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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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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第18章 (第1/3页)

      修弥神子!雪儿嫌弃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搀过羽修弥,看也不再看我一眼就往他们的豪华宫殿走去了。

    羽修弥,我要跟你商量个事!知道雪儿厌恶我,这里每一个人都厌恶我,所以我更要抓紧时间了!

    雪儿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鄙夷地转过shen:你现在是什么shen份,有资格跟神子商量什么吗?

    羽修弥,我真的有事,要紧事!不理会雪儿的挖苦,我一本正经跟羽修弥说道!

    羽修弥大概真的累坏了,给梓若度过气,他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只见他斜斜倚着雪儿,转过头眯了我一眼:好,你过来吧,我正好也有事跟你谈!

    可是修弥神子,你现在需要好生休息!雪儿皱着眉说道!

    没事,我们长话短说!羽修弥稍稍挥挥手,示意我跟上去。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雪儿含恨的目光,跟着他们来到羽修弥单独的大殿。

    雪儿姐姐,你先出去!羽修弥躺在舒服的靠椅上,轻轻吩咐道。

    修弥神子.雪儿急红了脸,这个丫头对羽氏家族真的很忠心,不光把离萧音的生活打点地井井有条,而且还很好的照顾了羽修弥的起居。

    好了雪儿姐姐,我现在躺在这里觉得好多了,你先出去吧,看看我母亲那边有什么需要的!羽修弥眉间的疲态越来越浓,雪儿大概也注意到了,所以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间,合上门的那一刻,又不放心地在我和羽修弥之间来回扫了几眼,最后才极不情愿地去了!

    羽修弥,你老实告诉我,梓若现在,是不是随时有魂飞魄散的危险?既然没有旁人在场,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吁.听了我的话,羽修弥用手掌抚上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闭上眼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在他手背上划动的样子!

    嗯,你这次倒是动了脑子!

    这么说,我猜对了是吗?我目光炯炯,他这么轻松地跟我说笑,就说明事情已经变得很糟糕了。

    羽修弥放下手,却仍旧闭着眼睛,声音显得非常虚弱:你的确猜对了。自从接你回来之后,梓若就是这个状况了,以前都是隔一段时间给她度气一次,但是近来却不得不天天如此。这可能就是我母亲催着尽快找你回来的最大原因吧!

    我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太难看:怎么会这样的,不是有珀冰殿支撑她吗?

    珀冰殿只能保住梓若的本体,却没有办法护住元神。羽修弥仍旧淡淡说道,让人听不出悲喜。

    那正好,你不是说我在这只有八十一天的时间吗,现在剩下的也已经不多了,我想这两天就去春宵得意洞找瑾缨草,早点救醒梓若总是好的!我的表情一定凝重极了,所以羽修弥才会被我感染,才会那般认真地盯着我的脸看。

    只是最后他却轻轻摇了摇头:这两天不行,梓若的情况太不稳定,我走不开!

    那就让我先去,忍不住走到羽修弥旁边,我拉住他的衣袖,无比坚定地说道。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羽修弥没有动,却严肃地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二百五那样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我们谁都可以等,就是梓若等不了。说到这,我的眼睛里开始汇聚泪水:多托一刻,她就多一分危险,我不想以后都在后悔中度过你明白吗?

    羽修弥反手握住我,突然把额头靠在我的手臂上,有温热的液体打湿了那一处皮肤。他已经泣不成声了,没头没脑地抽着气道: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

    泪打湿了我的脸,但是我却一把将它们抹去,深深吸进一口气:羽修弥,我们那些事,毕竟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该忘的,就忘了吧!

    羽修弥的shen子明显颤抖一下,他抬起朦胧的泪眼:你到底记起了多少事?

    摇了摇头,我苦笑一下:没多少,都是一些零星的碎片段,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臭屁的男生的?

    再次看向他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好像有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有一层不可掩饰的失望在泛动--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没有恢复太多的记忆而轻松,但是他失望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很渴望我多知道一些曾经的种种吗?

    自嘲的一笑,这根本是说不通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我多记起以前的事,就多一份精神上的折磨!

    呵呵,也许我天生女人缘好吧?他又开始十分配合我地大言不惭起来这,让他刚刚哭过、泪水尚未干透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嗯,我下意识地替他用袖子擦干净残留的泪,忍不住笑了一下:看你,多大人了还哭鼻子,真丢脸!

    你没哭吗?羽修弥一瞬间涨红了脸,扯着脖子跟我叫板。

    我是女同志,哭一次没什么大不了,可你是一爷们儿,怎么能说哭就哭呢?真没出息!

    切,我是怕你脸上挂不住才陪你一起的,真没良心你这死丫头!羽修弥精神好像好了许多,刚刚明明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呢,只这一会就生龙活虎了,这shen子骨好就是没的说,恢复起来倍儿快!

    嗯,羽修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这才是我今天过来最大的目的。

    你说吧,能做的我尽量做!羽修弥答得干脆。

    我在心里默念一遍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说道:你看,我现在也不能算是伊彦家的人了,我叫薛之凝对不对?跟你到这里呢,是为了救你羽修弥的妻子,尽管她是我前世的妹妹,可是我都不知道投胎多少次了,说实话跟她还真不是有多亲密。

    说到此,我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羽修弥,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异样,正静静地等待我继续说下去,心就宽慰了不少:但是离诺璠就不同了,自从我俩联手斩杀黑鸦后,他就三番五次救我......

    薛之凝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点吧!羽修弥面无表情打断我的话。

    我的心咯噔一下,他每次这样都是心情不好的前兆,但是我接下来的话却又是非说不可的,所以清清嗓子后,再次拾起话头:我想等到我离开这里后,你就消除在每个人脑子里关于我的记忆,我不想任何一个人记得有伊彦若拉或是薛之凝这么一个人存在过。

    我重重吐出一口气,觉得全shen轻松了不少:终于把要说的话说出口了!

    羽修弥一把甩开我的手,直接从靠椅上站起来背对着我:对不起,我做不到。

    怎么会做不到?我看着他起伏不定的后背,皱眉说道。

    羽修弥倏地转过shen,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因为就算我消除别人的记忆,却没办法消除自己的记忆。所以,我做、不、到!

    他已经失控了,手上的劲道很大,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但是却没办法挣开他,最后只好放弃了这个徒劳的举动:羽修弥,就算你要杀我也要等到救回梓若后才行!

    羽修弥回过神来,缓缓松了手,看着我脖子上的勒痕,低下头久久不愿开口。

    如果不能让自己忘记,最好就不要总是活在过去!以后梓若会永远陪着你,你的心中只要有她一个就好了。别的事最好不要想太多!不知道为何,本来我该是没出息地痛哭流涕的,但是今天我却异常镇静,兴许知道自己最终都是要走的,所以也没什么好哭的了。

    行,如果你这么说,我答应就是。羽修弥低下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了。

    还有,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春宵得意洞,不管碰到什么都没有关系!我趁热打铁,再次说出心中所想。

    你不是说跟梓若没什么感情了吗?为何要这么急着去那里?羽修弥冷笑道。

    这你不用管,照我说的做就是!我瞥了他一眼,含糊着回答道。

    那要怎么去春宵得意洞,到了那里又该怎么做,你知道吗?羽修弥抛出一系列问题,他这是认定我会没有办法。

    但是偏偏这几天我已经做了不少功课,再加上离诺璠和妖娆告诉我的那些,应该够应付羽修弥的了。

    春宵得意洞的那只骚狐狸,几万年来一直盘踞在九天的西南边界上,是为九天宫阙管不到的公界上,所以这骚狐狸就在那一带作威作福。但是它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太好色,而且只要是女人的话它都会无条件选择相信。说到这,我看着羽修弥道:你说我的这些情报,再加上我自shen优势,能不能把瑾缨草弄到手?

    显然羽修弥对我的话是惊讶的,但是他毕竟是这里的神子殿下,那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所以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黑脸:那你知不知道它也有另一个习惯,就是一旦发现女人欺骗了它,将会让这个女人一辈子生不如死!

    切,谁会在骗了它之后还傻蛋一样等着它来发现的,要是我肯定会溜之大吉的,它不是不能进九天界面吗,那我一拿到瑾缨草就立马闪人!

    尽管答得轻松,可是我明白这其中要经历多少风险。但是我说过了,再大的风险我也要试试,不然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计划起不起效果?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天作弥若

    两天过去后,终于做好了所有去春宵得意洞的准备。其实这一节最重要的就是怎样躲过离诺璠的眼睛,如果被他知道我独自一人出发去找骚狐狸,他就算拼掉小命也要拦住我的。所以,我请羽修弥帮忙,在九天宫阙里以两大世家的名义宴请宫外所有中小世家。对离诺璠来说,他既然不肯跟家族妥协,必然也就不肯在这两天出现在宫内了。而我,恰好趁此机会悄悄离开,实在是神不知鬼不觉!

    此时我正坐在羽修弥殿内那张宽大舒服的靠椅上,听着殿外连续不断的脚步声,初步判断这时候肯定已经来了不少客人了!

    羽修弥却没有像我一样地闲着,他正在帮我打通最后一条筋脉--这条筋脉打通后,我shen上被尘封的法力就会完全恢复。也就是说,此次去找瑾缨草,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这样当然最好不过了!

    想到这,我的嘴角禁不住牵起一个甜甜的弧度:梓若,姐姐终于有点用处了呢!

    shen体里好像有一股清凉的小溪流过,让我感觉好像要飘起来了一样,十分舒服!忍不住轻轻扭了一下腰,却被羽修弥呵斥一声:老实点!

    这屋子就我们俩人,而且长时间的谁也没有讲话,乍一听到这个吼声,我被吓得一个激灵忍不住轻轻抖了一小下:羽修弥,啥时候能完啊?

    羽修弥却不理我了,等了好久都没听他再吱一声。得,又跟我玩深沉呢!

    但是渐渐地我觉得自己急需上个厕所,可是羽修弥却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最要命的是,我不想还好,一想内急的意思更加急迫了,这让我再次不安分地扭起shen子,在心里唉声叹气了好久!

    薛之凝你是蛆吗,乱动什么呢?羽修弥感觉到我的异样,再次不满地朝我吼开了。

    奶奶的,你才是蛆呢,说话真难听!

    不是羽修弥,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好啊?我一面咬牙切齿,一面死乞白赖地低声下气道。

    你这么急干什么去,离诺璠又不在外面?

    这混球最近动不动就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往离诺璠shen上扯,比如我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坐在板凳上装深沉的时候,只要他看见了一定会嘲笑我:今天这么老实是不是在想离诺璠啊?;再比如我好不容易高兴一回了,他肯定又会说:这么开心是不是因为离诺璠刚才过来看你了?,诸如此类不可胜数!!

    说白了羽修弥最近就是一神经病,现在只不过是他旧病复发而已,我理都不想理!

    哎呀你快点好不好,我快要受不了了!眉头皱成一个正宗的天津大麻花,我继续不安分地扭着shen子。

    薛之凝,你这个表现很容易让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啊!羽修弥一直贴住我掌心的大手微微一用力,一下子把我的手整个的包裹起来,眼睛贼亮贼亮的盯着我的脸看,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他这眼神就是雄性荷尔蒙作怪时的反应了!

    这个禽兽加畜生,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着怎么占我便宜呢,趁火打劫!但是为啥我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了呢?

    趁你还没有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时候,你动作麻利一点好不好,否则待会被我吃了豆腐你岂不是亏大了?我干巴着嗓子说道,但是后背上陡然冒出的冷汗却让我意识到此刻自己是紧张的:这是人家地盘,要是这家伙真的兽性大发的话,恐怕连一个救我出魔掌的熊人都没有,更别提成就一番英雄救美的佳话了!

    我不介意被你吃豆腐。羽修弥继续赤luoluo地显示他天生的厚脸皮。

    可是,我这个人打小就不喜欢吃臭豆腐。冷汗已经到额头上了,我更加紧张的用弱弱的声音答道,如今之际就是要转移羽修弥的注意力,阻止他继续想入非非。

    什么话?羽修弥气哼哼的白了我一眼:你才是臭豆腐呢?说吧,到底怎么了你,好好地扭什么扭?

    上帝可以看到我的脸色该有多么绚丽多彩:所谓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我这样的--本来是为了掩饰内急才扭shen子,扭了shen子却面临失shen的危险,终于脱离失shen的危险了吧,却又回到内急的尴尬中来了!

    在这整个循环过程中,我一共搬起三块石头,而且每次都准确无比砸在自己的脚上,最要命的是,每次砸的都是双脚,真是一个都不能少啊!

    看来在这个狡猾的角色面前,不说实话是行不通的了!

    嗯,羽修弥,我内急,想上茅厕!我的声线就如蚊子一样哼哼哼的,这不怪我,再怎么说羽修弥也是一雄性动物,我可以不承认他是个人,但是不可以忽略掉他的性别。要我在一个异性面前说自己内急,还真有些皮薄。

    没有人理我,还是没有人理我。奇怪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整个面皮一片紫红,而且表情又十分狞狰,握住我的手还在抖啊抖的,乍看之下真的有吓我一跳,还以为他走火入魔了呢。但是细细瞧来,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这家伙都已经快要笑抽过去了!

    妈的没人性。我气闷地拧眉看他,暂时忘记自shen的不适,待到他的脸色稍微正常一些的时候,才恼怒地开口说道:笑够了就告诉我什么时候结束?

    羽修弥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差点失控扑过去掐死他--

    他松开我的手,拍拍大腿站了起来:早就好了,是你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的!

    放你的狗屁去吧,我气冲斗牛,几乎要一头撞死:我拉着你的手?你脑子短路还是怎么着,到底是谁拉谁的手不放的?

    你小声点!羽修弥吹胡子瞪眼道: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在我卧房里吗?

    他故意把卧房两个字说的很重很重,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一个正常的女性跟一个位高权重、英俊潇洒的男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一卧房里,而且还咋咋呼呼聊着什么拉手不拉手的,想让别人不误会都很困难。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说完,只感觉这句话很熟悉,想了想豁然大悟:这不是在珀冰殿里羽修弥跟我说的吗?

    想到这,我一溜烟儿撒腿就往外冲:他好像忘记这个了,可千万不能让他自己想起来,否则我又该惨兮兮了!

    等我解决了生理问题回来的时候,羽修弥正靠在我刚才靠的地方,细细摩挲着一把透明的剑。我认得这把剑就是我们击杀黑鸦的时候用过的,只是此时没了两把剑的对比,我不知道它是我用的那把女剑还是羽修弥用的那把男剑?

    但是羽修弥接下来的话让我知道了答案--

    这是你以前用过的剑,名字唤作弥,现在你的法力已经完全恢复了,可以单独驾驭弥了,这次去春宵得意洞你带着他吧!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傻乎乎地接过那把剑,问了一个跟目前情势最不相干的问题:你说他叫什么名字,mi?哪个mi?

    羽修弥低着头不看我,缓缓说道:就是羽修弥的弥!

    我的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有个很大的缺口被打开,很多东西争先恐后涌出来,但是我却生生将它们逼回去了,我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哼哼,这把剑我以前可只用了一次,还是在你帮助下才驾驭得了的,我真的不保证自己一个人能用好他!

    羽修弥摇头道:弥跟若是对灵剑,他们早就心意相通了,还是那句话,你用的时候只要集中精力就成,没什么驾驭不了的!

    你是说,你用的那把叫若是吗?我的指头轻轻跳着,吓得我赶紧紧紧握了握弥,以此控制住手指的跳动!

    两把心意相通的灵剑,一把叫做弥,一把叫做若,这不得不让我感到心惊肉跳!

    但是羽修弥下面的话却让我舒了一口气--

    嗯,我的那把是专门为梓若打造的,等她一醒就会交到她的手里!羽修弥把脸转向别处,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其实看不看得见都没有什么区别,他这么会装会演的,就我这个级别的智商,倾尽一生也没办法弄懂他的心思。

    那时候的我们,都被各自的思绪扰乱了,就连羽修弥自己都没有想起他在黑鸦洞中说过的话:接着,以后你就是他的主人了!

    这个天大的漏洞,就被我们这样遗漏了!

    所以说,有些事情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我们谁都逃不脱,不论是万世不死的精魂,还是不断轮回的生魂!

    哦,真好,一个代表你,一个代表梓若,呵呵!我机械地咧嘴笑着,完全不管这个笑该有多假!

    是的,弥代表了羽修弥,而若,却是梓若的若,不是若拉的若,看来我刚才是自作多情了!

    羽修弥回过脸,蛊惑一般的看着我,然后轻轻揽我入怀,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头顶:之凝,多谢你!

    我的shen子不觉一僵,搞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跟我说句多谢!

    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失望太明显,我笑嘻嘻地推开他:你们这的礼节很不能让人接受,道个谢都像是在占人便宜!

    呵呵,羽修弥难得一次诚实:这是我自创的礼节,只适用于女孩子!

    我的眼波微转,不漏痕迹地站起来,站的离他远了一些:不知道你跟春宵得意洞的那只骚狐狸比,谁更色一些?

    本来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羽修弥却突然认真起来了:之凝,你到了那里,先不要做任何动作,等着我去行吗?

    嗯,我尽量吧!

    要是你脱不开shen,难道我也要傻帽一样干等着吗?那样的话还不如跟你一块去呢!但是梓若已经容不得再等下去了。

    临回去前,我问了一个困惑了好久的问题:羽修弥,为什么你不叫我以前的名字呢?这里的人除了你和离诺璠,都喜欢喊我若拉的!

    羽修弥在靠椅上仰头想了一下道:因为你现在的shen份就是薛之凝啊!

    我靠在门板上,抿嘴一笑:嗯,我还是习惯薛之凝这个名字!说完,不再管羽修弥的反应,一路小跑着回屋去了--今晚就要出发,现在应该养精蓄锐才是正道!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当我御剑往九天西南方飞去的时候,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慨--

    只怕这个时侯羽修弥尚在睡梦中无法醒来吧?他肯定想不到我这次的动作会如此地快,呵呵,没想到有朝一日低智商的我还能摆羽修弥一道,想想都觉得有成就感!

    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羽修弥每次带我坐在剑上我都会吐得唏哩哗啦一片狼藉,但是现在自己孤shen一人站在上面都能脸色平静、心跳安宁,我想这大概就是进步吧?

    低头看着脚下夜市中的点点灯光,觉得生活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因为它是那么多姿多彩,那么独一无二。每个人都没有剥夺别人活下去的权利,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让梓若自由自在活着,而不是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宫殿里。

    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呈现在我眼前的景色却让我大吃一惊。在我的猜想里,这春宵得意洞一定座落在群山大泽里,周围荒漠贫瘠了无生机才是。但是面前郁郁苍苍的碧树红花却在提醒着我自己原先预想的严重错误。

    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除了开始时的震惊,现在倒是有些庆幸起来--如果这里真的是沙漠贫瘠的话,我这凡夫俗子要想对付该死的九尾狐还真要额外费不少事,不说别的了,喝水就成了最大的问题。但是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为这事烦恼了。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越来越烫的连心锁,它肯定预测到这里的危险了,但是这正好也说明了我所处方位的正确性。

    宽大的群摆内侧的口袋里,白鼠先生正在不安分地乱蹭着。呵呵,这小东西难不成也能闻到危险的气息吗?我的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微笑,临来的时候除了带上了弥剑,同时还鬼使神差把白鼠先生踹上了。表面上的理由是担心我不在了它没有食物吃会饿肚子,其实潜意识里却是想让它陪着我,因为不管怎样这一趟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

    悄悄的从剑上跳下来,我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虽然对这里的树种很陌生,但是那些luo露在外、模样各异的天然石块却成了很好的路标,只要记住它们的位置就不会有迷路的危险。我站在原地,把连心锁紧紧攥在手心里,然后尝试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走五十步,最后还是决定往西而去,因为我觉察到当自己往这边行走的时候,连心锁的热度最高。这就是说,骚狐狸的老巢就在西方的某个地方!

    果然,我越是往西行去,这边树丛中沙沙的声响就越明显。甚至好几次眼角的余光都瞥见了几节恶心的狐尾。

    这些,应该都是九尾狐治下的狐子狐孙吧?

    我在心里暗想,虽然因为害怕致使脚步都是虚浮的,但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往丛林深处而行。

    我想自己shen上这件红裙子在这深山老林里一定扎眼极了。不自禁想起小时候看过的那个小红帽的故事,人家小红帽遇到的是大灰狼,那是只劫命不劫色的。可是薛之凝将要面对的却是该死的骚狐狸,一个不好就啥也没有了--清白,性命,通通没有了!

    这样一比较起来,大灰狼简直可爱的跟羽修弥有的一拼!

    想到这,我使劲咬了一下嘴唇:该死的,这个要命的时候怎么想起他了呢?

    这么一晃神,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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