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葬礼 (第2/3页)
放的岁月有点久,棺材下面不知道怎么的就破了个洞,两只老鼠跑了进去,才弄出刚才的声音来。
我抚摸着胸口,顺了一口气。刚才可真的把我给吓到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子的事。
刘富晨说了几句他还想要说些什么的,但还没出口就被他的大叔给叫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牧子和涵子三个人。
牧子和涵子在喝酒,是鹤庆大麦酒。牧子醉醺醺地递给我一杯,我摇头拒绝了。
“你们不感觉这件事很奇怪吗?”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放了一些茶叶后,在牧子边上的空位坐了下来,捧着热气升腾的茶问到。
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喝了多少的白酒,一个个醉得神志不清。看来从我和他们分开就开始喝了。
牧子抿了一口白酒,又吃了一口下酒菜,口齿不清地说:“不就是两只老鼠么,看把你吓得。你他妈的还是你么,太怂了点吧。别他妈再提了,不然我就看不起你了。”
他说话的口气让我感觉很温馨,在小希和露露出事之前,他就是这么一个放荡不羁,年少轻狂的主,可经历了那些事后,整个人变得无比的沉闷。
或许是酒精的原因使得他暂时忘记了那种悲痛,才原形毕露。我笑了笑,没多说什么,我没喝酒却也感觉到了一丝醉意,陪着他们胡言乱语。
我看了一眼外面,朗朗晴空,阳光普照,山野里小狗追逐打闹,鸡群在草地,田地里捉虫吃,一切都很温馨,但弥漫着的火药味和贴在门上的黑白挽联让人轻松不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了牧子和涵子喝酒的行列,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地猛灌鹤庆大麦酒。
“如果小希没出事的是你们应该已经结婚生子了吧。”牧子醉醺醺地拍了拍我,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差点把杯子里的酒洒在我身上。
我没有答话,这是我最为敏感的话题,一想起小希我就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是真的没有勇气面对小希死亡这件事。
当天我们三个喝的酩酊大醉,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睡了过去,吃没吃过晚饭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刘富晨告诉我们,我们三个居然喝掉了七瓶鹤庆大麦酒和两打啤酒。这个听起来感觉有点梦幻,我甩了甩略微疼痛的脑袋,看了一眼还像死猪一样挺尸的牧子和涵子,苦笑了一下,心想喝得还真高。
我跟着刘富晨出了门,今天来他家的人比昨天还要多,热闹的很。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帮刘富晨的忙。农村办理喜事或是丧事都是很麻烦的事情。需要准备几百人的吃喝,而且菜的种类不能少,至少要八道菜,不然就会被五邻四舍戳脊梁骨了。
我和刘富晨负责烧热水,我和他闲聊了很多,对这个村庄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同时我还认识了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都是刘富晨从小到大的玩伴,大多已经结婚生子,务农为主。
牧子和涵子醒了一次,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大睡去了。我和刘富晨忙的不得了,几乎没有歇脚的时间。
不大的院落里四处都是人,伊利哇啦地吵个不听。我和刘富晨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我俩来到小河边的柳树下坐了下来。
“秦昊,你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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