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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花瓶 (第1/3页)
李默又想到了其他几部电影。
当听到铁道员入围后,他让刘婉若将其他四部提名影片录像带一起买来,刻意抽空观看了一遍。
论可看度,铁道员是不及大鼻子情圣的。论讽刺意义,铁道员是不及《放开心胸》的。论深度不及《希望之旅》,五部电影当中,也就是《我不是坏女孩》稍稍弱一点。
其他四部,不论哪一部入选,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至于《菊豆》。
作为一个五毛,对老谋子早期这几部电影都不会看重的。
甚至李默是这样想的,因为西方人喜欢看到的是一个丑陋愚昧的中国,因此这些电影能屡屡获奖。有的导演有意地拍摄此类题材,送到国外评奖,也就是他们多少有着刻意拍摄这些丑化抹黑中国形象的电影,用来取悦西方人获奖来增加自己名气的嫌疑。
还有诺贝尔奖,迫于中国的施压,诺贝尔委员会妥协地给了中国一个文学奖,还是用心不诡……且看莫大先生写的是些什么东东!
李默没想过《菊豆》,就是想到了,也不认为这部有意突出中国女性性压抑,***的阴冷的格调庸俗低下的电影能拿下此奖。
甚至因为五毛心态,在他眼里,菊豆还不如德国那部我不是坏女孩。
其他人不可能等他坐在哪里想原因。
李默走上台,说:“以前看《夺宝奇兵》,很佩服主角印第安纳·琼斯的无敌,运气,与高尚情操。”
三部夺宝奇兵,主角所夺来的宝物,要么交给了美国政府,要么交给了当地人,要么无法带走,这也是最扯蛋的地方。
按照各国法律,这些宝物要么归当地政府,要么归私人。
上交给美国政府也可以,关键现实中,有几个人能做到?
这是商业片,认真就没有意思了,李默只是用它来做开场白。
“看着主角明明可以拥有许多财富,然而始终过着清贫的生活,然后因为各种原因拼命,我是真心的着急。”
镜头立即对准老斯,这是拿老斯在开涮,大伙终于会心一笑。
“不过在现实中,不管你有没有这种伟大的情操,但想得到,就会付出,付出你的汗水,付出你的智慧,当然,也可能运气好,天上掉下金砖,,现在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一块金砖,而是一尊小金人,掉在了我面前,霍夫曼先生,它是金子做的吗?”
这个小金人是什么做的?
原先是青铜镀金,二战时由于资源匮乏,改成了石膏,后来由锡锑铜合金磨光,再镀上金箔,外面涂上发光漆,就是小金人的材料了。虽然用了一些金箔,其成本不过几百美元。
李默只是开一个善意的玩笑,它成本有多少,没人在乎,在乎的是这个荣誉。而且李默善意地在这个玩笑里,说了一个真理,想要得到,必须付出,即便李默这次得到最佳外语片奖,有些侥幸的运气,最少《大鼻子情圣》与《希望之旅》并不比他的铁道员差,但李默也付出了智慧。
至于用普通话来发表感言,李默根本没想过。
他也已经变成一个地道的功利主义者,是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
不过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注意到一个问题。
李默说天下掉金人,实际自始至终表情很淡定,看不到什么惊喜。
暂时还没有多少人清楚李默与乐宜绢的关系,镜头也扫向了乐宜绢。
乐宜绢有什么想法呢?
不就是一个奖项吗,对于她的天才“哥哥”来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略略笑了一下,也轻轻鼓了两次掌,脸上重新挂起了冰霜。
于是第二天媒体开玩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是淡定哥,一个是高冷妹,兄妹两正好配上了。
公平地说,是意外之喜。
三部电影各有秋色,但奥斯卡奖也是一个论资排辈的地方,李默岁数毕竟小了。
李默之所以淡定,在他心中,这部电影创意终不是他的,不获奖也不会不开心,获奖了也不是他的能力。
不过ABC后台注意到一组数据,今年这次典礼,开始时收视率很普通,有没有观众真抵制,或者有多少观众真心抵制,ABC不清楚,但随着李默亲自参加了,相信即便有人抵制也不会抵制了。
随后收视率节节攀高,在李默拿到最佳外语片奖时,达到近六千万观众。这时候奥斯卡颁奖典礼收视率还是很高的,也是北美收视率最高的一个节目,正常观众在四千多万到五千多万,高与低一是看有没有观众喜欢的电影,二看有没有争议的话题。
李默这几部电影,许多观众都喜欢,但收视率如此之高,主要还是产生了一个争议性的话题,那就是这届奥斯卡组委会会不会继续打压李默。
随着李默拿到了最佳外语片,这个答案也水落石出,没有打压,很公正。
很公正,实际就是照顾了,用李默的想法来说,就是“屈服”了。
李默这才感谢:“感谢奥斯卡组委会各评委的厚爱,感谢我的亲人朋友这些年对我的帮助,也感谢各位观众对我的支持,最后我想说的是,以前我说过,中国是我的母亲,美国是我的梦中情人,现在我说的还是这句话,因此殷切希望中美关系如同苍松劲柏,万古长青,万古长存。”
在美国各州中,加州是对中国最友好的州之一,而且两个大国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不对吗?
下面又响起一片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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