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蜕变 (第3/3页)
们之间完了,请你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
他却不以为然的冷笑,“什么时候完的?我怎么不知道,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她衣服下伸了进去。
子惜哆嗦了一下,忙伸手按住他,“你要干什么?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战庭聿,你是顾家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别对我做这么恶心的事。”
战庭聿的脸色阴沉下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嗯?”
说完,嘶啦一声脆响,子惜的裙子就这么被扯破了。
“……”禽兽!
战庭聿凑过来,浓浓的酒气立刻扑入她呼吸,“骂我?”
子惜一惊,伸手推他,“战庭聿!”
下一秒,双手被制住,他在她耳边冷笑,“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混蛋!无耻!不要脸!
子惜已经想不到要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战庭聿咬着她,“你再怎么骂我,恨我都没有用,只要我不放手,你永远都逃不开这个牢笼,顾子惜!”
子惜从噩梦中惊醒,身上的衣服还在,她睡在自己的房里,自己的床上。
没有战庭聿的影子,他不在!
昨晚,她最后还是激怒了战庭聿。
她说:“战庭聿,你是不是刚跟温婉上过?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了?”
她说:“怎么?大明星难道还没有我身材好?还是你舍不得我?爱上我了?”
她说了很多,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句惹怒了他,反正最后他冷着脸摔门而去,子惜心里有些痛快,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情绪。
估计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有些侮辱了温婉吧。那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别人碰一下都要被断手的,战庭聿怎么能容忍她羞辱他的女神?
他的死穴,是温婉!
子惜觉得心口骤然疼了一下,抬手去捂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不疼了。
她摇摇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甩掉。
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需要一步步慢慢来,急不得,也不能行差踏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最好少想!
大清早的,顾若已经在院子里浇花了。
她紧紧的握着洒壶把手,皱着眉,脸色无比的阴沉。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她只能是女佣,而顾子惜却能成为战庭聿的枕边人?明明她们应该调一个位置!
顾若越想越气,将手中的洒壶完全倾覆过来,整壶水都浇进了盆栽中,有的个头短小一点的植物,甚至直接被没过了头。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这么浇花,极容易死的。”
顾若一怔,她以为是战庭聿,可是转过头看见另一张相貌平平的脸时,却失望了。
不是战庭聿!
那男人看着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西装,长相一般,气质也一般。但脸上总是让人觉得隐带几分戾气,好像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人。
顾若懒得理他,心情被打搅了,变得更坏了。
她转过头去,弯腰拾起掉在丛中的洒壶,走到不远处的水龙头处,拧开盖子接水。
身后那男人静站了会,也跟了过来,就站在顾若身后,“养花种草,不是怡情怡性的事情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对它们反倒都是一团怨气恶气呢?”
顾若回头瞪了他一眼,“要你管!你不就是战先生身边的一个下属吗?怎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说完,提着洒壶站起来。
可是才往前走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你是战先生身边的那个……朱鸿?”
她只跟朱鸿打过几个照面,都没怎么说过话。况且她的心思一般只愿意用在潜力股身上,比如战庭聿,而不是这种长相平平,没权没势,成天只能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摇尾乞怜的狗!
不过……如果这个人是朱鸿的话,那可能还是有一点点利用的余地的。
毕竟,他是战庭聿身边最亲的亲信!
“是我。”朱鸿回答的时候,眸底有一丝阴沉一闪而过,但那只是一瞬间,快的叫人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不见了。
顾若放下洒壶,“拎不动太重了。”
并且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盯着朱鸿,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朱鸿微笑着上前两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顾若。”
“顾若。”朱鸿点点头,“很好听的名字。”
“是吗?”顾若勾了下嘴角,“名字好听有什么用?命不好还不是一场空。”
朱鸿侧头看她,“顾子惜是你姐姐?”
“是啊。”顾若笑的明显不走心,“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对你不好?”朱鸿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些东西。
“还好吧,就那样。好的时候多跟我说几句,不好的时候也不会理我。我从小就是山村长大的,爸爸一直都很疼我,我想姐姐之所以会讨厌我针对我,也是因为我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吧!”
朱鸿听着那话,竟觉得跟自己的经历高度相似。
想当初,他也是因为不受待见,才被送了人的。这世界上能狠心把自己亲生骨肉送给别人的父母,都是最残忍的人。
“那是你应得的。”朱鸿的声音有些冷了下来。
顾若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脸色不太好,怕补不小心会踩中雷区,丢失了一个得力的合作伙伴,那就太不划算了!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搞定这个男人……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
温婉急发阑尾炎,在国外红毯都没走成,直接送去了医院。
一个电话打来,战庭聿连夜飞了过去。
这件事被媒体知道,立刻炒的沸沸扬扬。
几乎一打开新闻就能看见醒目的标题“温婉红毯节阑尾炎发作,战家四少连夜飞往”。
这得是怎么样的珍重和在乎,才能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斯啊?
顾若故意将娱乐杂志放在最醒目的位置,就是为了提醒子惜看,子惜也看见了,但也只是扫了一眼,并不是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