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九章李代桃僵 (第2/3页)
织、染、器三经?
沈霓裳疑惑看向司夫人。
司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淡淡一笑解释道:“蝉衣族据说分为三部,织部擅纺织之艺,染部擅长调色染艺,器部则专司改良织机纺器。传闻三部各有一部不传之册,便是这织经、染经、器经。三经乃是蝉衣族自古传下,每一代皆有新艺加入其中。不过也不知真假,但若是真,这般累积千年下来,也可谓精粹中之精华了。织造本是民生国本之业,自然趋之若鹜,求知若渴。”
司夫人最后一句话算是为此事的严重程度下了一个定论。
穆清就不说了,凌飞即便是有些借力之处,但此事还真不能惊动其他方面。
他们眼下似乎还真只有欧阳泽明提供的这一条道可走。
花寻低头看了欧阳泽明方才点住的地方,正是记录米家人瑞余老太君四十年前私奔出走的幼女那段。
花寻不解地蹙了蹙眉:“余老太君幼女……你什么意思?”
资料上记载,木家这位人瑞老封君已经九十九高寿,本月二十八便是这位余老太君的百岁寿辰。木家此前三月便大洒请柬,广邀宾朋,并在正式寿诞前半月就打开府门迎客。
而其中有一家宾客的身份却很有些特殊。
宾客乃是一家三口,鳏居的母亲带着新婚的女儿女婿前来赴宴。
这个世界男子寿命长过女子。
莫说似余老太君这般未曾习武的女子,便是习武的男子,也少有活到了百岁高龄的。
故而,木家也视其为祥瑞,大肆庆祝。
按理这般喜庆的时候,是不会请鳏居妇人这种常人以为不祥之人。
可这个鳏居的妇人身份却是不同。
这个妇人乃是余老太君四十年前私奔离家的嫡出幼女所出的独女。
余老太君的幼女当年离家同情郎私奔离家,从此渺无音信。起初木家也对其怨恨怪责不少,但随着时间流逝,尤其只剩下余老太君一人时,对幼女的怪责早已化为了深深的想念。
余老太君的幼女单名一个蝶字,乃是余老太君四十二岁高龄老蚌怀珠所得,自小出落得国色天香,受尽家中宠爱。
比起其他早已成年的子女,真真切切是余老太君的心头肉。
自十年前起,在余老太君的念叨下,木家终于开始寻人。可一个人音讯隔绝几十年,哪里是那么好寻的?
加上当年的木蝶还忧心其他,故而这一逃,竟是将行踪隐藏得毫无踪迹。
三月前木家决定为余老太君贺百岁寿诞,木家此番寿宴声势盛大,也不知那寡妇外孙女是作何想法,却是主动朝木家去了书信,并允诺此番会带女儿女婿前去为外祖母祝寿。
沈霓裳记忆超群,花寻这一提,她便将余老太君嫡出幼女私奔到这寡居的外孙女一家子贺寿这一段都搜寻出来了。
沈霓裳也有些不明白。
欧阳泽明却卖了个关子,意味不明地看向几人:“你们先莫问,我只问你们,若是有个光明正大的机会让你们进木家,你们是敢还是不敢?”
“光明正大?”穆清看了一眼沈霓裳,“可有风险?”
“风险自然有。”欧阳泽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柄折扇,“唰”地打开,几分倜傥风流意味的摇了摇,“这世上想要成事哪儿还能没点风险?不过我已将风险降至最低,只要你们小心从事,凭两位美人的聪明才智,以假充真,瞒天过海,想来也不是难事。”
两位美人?
穆清凌飞花寻连同一直在旁边沉默未发一言的孔祥皆齐齐朝司夫人沈霓裳看去,看过一眼后,穆清转首断然拒绝:“不成,这般风险太大。我不管你是何主意,夫人同霓裳不能冒此危险。”
以假充真、瞒天过海——穆清不用欧阳泽明详说,也能猜出这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主意,断断不行。
木家这样的世家,即便东都国只是七国中一小国,但木家有家财半东都之称,这般的庞然大物,必定不能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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