是我已察觉出来,我的功力比以前高多了呀?”

    江玉帆一听,不禁有些兴奋的说“你不施展,别人不是就不知道了吗?”

    佟玉清一听,也不自觉的“噗嗤”笑了,同时,情不自禁的和江玉帆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想到这些在来,一直没能服侍玉弟弟,一颗芳心怎不感到寂寞空虚呢?

    恰在这时,正西沙滩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如骤雨的小铜钟响,显然是海船上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情!

    江玉帆和佟玉清同时一惊,忙急松抱跃下床来。

    就在两人跃下床来的同时,“鬼刀母夜叉”已将帐帘掀开,同时急声说“盟主不好,海边可能出事了!”

    江玉帆一听,立即急声说“我们快去海边看看!”

    说罢出帐,三人立即展开轻功,直向正西驰去。

    刚刚驰至“亡魂谷”的巨碑处,陆贞娘、韩筱莉、以及“悟空”等人,也纷纷如飞驰来。

    陆贞娘虽见佟玉清跟在江玉帆身后,但已无暇多问,立即一指海边,急声说“玉弟弟,船老大敲钟报警,船上可能发生了事情。”

    江玉帆立即回答说“我也正要去看看!”

    说话之间,已距斜崖边缘不远,只见船老大等人俱都聚集在船头上,望着正西海面上看,一个船伙,正在舱顶上,不停的敲着架上的小铜钟。

    江玉帆等人循着方向一看,只见正西海面上,露出两艘三帆大海船的船帆,正乘风破浪的向这面驶来。

    众人看罢,第一个联想到的是,“乾坤五邪”找到了神兵利器再度急急的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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