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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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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二 章 (第2/3页)

写的是字,还是画。”

    江玉帆将绢帕接过,入手便知是上等绢帕,果然有一丝似兰的高雅香味。

    低头一看,星目一亮脱口急声说“啊,是我表姐写的!”

    “风雷拐”等人一听,纷纷围过来争睹,只见雪白的绢帕上,写满了绢小草楷,由于墨色清淡,一望而知是用眉笔写成。

    细看第一行的几个草楷是“玉弟弟,你的难题表姐代你解决了,可按照我写的顺序,分配他们十一个人的职务……”

    “风雷拐”等人看罢,彼此惊异地互看一眼,继续往下看,是‘酒肉和尚、胡医道,丁疤、刘扬、缺胳膊、憨姑,凶嫂、麻大姐、歪嘴、哑巴,秃脑壳,表姊陆贞娘留。”

    “风雷拐”等人看罢、不由愉快地齐声哈哈大笑道“太妙了,太妙了,陆姑娘留的这个次序表,读起来不但悠扬有韵,而且令任何人没有怨言可说。”

    江玉帆见“小牛山”被排在最后一位,心里甚感不安,不由望着裂嘴直笑的秃子青年,抱歉地问“王少侠……”

    话刚开口,“小牛山”已愉快地笑着说“盟主,现在不能再喊属下王少侠啦,应该喊我王坛主或王执事啦!”江玉帆依然歉声问“我表姊把你排在最后,你有没有生气?”

    小牛收愉快地一笑,说“属下不但不生气,而且还非常满意呢,因为您是龙头,我是龙尾呀……”

    话未说完,俱都快意地哈哈哈笑了。

    “风雷拐”首先敛笑说“左右护法和三位女执事都不需要另行命名,但三堂三坛必须各有各的名称…”

    说此一顿,转首望着江玉帆,恭谨地问“盟主,您看命什么名好?”

    江玉帆想了一想道“我认为高雅有意义就好,切忌用什么龙,什么凤,那样子太俗气了”

    众人一听,纷纷赞好。

    光头和尚“悟空”一笑说“贫僧承蒙陆姑娘看得起,赐给我一个名符其实的‘酒肉和尚’,我和尚为护法,有建议三堂三坛名称的责任,我和尚扳依佛门,自然开口离不开神佛,而且,咱们大家的结义联盟,也是在神前举行的,所以我和尚建议盟主,将三堂命名为‘神武’、‘神智’、‘神勇’……”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欣然道“好,很好!我就命刘老英雄担任神武堂堂主之职,丁、郭两位大侠分掌神智、神勇两堂!”

    话声甫落,立即掀起一片掌声和采声。

    “风雷拐”“铜人判官”以及“独臂虎”三人,在热烈的掌声中。并肩站在江玉帆的面前,同时抱拳恭声“卑职等谨遵谕,竭忠尽职,如有违誓背信,神人共鉴,定遭天遣。”

    三人说罢、竟大礼跪下去。

    江玉帆一见,顿时慌了,急忙躬身相扶。

    他本待说“这不过是前去骗骗邓天愚的,三位何必认真”,但是,当他看了“风雷拐”

    三人的肃容慎重态度,以及“悟空”“一尘”等人立即合什稽首,垂手肃立的举措,他只得改口郑重地说“只要大家同心一德,所谓众志成城,必能创出一番大事业,今后大家作事,不必过份拘泥礼数,三位快请起来!”说罢,将“风雷拐”三人扶起来。

    瘦小道人“一尘”,立即肃容正色说“贫道忝为护法之一,也有为三堂三坛建议名称之责,三堂以‘神’字为首,贫道将以‘玄’字为上……”

    江玉帆听至此处,深觉有理,立即点了点头。

    “一尘”道人转身稽首,面向江玉帆,恭声说“卑职建议盟主将三坛命名为‘玄德’、‘玄岳’、玄冥!”

    江玉帆立即肃容颔首道“好!我就任命‘黑煞神’方守义,以及王少侠三人,依序分掌‘玄德’、‘玄后’、‘玄冥’三坛,其余三位姐妹,均为执事。”

    “黑煞神”和“鬼刀母夜叉”六人依次序站好,由“黑煞神”代表恭声道“哑巴不能讲话,秃子讲不好话,母夜叉三人又都是妇道人家,俺黑煞神也只能讲两句话,属下们如果不听您的话,您爱怎么打就怎么打,爱怎么罚就怎么罚!”

    说,突然又提高声音说“跪下!”风雷拐五人则个个神情肃穆,俱都垂手而立。

    江玉帆同样的肃手请六人起来。

    这个简单的就职大典,就在漫天彩霞的照耀下,在大雄宝殿的高阶广台上,既无三牲也无香烛的情形下,隆重地举行了。尤其山门残破,两殿坍塌,满院荒草碎瓦更使这个就职大典在严肃的气氛中蕴藏着凄凉、肃煞。

    江玉帆一看“黑煞神”六人站立两边,立即叫“悟空”、“一尘”两人,关切地问

    “两位护法可将咱们团体的名字想好了?”

    “悟空”首先合什躬身说“回禀盟主,咱们一十二位兄弟姊录俱是来四方,除盟主一人外,个个居无定所,卑职建议盟主,请将本会命名为‘四海游侠同盟会’!”

    “一尘”道人一听。立即稽首恭声说“启禀盟主,卑职以为命名应该力求简明,讲来响亮,方能在极短期间内传诵江湖…”

    江玉帆颇有同感地颔首问“右护法有何贵意见?”

    “一尘”道人恭声说“以卑职愚见,可将四海游侠同盟会改称为游侠帮或四海门,是否可用,请盟主裁决!”

    江玉帆剑眉一蹩,略为沉吟才一笑道“左护法的名字太长,右护法的又太简扼了……”

    “一尘”道人一听,赶紧欠身说“卑职自知未脱俗套。”

    江玉帆继续笑着说“小弟决定减头去尾,命名为‘游侠同盟’……”

    话未说完,“悟空”、“一尘”以及“凤雷拐”等人,已齐声欢呼道“盟主明智,卑职等誓为‘游侠同盟’尽职效死!”

    江玉帆愉快地一笑说“好,现在咱们该走了。”

    一直没讲话的麻面姑娘佟玉清,突然插言道“盟主,不把那位陆姑娘请出来让咱们大家见一面吗?”

    江玉机听不出佟玉清的话意中含有妒的意味,是以,自然地一笑道“噢,她早走了。”

    佟玉清继续说“您怎的知道她走了?”

    江玉帆笑着说“因为她方才施展的是‘空谷回音’的功夫,她原来就不打算和咱们大家现在就见面,所以小弟也被她骗了。”

    说此一顿,又正色笑着说“不瞒诸位说,就是方才小弟追上她,小弟也不认识她!”

    众人听得一愣,“鬼刀母夜叉”问“盟主,陆姑娘不是您的表姐吗?”

    江玉帆颔首一笑说“不错,但小弟却从来没见过她,前几天我还去百丈峰‘飞凤谷’找她,家人说,她已经前来太湖了。”

    佟玉清有些不信地说“表姐弟十**年会没有见过一次面?”

    话声甫落,“风雷拐”已有些不耐烦地代江玉帆解释说“盟主五岁就在‘塞上姥姥’处学武功,回堡恐怕还是近一两年的事……

    江玉帆立即颔首解释说“小弟上月中旬才回九官堡,住了没几天便东来了。”

    “风雷拐”刘刚,又望着佟玉清正色说“是呀,盟主小时候就是见过陆姑娘,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也不认识了呀!”

    佟玉清一听,顿时无话好说了。

    “独臂虎”和“小牛山”几人自然看出佟玉清已爱上了这位英俊飘逸的少年盟主了,如在午前,必然会讽刺她一番,现在大家都是一个同盟的兄弟姊妹,爱的又是大家的盟主,加之慑于她的‘青虹剑法’厉害,也就心照不宣,不便出口了。

    左护法“悟空”和尚见佟玉清没有再说什么,立即望着江玉帆,恭声道“启禀盟主,现在红日西坠,酉时将尽,‘湖滨山庄’虽然就在山下,咱们赶到那儿,恐怕也要掌灯灯分了。”

    江玉帆毫不迟疑地说“好,咱们现在就走。”

    憨姑娘‘铁掌女飞卫’立即朗声说“俺在前头为盟主开道!”

    右护法“一尘”道人,立即叮嘱说“不可惹事!”

    憨姑‘铁掌女飞卫’抱拳朗声说“俺尽量忍耐就是。”

    说里转身,凌空而起,一式‘海燕三抄水’的绝顶轻功,仅在院中荒草上轻轻一点,直飞破门之外。

    江玉帆看得一愣,他真有些不敢相信,以‘铁单女飞卫’沈宝琴那等矮胖身材,还有一身横练功夫,竟有这等惊人轻功。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同时,他也听出沈空琴的那句话意,遇事她尽量忍耐,换句话说,如果她认为不能忍耐了,照样动手打人。

    心念间,已听“鬼刀母夜叉”自语似的说“这位沈家老妹子,一有机会就露一手……”

    “神武堂”堂主“凤雷拐”刘刚,听出“鬼刀母夜叉”的话意,一有机会,她也要表现一下她那一对九环鬼头刀上的功夫。

    为了怕她在‘湖滨山庄’上制造表现的机会。立即沉声警告说“从现在起,没有盟主的令谕,任何人不准随意与人动手。”

    “鬼刀母夜叉”见“风雷拐”居然敢警告她,不由得两眼一瞪,继而一想,她这个执事正归“神武堂”管辖,加之他年纪一大把,瞪了瞪眼也就算了。

    于是,一行人众,簇拥着江玉帆,飞身纵出破山门,展开轻功,向山外驰去。‘悟空’和尚担心‘铁掌女飞卫’惹事,立即向江玉帆,建议说“盟主,我们还是和沈姑娘同时到达‘湖滨山庄’的好!”

    江玉帆会意地颔首称好,举目前看,哪里还有沈宝琴的影子?于是,略提真气,身形如飞,沿着昔日进香山道,加速向山外驰去。

    这时大雨过后不久,满山油绿,松针树枝上,仍残着湿湿雨水,在西天红霞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宛如漫山的鲜红明珠。

    江玉帆等人沿着昔日山道飞驰,虽然道上生满了藤萝荒草,但较之穿谷越岭仍方便多了。

    惠山范围不大,南麓紧临太湖,众人出了南山口,已经是暮色苍茫了。

    到达太湖北岸,已是掌灯时分,午间涌到的各路英豪,早已离开了,但在湖边的芦苇草叶间,仍可看到一些希望奇迹出现,一睹传说中的背剑男孩子的人。

    江玉帆曾听外婆‘塞上姥姥’说过,武林前辈人物中,为争夺宝刃秘笈而丧失生命者不知凡几,因而,看了那些人一眼,不禁感慨地摇了摇头。

    沿翠堤向西,前进不足一里。前面树隙间已透出一片灿烂灯火。

    蓦闻“风雷拐”刘刚,压低声音说“盟主,那里就是邓天愚的‘湖滨山庄’了。”

    江玉帆定睛一看,‘湖滨山庄’虽然被堤上的垂柳遮住了,看不见庄上的房舍,但根据那片烛光灯火,断定湖滨山庄必然占地极广。

    尤其那座庄前直达岸上的长桥,居然也燃满了灯笼,远远看来。有如由庄内伸出来的一条火龙,长度至少百丈。

    打量间,蓦闻后面的“黑煞神”,低声自语道“他奶奶的,邓天愚这老小子,好像真他娘的在请客啊!”

    江玉帆听得一愣,不由望着“悟空”和尚,不解地问

    “怎么?你们不是早就知道多臂瘟神今天晚上请客吗?”

    “悟空”和尚被问得面现难色,似乎不知如何作答。“风雷拐”刘刚赶紧抢先说“王坛主虽然看到他们写请贴,但不知确切日期,午前发现有不少武林人物进入湖滨山庄的大桥,判断邓天愚可能今天晚间请客。”

    江玉帆觉得这话也有道理,因而没再说什么。一转过一个湖湾,江玉帆等人的目光不由一亮,只见前面不远处即是灯火通明的桥头。

    桥头的右边,是一座红柱绿瓦的碑亭。亭内矗立一尊巨碑,在八角飞檐上高悬的纱灯照耀下,清楚的看见巨碑上的四个斗大的绿字――湖滨山庄。

    一座高大采坊,横搭在桥头上,采坊的正中央,缀着一个尺许见方的金漆“寿”字,在辉煌的灯光照射下,金光闪闪,十分醒目。

    跟在“风雷拐”身后急急前进的“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沉声说“邓天愚老小子大概是娶孙子媳妇?”

    独臂虎立即笑着说“邓天愚连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孙子?采坊上的那个大金字大概念‘寿’,八成是这老小子又长尾巴了。”

    “鬼刀母夜叉”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胡说八道!俺虽没吃过猪肉,难道没有见过猪走路?喜字、寿字俺还分不清楚吗?哼!”

    如此一说,“独臂虎”也没信心了,不由疑惑地问“难道邓天愚老小子,真的办喜事?”

    江玉帆一听,不由哑然笑了,他真担心稍时进人‘湖滨山庄’,这些人是否真的听统御。

    心念间已到桥头,只见每隔丈余的桥桩上,还架有一盏纱灯,每盏纱灯上都用红漆写着‘湖滨山庄’。

    百丈长桥,悬灯两百多盏,直达百丈外灯火辉煌的小岛上、照得桥下的湖水,波光鳅翩。

    星光点点。

    桥上一片冷清,既无庄汉把守,也没有贺客行走,但灯火辉煌的‘湖滨山庄’前,却传来喧嚣的人声和断续马嘶。

    ‘湖滨山庄’建在小岛的顶端,范围约两三百亩,岛上树木茂盛,在中央富丽的大宅院的左右林木间,也建有不少房舍和独院。

    在长桥的尽头,是一道长约两百级的梯形高阶,一直斜伸至中央宅院的巍峨门楼前。巍峨门楼,高达九阶,左右各有一尊丈高青石狮子,这时也和门楼一样的系绸结彩。

    门楼的高阶上,相对站着九名黑衣大汉,个个竖眉瞪眼,一脸的煞气……

    打量未完也到了长桥的尽头,悬灯结彩的巍峨门楼前,同时也传来了憨姑‘铁掌女飞卫’的怒喝声“喂,本姑娘叫你们去通知邓天愚出来迎接我们盟主,你们去了没有?”

    只见最高阶上的一个黑衣大汉,怒声说“我们从来没听说过武林中还有一个什么‘游侠同盟’,再说,我们老庄主的邀请名单上也没有你们……”

    话未说完,又传来憨姑的怒喝声“姑奶奶警告你们,等我们盟主到了,你们的老庄主还没出来,当心姑奶奶进去砸了他的寿堂,打断他的老骨头。”

    一尘道人一听,立即催促说”盟主,我们得赶快,去迟一步,沈执事很可能惹事。”

    江玉帆深觉有理,就在“一尘”道人话声甫落的同时,他衫袖一拂、宛如斜飞的巨鹤,直向高大门楼掠去。

    同时发现左右林内停着不少车辆和马匹,而在高大门楼前的左右空地上,高悬寿字纱灯,并摆了近百桌酒席。

    那些车夫随员装束的人,却俱都围集在门楼高阶的两边观看,同时,他也发现憨姑正两手叉腰,满面怒容的站在人前。

    就在他飞身将至门前空地上时,憨姑已气忿忿的怒声说“好,你们不去通报,我自己进去叫!”

    说话之间,急步奔向阶前。

    分立高阶左右的十八名大汉一见,立即大喝一声,纷纷向前阻拦。

    江玉帆一见,立即沉声说“沈执事退回来!”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嗡然有声,人人都能听见,是以,门前两百人众,纷纷循声望来。

    就在这时,“悟空”等人也奔了上来。

    拦在门前的十八名黑衣大汉,见突然间来了十多个高矮不一,个个满面煞气的男女,还有一位英挺俊逸的美少年,俱都愣了。

    其余两百车夫随员人众,纷纷交头接耳,个个低声议论,俱都以惊异的目光望着江玉帆等人。

    这时憨姑早已奔了过来,向着江玉帆,抱拳恭声说“启禀盟主,属下可没随便打人!”

    江玉帆微一颔首,道“好,好,请站回自己的位置。”

    憨姑恭声应了个是,立即站在“鬼刀母夜叉”的身右,觉得没有叫邓天愚出来恭迎盟主,气得直摇头。

    围立两边的车夫随员人众,见一个丰神韵秀的美少年,竟带领憎道男女十一人,个个生像凶猛,无一不像个煞神,有的人竟忍不住低声笑了。

    “铜人判官”丁二煞,顿时大怒,一挥手中的独脚铜人,厉声道“滚回去等着吃酒席!”

    这声厉喝,声如春雷,吓得两百人众,浑身一战,转身回奔,一阵桌凳相碰声响,不少人发出跌撞后的痛呼。

    两百人众一奔回,这才发现高阶的两边尚有四班吹鼓乐手。

    “独臂虎”一见,立即沉声问“邓天愚花钱请你们来是干啥的?”说此一顿,突然瞪眼厉声说,“吹!吹不出邓天愚来当心我宰了你们!”

    两边四班吹鼓手,个个浑身一战,俱都面色大变,吓得纷纷拿起喇叭乐器,立即慌慌张张的吹打起来。

    立在高阶上的十八名黑衣大汉一见,顿时慌了,其中一人,不由急得望着两边吹鼓手,连声吃喝道“停止!停止!不要吹!”如此一吆喝,其中有些人就待停止。

    “独臂虎”一见,立刻嗔目厉声说“谁先停止。俺就先扭断谁的脑袋!吹!”

    刚待停止的几人一听,那里还敢放乐器,反而更加劲地吹打起来,乐声顿时大作,锣鼓震耳欲聋。

    江玉帆见“悟空”和“风雷拐”等人俱没有阻止“独臂虎”,知道他这个盟主必须由“多臂瘟神”亲自出迎,方不**份,加之邓天愚野心勃勃,久有称雄八大世家之意,最近又散播谣言,扰乱武林安宁,因而也有心杀杀邓天恩的傲气,是以任由四班吹鼓手,吹吹打打,乱成一团。

    方才吆喝停止的黑衣大汉,见数十吹鼓手,越吹越厉害,只急得手足无措,满头大汗,最后转身向六楼内奔去。

    也就在黑衣大汉转身内奔的同时,里面已神色慌张的奔出一个身穿崭新黑绸衫的中年人来。

    “一尘”老道一见,立即望着江玉帆,低声说“盟主,这人是‘湖滨山庄’的总管“黄面狼”,很可能就是他出的主意。”

    江玉帆一面听,一面打量“黄面狼”,只见他年约三十七人岁,生得獐头鼠目黄面皮,一道极明显的鹰勾鼻,的确是个诡计多端的人物。

    打量间,只见“黄面狼”神色慌张地问“张门房,是哪一派的掌门人?”

    黑衣大汉一见‘黄面狠’也慌张地大声说“赖总管……”话刚开口,“黄面狼”已怒声说“我问你是哪一派的长老和掌门人?”

    黑衣大汉焦急地的说“不是什么掌门人。”

    话未说完,“黄面狼”已厉声说“不是掌门人为何鼓乐大作?老庄主马上要率队出迎了!”

    黑衣大汉赶紧说“是一位盟主,要老庄主亲自出迎!”

    “黄面狼“听得一楞,迷惑地问“什么?盟主?”

    说罢,神情迷惑地急步走至阶口。当他目光看到“悟空”和“一尘”两人时,神色一惊,目光一亮,急忙展笑欢声说“噢,原来是一尘道长和悟空大师,快请进,快请进说话!”

    接着,用手分开横阻阶上的十数黑衣大汉,急步奔下阶来。

    “风雷拐”一见,立即怒声说“姓赖的,你懂不懂武林规矩?”

    “黄面狼”闻声一看发现说话的是“风雷拐”刘刚,同时也看清了“独臂虎”和“鬼刀母夜叉”等人,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得赶紧哈哈一笑说“原来刘老英雄,薛女侠……”

    “铜人判官”一见,立即怒声问“黄鼠狼,你长了眼睛没有…”

    这位赖总管最恨别人喊他“黄鼠狼”,虽然面前站着的十一人全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煞人物,但他自恃老庄主列队出迎,而且,里面大厅上坐的俱是武林高手,各门各派的成名人物,大都将这十一人恨之入骨,就是动起手来,他们人多势众,对方十一人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是以脸色一沉,冷冷一笑道“赖某如果没有长眼睛,还能够走出来欢迎诸位的大驾光临吗?”

    “鬼刀母夜叉”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前指大骂道“黄鼠狼,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我们盟主面前出言无状,当心惹恼了老娘,将你剁成肉酱,蒸熟了喂狗吃!”

    “风雷拐”赶紧伸手一指江玉帆,解释说“赖总管,武林规矩,中前为上……”

    话刚开口,“黄面狼”已淡淡地望着江玉帆,沉声道“这位小兄弟……”

    憨姑“铁掌女飞卫”一听,顿时大怒,方才积压在心中的怒火,一并爆发出来,不由大喝一声“放屈,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俺盟主称兄道弟?”

    大喝声中,闪身而出,右掌五指弯曲如钩,向‘黄面狼’的面门抓去――

    江玉帆一见,知道憨姑这一抓下去,必然立出人命,脱口沉声说“不许动手!”

    憨姑一听,赶紧刹住身势,转首望着江玉帆,忿忿的怒声说“盟主,留着他也是害人,倒不如宰了他……”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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