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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局中局,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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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局中局,计中计 (第2/3页)

火烧崖最难的路段在什么地方吗?”

    我们摇了摇头,看着七叔祖似笑非笑的脸,我心中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我们算起幸运的了,从入口到观音桥这段路是最凶险的,什么狼群狗熊最多,整个山区的食肉动物几乎都在这一区域,还好我们没遇到不然坐在这里的人会少上几个,成了那些畜牲口中的美餐了。”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七叔祖在我们三个扫了扫,“好了,劳累了一天,吃饱喝足就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说完七叔祖就首先钻进临时搭建的帐篷里睡去了,三叔和达叔也过去了,火堆边就只有我们四个年轻人。

    我回味着七叔祖的话,苦笑了一声。这个老家伙老谋深算,显然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他刚才的话的意思很明显,我们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如果我们作乱,他就会毫不客气地把我们除掉。

    这就是过河拆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人性如此,不得不防。

    我们四个年纪相仿的四个人在火堆边继续吃着剩下的鸡肉,也按照七叔祖的要求把几只兔子给烤得香喷喷的,留作干粮备用,以防进入火烧崖深处后没什么吃的饿肚子。

    三叔让我们几个把火堆移到帐篷里驱寒取暖,原本有点冷的帐篷,立马变得暖和。七叔祖挽起袖子,点了一杆烟,吧嗒吧嗒地吸着,在微柔的火光下,他手臂上的青龙纹身很是显眼。

    我和牧子都发现了这个纹身,小心翼翼的盯着纹身,我想这个不只是一个纹身,更应该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而且他是有意地露出来给我们看的。涵子和刘富晨在谈论历史,好像没注意到那纹身。

    “都睡吧。”七叔祖说。

    我们不好多问什么,只能靠在一起闭上眼睛休息,不一会儿牧子已经睡着了,呼吸匀称,一脸安详。我知道这家伙在装睡,不然应该开始打呼噜了。

    一边的涵子翻来翻去,似乎睡不着。我们煎熬到了凌晨两点左右,三个人先后醒了过来,没有过多的话,把所有的干粮和生火用的东西,能带走都带上了。

    我们三个乘着朦胧的月色通过了观音桥,在昏暗阴冷的森林里,按照下午牧子他们规划的路穿行着,马不停蹄地奔走了一个多小时候之后我们认为七叔祖他们即使发现我们不见也追不上我们之后,我们三个把速度放慢了下来。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涵子问我。

    我看了看昏暗的森林,荒无人烟,就连虫叫声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我说:“直接向北走,去青木崖看看。按照三叔说的,青木崖像一个巨大的石棺,再联系刘叔死前的表现,我猜测青木崖和那个古墓有一定的联系。”

    我们在森林里的羊肠小道里一边走,一边分析局势,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牧子嘴巴里叼着一个草根,一路地咀嚼着,吃得滋滋有味:“从地理位置来看,火烧崖是碧罗雪山的一部分,山脚下就是澜沧江,江东就是杨玉科将军的故乡西营,或许青木崖和那传奇将领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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