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027 (第3/3页)
晚再请他吃顿饭,你这样弄……”
王凡跟小岩,陈冲分开以后,就开车回家了。
进了家门以后,王凡把戒指交给母亲,把剩下的钱扔给了父亲九千五,自己兜里就只剩下了五百。
“凡凡,哪儿弄的钱?”父亲躺在床上问道。
“公司效益不错,提前发的分红,你拿着过年吧,哈哈。”王凡大笑,直接从卫生间拎出来一个塑料桶,随后拿着抹布就往家门外面走。
“凡凡,干啥去啊?”母亲非常乐呵的问道。
“没事儿,下楼擦车。”王凡傲然回道。
“哈哈,对,多擦一会,擦干净它。”父亲也是爽朗的大笑着。
没人理解,为啥零下二十多度,王凡要用凉水,要用抹布,去冰天雪地的楼下擦车。
更没人能明白,外面刷个车也就三十块钱,但为啥王凡愿意把手伸进冰冷的水桶里,卖力的擦着已经很鲜亮的车身。
“哎呦,王凡,买车了,多少钱啊?”有邻居路过,挺惊讶的问道。
“呵呵,没多少钱,朋友的。”王凡一边擦着车身,一边笑着回道。
“你是真出息了,听你爸说,你弄清雪公司了?”一辈子都没跟王凡说过啥话的邻居,这次主动站在王凡旁边,递给他了一根烟。
“呵呵,瞎弄,瞎弄。”王凡点了根烟,手掌冻的红肿,但还是露着白牙回道。
“从小我就看你能出息,老方生了个好儿子啊!”邻居感叹了一句。
“哈哈,”王凡听到这话,放声大笑。
“聊啥呢?”小卖部里的邻居也走了出来。
“没聊啥,这不嘛,小王凡买车了,哈哈,过来和他说几句话。”
“哎呀,是嘛?王凡啊,清雪这么挣钱呢吗?”小卖部的邻居也抻着脖子走了过来。
家楼下,人越聚越多,王凡站在人群当中,一辈子也没感受到这种存在感。
王凡大冬天下楼擦车,这是装B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肯定是。
但装B的同时,王凡更想听见一句认可,更想听见一句,他们对自己父亲的认可。虽然他瘫了,但是有一个好儿子。
而小人物对这种“认可”的渴望,每涨一岁,就会更加浓郁一分。所以,他会推着人前行,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
晚上,九点多,杨文亲自给王凡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夜色酒吧坐一坐。王凡觉得自己再躲不太好,所以,只能开车前往。
路上。
“凡,你在哪儿呢?”张斌在电话里问道。
“我去一趟国会,见见杨文。”王凡大大咧咧的说道。
“操,你下午让小岩和冲冲带回来的东西,啥意思啊?”张斌追问道。
“弄了点钱,大家都沾巴沾巴,这事儿回头我跟你说。我到夜色了,等一会再聊昂。”王凡急匆匆的应了一声。
“我说你可别傻不拉几的让杨文给玩了,合同现在还没签呢,你离他远点。”张斌皱眉劝了一句。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王凡干脆的回道。
“行,那先这样吧,快点回来。”张斌嘱咐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十多分钟以后国夜色,王凡夹着个小包,脑袋上剃着小短头,看着干净利索,走进了夜色二楼卡台。突然看见杨文和一帮人在喝酒,但言语之间有些冲突。
“杨文,啥意思啊,你拿话吓唬我?”一个中年站在卡台过道,站起来杨文问道。
“你看你,激动啥啊,我说啥了?”杨文摊着手掌,不解的问道。
“你别扯那些没用的,谁也不是吃软面饼长大的,我不在乎你。”中年伸手推了推杨文,转身就要走。
“呼啦啦,”
这个中年迈步刚要走,卡台里面其他坐着的人,也站了起来。
“哎,魏哥,你看你干啥啊?说啥了,你就窜了,不就是出来喝顿酒吗?”小齐伸手拦了一下中年。
“干啥啊,你他妈还要打我啊?”中年皱着眉头,直接推开了小齐。
“啪,”
王凡一看这景象,两步窜过去,一巴掌按住了中年的脑袋,粗暴的往下一压。
“你他妈的……”中年弯曲着身体,抬头就要骂人。
“你咋脾气那么不好呢,说话怎么那么硬呢?”王凡极为机智,他认为这是还杨文人情的最好时机。
“哎,凡,别动手,我们聊的挺好……”杨文两步窜过来,开始在中间拉架。
“没事,”王凡摆了摆手,随后指着中年的鼻子问道:“酒,能不能喝?不能喝咱喝点酒精也行,草泥马,杨哥是我朋友,你这么对待我朋友,我心里能平衡吗?”
“卧槽你大爷!”坐在卡座里的另外一个人,伸手就要拽王凡脖领子。
“王凡,真没事儿,你给魏哥松开!”杨文在二人中间拦了一下,随后冲被王凡抓住的中年说道:“老魏,你跟我叫号没事儿,但王凡兄弟是小二,咋地,换个谈法?”
众人一听这话,都没再吭声。
“跟小二有啥关系,不用提这个。”王凡皱眉冲着杨文回道。
“凡,松开吧,松开!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几个朋友遇见了,坐下喝酒聊会天,走,咱去包房说。”杨文连拉带拽的就给王凡弄走了。
二人根本没管剩下的魏哥,和小齐等人,迈步就从二楼的后楼梯进了包房。
“谢了,凡凡”杨文坐在沙发上拍了拍王凡的肩膀。
“呵呵,没事儿,就是碰见了,不说话,不太好。”王凡翘着二郎腿,随意的回道。
“恩,不说这事儿了。哎,我问你,那几家公司的事儿,你明天能谈吗?”杨文岔开了话题。
“应该能,我看看吧,如果明天公司的人都没啥事儿,我带着他们就过去。”王凡铿锵有力的回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杨文连连点头,但目光却盯着王凡的侧脸,莫名咧嘴一笑,随后举起了酒杯。
“叮当,”
二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干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