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到底谁打谁 (第2/3页)
柳氏被惊醒过来,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啜泣着说:“老爷,我也知道这次是阿玠的错,他真是太过蠢钝!您的生辰快到了,前些天,他就跟我说,他看中了典当铺里的一套论语,是蔡放翁手抄的,但是那论语太过珍贵......其中一册就要七千两......”
她把向明忠的心思摸的很准。
向明忠这个人,其实最爱的就是他自己,也最喜欢装腔作势。
这种人,最喜欢别人看重他,爱戴他。
给向明忠戴了高帽子,把向玠的初衷给美化,柳氏叹了口气:“这孩子心眼儿实,又没什么花花肠子,被小厮一挑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从前连赌坊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知道里头的猫腻?这才被人骗了......”
她又说:“他犯下的错,是该他自己一个人担当,我思来想去,那一万两,就当他以后成亲分家的钱了,他不成器,老爷重重的罚他,是正该的!”
这番话入情入理,同时又处处都为向明忠考虑。
向明忠心里好受了些,堵在心口的闷气也消散了许多,但是他还是没好气:“年纪小小不学好,往常说琅哥儿不好,但是琅哥儿也不至于这么胡闹!他简直是个混账,半点不如他哥哥!”
柳氏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她平生最厌恶的就是陆景兰,更看不起陆景兰的孩子。
现在向明忠说她的儿子不如陆景兰的儿子,这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向老太太怒斥她,说她拍马也赶不上陆景兰。
她面色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老爷别生气了,说起来,阿玠的确是什么都不如他哥哥,唯有他对你的一片孺慕之情,是别的孩子比不了的。”
这倒也是,向明忠想到长子每次见到自己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皱眉,又想到向玠每次见了他都阿爹阿爹的喊,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他的怒气减少了许多,正要跟柳氏说什么,向晨曦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哭着说:“爹,娘,你们快去救救弟弟,弟弟要被三姐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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