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早请安手足流连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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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毓笙上一次,撑过这一日,便告病在床。又有谢七姑娘云蕙,居然还跑来跟她讲:你住的这个屋子,是个痨病鬼的屋子。她跟你好像,也好能咳,把自己活生生咳死了!
当时把毓笙气得病更沉了,甚至跟云剑说出永诀的话儿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表白了,太过凄厉和缠绵,云剑看这不是话头,不得不跟她保持距离,于是毓笙在谢府就更伶仃孤立了。
――这且不提!却说易澧可怜。他昨夜跟云柯玩得好不开心!――小孩子本来就都爱跟大哥哥玩。云柯又是个长不大的顽童、混混队里的魁首,易澧一见倾心,恨不能就此定下百年之约。
晚上玩得太疯的结果就是,早上根本起不来。
云柯倒是练出来了,甭管头天晚上啥时候睡、睡没睡,总之第二天该啥时候起来,着丫头青翘给他一唤、再不行手伸到被子里一掐,他就能起来,俨然也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等事情晚了,甭管是什么时辰,栽回去继续睡。
易澧就没练出这种本事。下人请他起床,他完全还在梦里。
以前在那个穷家,还真没有一大早非得叫他起床的必要。他还小,没什么活计是非叫他早起帮忙不可的。家里人多,男小孩也不是那么珍贵,就算爹娘大哥们都要早起到远处去,留他一个在家,也没必要叫他起来一同上路。就留他在家里好了!穷人的命都贱,没人担心他会被猪拱了、还是被鸡啄了。
现在这一早请安,却非要叫他去不可!
富贵生活也有坏处,就是不得不忍受如此拘束。
易澧人穷志短,不敢不从,可惜没清醒就是没清醒,迷迷登登连该从哪边下床都辨不清。
自有下人帮他下床。
易澧触着衣服,也分不出哪是袖子哪是领头。
自有下人帮他穿衣束带、着袜蹑鞋。
易澧几乎就没能睁开眼睛,他的脸就已经被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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