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十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十章 (第2/3页)

帆,接著也向场中看去。

    举目一看,只见广场的尽头是一座巍峨堂皇道观,由於观门高大,看不清门楼下的巨匾上写的是什么道观。

    在道观的门前,站著数十灰袍道人,一个重伤道人已被抬进观门,另一个负伤道人尚倒在地上,两个道人正在为他包扎腿伤。

    中间一个两鬓斑花的中年道人,正怒目瞪著傲立场中的两个仗剑少女。

    一个身材较高,身穿紫缎劲衣短剑氅,另一个正是她见过的洪泽湖老湖主的爱女阮媛玲,这时也换了一身黄绒劲衣短剑氅。

    韩筱莉虽然没见过陆贞娘,但她却听江玉帆讲过,她与陆贞娘以及江玉帆与陆贞娘,都是表亲关系。

    这时一见,不由悄声问“玉弟弟,穿紫衣的是陆姊姊吗?”

    江玉帆立即颔首悄声说“正是她,不知她为何找到黄山来?”

    话声甫落,观门内突然奔出一个青年道人,望著场中朗声道“观主到!”

    场中的数十道人一听,立即纷纷后退,形成一个八字队形散开了。

    江玉帆和韩筱莉凝目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月白道袍,年约七旬的老道人,手持拂尘,大步由观内走出来,两个灰衣小道僮,一捧如意,一捧宝剑,一左一右紧紧跟在老道人身后。

    只见老道人,道髻高挽,上插玉簪,五柳银须,飘散胸前,一双寿眉,斜剔如飞,两只锐目,冷芒闪闪,愤怒神情,充满了眉宇之间。

    江玉帆趁场中变动之间,立即以“传音入密”的功夫,悄声说“表姐,请你不要回头,我们就在你的身后树林内!”

    话声甫落,耳畔已传来陆贞娘的警告声音说“你们千万不要过来,最好躲远些,这个场面我和玲妹妹应付得了!”

    说话之间,被称为观主的老道人已到了场中。

    中年道人一见,立即躬身稽首,同时恭声说“启禀观主……”

    话刚开口,蓦见老道人的双目冷电一闪,急向场中走了数步,神情震惊的望著陆贞娘,稽首宣了声佛号道“无量佛,善哉,善哉,原来是‘飞凤谷’的陆谷主暨洪泽湖的阮姑娘到了,贫道不知两位姑娘的芳驾光临,有失迎迓,尚祈两位姑娘海涵!”

    数十道人一听,个个神色大变,俱都楞了。

    只见陆贞娘和阮媛玲,双双扣剑还礼,由陆贞娘代表回答说“仙长太客气了,小女子夜入黄山,,惹恼了贵观的诸位道长,内心甚感不安,失礼之处,还望仙长多多包涵,不过,小女子出道尚浅,见闻不多,还不知道仙长的道号是何称呼,以及仙长怎的认识小女子和阮姑娘?”

    老道人再度宣了个佛号说“贫道‘法鹤’,主持‘纯阳观’已二十多年了……”

    陆贞娘一听,立即微一躬身,谦和的说“原来是‘法鹤’仙长,小女子失敬了!”

    法鹤道人也稽首还礼道“不敢,贫道五年前在龙首大会上,会见谷主侍立於老谷主之侧,故而认得。”

    说此一顿,又看了一眼阮媛玲,继续说“阮姑娘常年追随阮老湖主左右,已是人尽皆知的侠女,贫道自然也识得!”

    陆贞娘听罢,不由关切的问“五年前的龙首大会上,不知仙长是代表的那一门派,担任什么职位?”

    法鹤道人微一躬身,回答道“贫道系属邛崃派,在龙首大会上,只是追随掌门师兄‘灵鹤’上人前去一增见识,并未担任职务!”

    说此一顿,突然一整脸色,郑重的问“两位姑娘夤夜前来,不知有何教言?”

    陆贞娘立即淡淡的说“我们并非前来贵观,而是前来黄山。”

    法鹤道人听得一楞,不由迷惑的问“既然两位姑娘不是前来本观,何以连伤两名本观弟子?”

    陆贞娘尚未答话,阮媛玲已抢先然声道“那是贵观诸位道长自已找的麻烦,与我们有什么相干?”

    法鹤道人听得神色一变,不由沉声问,“这话怎么说?”

    阮媛玲继续说“本来嘛,我们是来找几位朋友,发啸与他们连络,没想到贵观的道长们便气汹汹的出来干涉!”

    法鹤道人听得寿眉一蹙,冷冷的问“两位姑娘深夜发啸,扰乱山中宁静,妨碍寺院晚课,业已犯了禁例,怎能责怪本观弟子出而干涉?”

    陆贞娘冷冷一笑,问“黄山是夭下人的黄山,任何人都有权前来,至於发啸列为禁条,不知是何人制定的?”

    法鹤道人毫不迟疑的说“是本山各寺观庵院的主持会议决定的。”

    陆贞娘正色问“可曾通告天下。”

    法鹤道人正色说“业已通报武林各大门派。”

    陆贞娘毫不迟疑的沉声问“何以不通知八大世家?”

    法鹤道人略微迟疑说“贫道认为应该通知了。”

    陆贞娘正色说“可是本谷主并不知道?”

    玩媛玲也娇哼了一声,沉声道“我爹爹也没有接到这种通报!”

    法鹤道人一听提到洪泽湖老湖主“金杖追魂”阮公亮,完全气馁了,只得放缓声音说

    “两位姑娘俱是出身武林世家,知书达礼,晓通世故,至少应该知道入境问俗的道理……”

    陆贞娘未待法鹤话完,立即沉声说“深夜入山,急於找人,在这么大的山区里找人谈何容易,只有发啸连络是最佳的方法,如果说入境问俗,山口既没有明文告示,半山也没有贵观的道长把守,难道说要小女子两人深夜叩观,先向仙长请教了规矩再去找人不成?”

    法鹤道人一听,不由生气的说“天都峰下,任何人入夜不得发啸的规定并非本观创立的……”

    阮媛玲立即忿忿的说“可是只有你们观里的道人出来横加干涉!”

    一句话提醒了法鹤道人,不由望著躬立一旁的中年道人,沉声问“法华寺的弟子可有出来?”

    阮媛玲未待中年道人答话,已先抢著说“人家法华寺的大师们没有你们奉公守法,他们看了我和陆姊姊一眼,就悄悄的退走了。”

    法鹤道人何尝不明白“法华寺”的僧人中,一定有人认识陆贞娘和阮媛玲,所以才悄悄退走,免得招惹了洪泽湖的老湖主,只有自己观里的弟子,有眼无珠,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事情既已闹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能示弱让步,抢了邛崃派的声誉。

    是以,冷冷一笑,道“那是他们阴奉阳违,胆小怕事,故而遇难退却,畏缩不前……”

    话未说完,黄影一闪,挟著一道寒光,直奔法鹤道人的身前,同时叱声道“法鹤道长快些亮剑,本姑娘倒要看看你的胆子究有多大,贵观是如何的奉公守法?”

    法鹤道人见阮媛玲身形一闪,业已仗剑到了他的身前,面色微微一变,不知该不该拔剑?

    依照他现在的年龄和地位,与阮媛玲交手,胜之不武,败则贻笑江湖,而且,最不智的是得罪了当今最难惹的人物――洪泽湖的老湖主。

    正感为难之际,也急於离去的陆贞娘,已和声说“玲妹回来,时间已经不早,我们还得去办正经事。”

    阮媛玲哼了一声,飞身纵了回来。

    陆贞娘深怕法鹤道人下不了台,不得不阻拦她和阮媛玲离开,只得沉声说“法鹤仙长,小女子尚有急事待办,不克在此久停,有关我和阮姑娘在山上发啸,以及剑伤贵观两名弟子的事,我想仙长自己也作不了主!……”

    法鹤道人老於世故,自然明白陆贞娘的意思,因而微一颔首,沉声说“不错,贫道一定要禀报掌门师兄‘灵鹤’上人裁夺。”

    陆贞娘一听,立即沉声说“很好,小女子在‘飞凤谷’听候贵派的消息,或约定时地决斗,或交由龙首大会解决,任由贵派取舍,小女子绝对依约到达就是。”

    说罢抱拳,继续沉声说“小女子告辞了!”

    法鹤道人趁机下台,稽首沉声道“恕贫道不送了!”

    陆贞娘礼罢,即和阮媛玲转身,双双向崖边的树林前驰去!

    和江玉帆隐身林中大石后的韩筱莉,这时才看清了陆贞娘美好的面庞。

    韩筱莉凝日一看,简直看呆了,她很本不敢相信,世上竟真的有这等美貌如仙,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

    就在她神情一呆的同时,陆贞娘和阮媛玲已飞身纵进林内。

    但是,陆贞娘和阮媛玲在经过他们身侧时,却招呼也不打,竟如飞驰了过去。

    韩筱莉正感到迷惑,江玉帆已一位她的玉手,起身向陆贞娘两人追去。

    “悟空”等人一见,纷纷起步,紧随江玉帆身后,直追业已闪身纵向谷中的陆贞娘和阮媛玲。

    江玉帆和韩筱莉到达峰下,陆贞娘和阮媛玲早已等候在狭谷中。

    奔至近前,江玉帆首先关切的问“表姊,你怎的也到黄山来了?”

    陆贞娘强自亲切的一笑,说“我们到山下再详谈!”

    说话之间,“悟空”等人已相继到达,纷纷趋前向陆贞娘和阮媛玲见礼。

    陆贞娘在阮媛玲的口里,已经知道了佟玉清在江玉帆心目中的地位,在感情的浓度上,很可能比她陆贞娘仍要深厚,这是她心坎里感到极度不安的事。

    但是,她早在来黄山之前便已打好了主意,她要表现得落落大方,不妒不嫉,竭尽可能的讨玉弟弟的欢喜,否则,任何人都挽救不了失去江玉帆的悲惨命运,她心里非常清楚,江玉帆不喜欢的女孩子,没有人会强迫他与她结婚。

    这时见佟玉清向前见礼,特别亲切的一笑,伸手拉住佟玉清的柔荑,趁谦和寒喧之际,将佟玉清看了个仔细。

    她觉得佟玉清除了鹅蛋形的白嫩脸蛋上有几个白麻子外,五官端正身材健美,充满了青春少女成熟的魅力。

    江玉帆见陆贞娘对佟玉清特别亲切,心里十分高兴,一俟“悟空”等人见礼完毕,立即肃手一指韩筱莉,介绍说“表姊,这位是韩筱莉表姊!”

    韩筱莉早已知道了陆贞娘的芳龄比她大一岁,由於这是第一次见面,立即施礼恭声说

    “小妹韩筱莉叩见陆表姊!”

    说罢,屈膝跪了下去。

    陆贞娘看了大吃一惊,因为她在阮媛玲的目中,得知韩筱莉是一个倔强任性,近乎不太讲道理的女孩子,是以,她对韩筱莉,一直没有正眼看一下。

    这时没想到,韩筱莉对她竟是如此的亲切,尊敬,这不但使她吃惊,也令她感动。惊急间,急上一步,伸臂将韩筱莉扶住,同时,真挚的笑若说“自家姊妹,何必行此大礼。”

    韩筱莉一面起身,一面乖巧的说“小妹年幼,见闻浅鲜,今后仰仗表姐之处正多,怎能不大礼参见呢?”

    如此一说,连“悟空”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江玉帆从来没想到要娶表姐陆贞娘作妻子,所以他也没有注意陆贞娘在神色间是否隐有妒意。

    但是,当他看到陆贞娘和韩筱莉如此融洽时,内心自然十分高兴,是以,愉快的一笑说

    “陆表姐不是有要紧的事要详谈吗?那我们就赶快下山!”

    陆贞娘听了一楞,不由关切的问“听玲妹妹说,你们前来资山不是要找‘万里飘风’赵竟成他们吗?”

    江玉帆立即愉快的说“万艳杯已经到手了,我们也正准备下山呢!”

    陆贞娘和阮媛玲听说“万艳杯”已经找回来了,自然也十分高兴,立即愉快的说“那我们就下山!”

    於是众人展开轻功,沿著狭谷,直向山外驰去。

    “悟空”等人看了这等声势,内心既感触又高兴,回想他们十一凶煞在惠山破庙里集会时,那想到会有今夜这么声势?不但有了年少英俊,武功高绝的盟主,还有陆贞娘、韩筱莉、以及阮媛玲等人辅助,游侠同盟虽然还没有一兵一卒,但已有了壮大的趋势。

    在“一尘”道人的引导下,众人绕过了驼背岭,穿林越谷,疾驰如飞,出了东山口,已是三更过半了。

    众人进入小村,悄悄进人自己租借的小院房屋,由憨姑和“鬼刀母夜叉”燃灯整理椅凳,哑巴,秃子,“独臂虎”下厨烧水准备夜间点心。

    人多好办事,不出半个时辰,大家已吃罢了夜宵,依序坐在上房饮茶了。

    陆贞娘心里有数,她虽然是江玉帆的表姊,而且是“飞凤谷”的一谷之主,她仍坚持玉弟弟坐在中央尊位上。

    “悟空”等人自然明白个中原因,也不坚持江湖礼数,并暗示江玉帆可以上坐。

    江玉帆不知个中微妙症结所在,尚认真的请陆良娘上座,后来经过“风雷拐”等人的暗示他才坐下,但他仍觉得有些莫明其妙。

    但是陆贞娘看了这情形,芳心十分焦虑,她不知道最喜欢她的“彩虹龙女”萧湘珍姨母,有没有向这位表弟暗示过他们两人的婚事。

    陆贞娘看得出,玉弟弟对她的印象不坏,肯定的说对她也有几分喜爱,只是没有机会表达出来。

    现在她觉得,从现在起,必须和这位心目中一直视为是自己失婿的玉弟弟处在一起,如果早在“湖滨山庄”见面时就设法让玉弟弟知道她陆贞娘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也许今天的佟玉清和韩筱莉,甚至仍在纠缠阶段的阮媛玲,便不会讨得玉弟弟的欢心。

    当然,九宫堡的人丁并不兴旺,老堡主江浩海中年得子生了江天涛,而江天涛娶了八名如花似玉的妻子,仅“彩虹龙女”萧湘珍给他们江家生了一个江玉帆。(前情请看拙作《绣衣云鬓》)照这样情形看,九宫堡老堡主一定渴望有曾孙绕膝的一天,当然也不会只让江玉帆娶她陆贞娘一房妻室。

    既然大势如此,她也只有在防范其他少女争宠,增进同室姊妹间的情感上下工夫,因为江玉帆不喜欢的少女,老堡主绝对不会勉强孙子娶这房媳妇的。

    陆贞娘有了这一想法和决定,是以,处处对江玉帆尊敬,事事对江玉帆顺从,韩筱莉、佟玉清,以及阮媛玲,也显得十分亲密。

    聪明的韩筱莉,虽然和陆贞娘相处了才一两个时辰,已使她惊觉到今后再不能在江玉帆面前,倔强任性,乱发脾气了,在和陆贞娘,佟玉清的对照下,她很可能会失去江玉帆的欢心。

    江玉帆见大家面前都有了茶,这才含笑望著陆贞娘,关切的问“表姊这次赶来黄山,听说有极要紧的事情……”

    陆贞娘亲切的一笑,未待江玉帆话完,已笑著说“我听玲妹妹说,你们的‘万艳杯’被赵竟成骗走了,而且,己追踪前来黄山,所以我和玲妹妹也赶来了,没想到这么巧,第一天入山,就和你们见面了。”

    陆贞娘虽然这么说,但老经世故的“风雷拐”等人可不这么想,他们早已看出陆贞娘是听了阮媛玲的报告后,知道江玉帆的身边不但有了亲切照顾的佟玉清,而且还来了一位韩筱莉,深觉大事不妙,才和阮媛玲藉口支援而星夜赶来。

    江玉帆心地坦诚,根本想不到这些微妙问题,这时一听,尚有些不信的继续问“表姊,你真的只是为了追踪‘万里飘风’赵竟成才赶来黄山的呀?”

    陆贞娘被问得娇靥一红,只得自然的一笑说“当然是真的呀,不过,‘万里飘风’为人正直,声誉不错,这一次诱骗‘万艳杯’,很可能被迫无奈,我急急赶来的另一个原因,也是担心你出重手把他伤了?”

    江玉帆冷冷一笑,正待说什么,陆贞娘已经继续正色说“其实,我也的确有件最重要的事要和诸位商议,并请诸位前去‘飞凤谷’盘桓一些时日……”

    “悟空”等人听得一惊,江玉帆已脱口急声间“表像,到底什么事?”

    岂知,陆贞娘已淡然一笑说“事情还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严重,不过,我倒很想听听你进入‘仰盂谷’盗回‘万艳杯’的情形。”

    江玉帆见陆贞娘不说,也只得将问题忍在心里,这时见间,只得把昨天晚上在驼背岭碰见“慧如”师太,追踪两个侍女进入“仰盂谷”的经过,以及今夜盗杯的情形说了一遍。

    陆贞娘听罢,沉吟良久,才迟疑的说“我认为有一件事情我们失策了!”

    众人听得一惊,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致盯望著陆贞娘。

    陆贞娘继续说“我认为玉弟弟应该准时去见‘慧如’师太,也许在她那儿得知‘万艳杯’出现江湖的来龙去脉,甚至在她那儿得知‘万艳杯’的真正主人是谁……”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望著坐在门口附近的“黑煞神”,急声问“芮坛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黑煞神”起身探头,向天一看,满天星斗,回身正待说什么,陆贞娘已向著他微一摇手,笑著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不过,‘獠牙妪’绝对不会就此甘休……”

    江玉帆不由生气的说“难道说‘獠牙妪’还以‘万艳杯’被取回为籍口,要求解禁重入江湖不成?”

    陆贞娘毫不迟的说“这并非没有可能。”

    江玉帆怒哼一声,忿忿的说“獠牙妪胆敢重入江湖,吃食人脑,我定要将这个人妖除掉!”

    陆贞娘一听,“噗哧”笑了,不由笑著说“吃食人脑是她的仇家骂她,久而久之,以讹传讹,也就成了真有其事了……”

    “悟空”等人一听,觉得他们日间料得果然不差,正待说什么,江玉帆已迷惑的问

    “他的仇家为什么要以吃食人脑骂她?”

    陆贞娘笑著说“因为‘獠牙妪’天生了一张雷公嘴,两颗大獠牙,他的仇家便说她是妖怪生的,经常吸吮人脑,才把嘴吸尖了……”

    江玉帆不由失声一笑,但却不解的问“獠牙妪既然没有吃食人脑,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又为何在龙首大会上裁决,把‘獠牙妪’终生软禁在‘仰盂谷’内呢?”

    陆贞娘却凝重的说“因为她嫉恶如仇,杀的人太多了,由於个性偏激,嗜杀任性,难免有些人不该杀而被杀了,因而树了太多的仇家,为了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獠牙妪’的仇家继续向地寻仇,所以才将‘獠牙妪’软禁在‘仰盂谷’内,并公告天下武林,未经‘獠牙妪’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仰盂谷。”

    “风雷拐”深觉责任重大,不由关切问“陆姑娘认为‘獠牙妪’要找一个什么藉口呢?

    再说,我们既没有和他们照面,也没有破坏他们的什物,既没伤人,也没打闹,就凭她空口说白话,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会相信吗?”

    陆贞娘郑重的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万艳杯’的原有主人,一旦‘獠牙妪’提出解禁要求时,就可请原有杯主反咬她一口!”

    江玉帆镇定的说“现在‘万艳杯’已经取回,我们只要按照规定前去交杯,自然会遇到‘万艳杯’的原有主人!”

    阮媛玲听得心中一动,道“玉哥哥,‘万艳杯’现在仍在你的身上吗?”

    江玉帆有些得意的说“在呀,你可是要见识见识?”

    阮媛玲娇靥微微一红,说“小妹正是这个意思!”

    江玉帆一听,立即毫不迟疑的探手掏向怀中。

    “风雷拐”一见,不由忧急的说“盟主……”

    话刚开口,江玉帆已会意的笑著说“你放心,这一次绝对没有人再来观宝盗杯了。”

    说话之间,已将“万艳杯”由怀中掏出来。

    “万艳杯”一出襟口,全室顿时一亮,只见彩华闪闪,霞光万道,和那天在客栈看到的情形完全一样,正是那晚“万里飘风”骗去的那一只玉杯。

    “悟空”等人俱都见过了,而且为了礼貌,都不便围过去观看,但是,坐在江玉帆左右的陆贞娘,韩筱莉,以及阮媛玲三人,却俱都惊异的仔细观看。

    江玉帆为了大家都能看得清楚些,顺手放在桌子上。

    陆贞娘首先惊异的问“玉弟弟,这只玉杯,的确是‘万艳杯’吗?”

    诰声甫落,“黑煞神”已自作聪明的抢先说“杯底下如果有个牡丹花就是真的?”

    江玉帆听得一惊,不由急声问“你知道?”

    “黑煞神”有些讪讪的说“是俺舅舅这么说的!”

    “鬼刀母夜叉”一听,不由生气的说“你这大傻瓜,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黑煞神”委曲的说“盟主没有让俺看也没有说杯底有个牡丹花,再说俺当时也没想起这个记号来!”

    这时,陆贞娘已将“万艳杯”翻过底来看了一眼,同时,惊异的说“杯底下果然有朵牡丹花,看来确是真品了!”

    说此一顿,突然望著“黑煞神”正色间“你知道‘万艳杯’的典故?”

    “黑煞神”一听,毫不迟疑的点点头说“小的时候,俺常缠著俺舅舅讲这一段‘万艳杯’的故事……”

    阮媛玲立即兴奋的问“你现在还记得不记得?”

    “黑煞神”听得精神一振,不由得意的说“到现在俺还是背的滚瓜烂熟!”

    阮媛玲一听,不由望著江玉帆,要求说“玉哥哥,让芮坛主讲‘万艳杯’的故事好不好?”

    江玉帆自已也很想知道这个典故,是以,微一颌苜立即望看“黑煞神”,含笑道“你就将‘万艳杯’的故事简扼的讲给大家听听!”

    “黑煞神”一听,先兴奋应了声“是”,接著咳嗽了一声,又清理了一下嗓子。(此处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