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静坐的美好 (第2/3页)
出宫后过得潇洒,也很难再得一个陪伴了近十年的人来这样陪着我。
梦里我哭得那样伤心,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我轻轻侧过身,将手从他手心抽出。然后披了衣坐起,看着窗外幽黄的灯笼,下了地。
这一病想是病了有些时日,才走了几步我便觉脚步虚浮。微喘着到了廊下,抬目望去,天空十分深远,而万籁俱静。
晚风吹来时我方觉气息顺畅了些,摸了摸额头已不十分烫手。于是挨着栏杆坐下,任地面的冰凉稍微冲散过热的体温。几幅连续而来的梦境尚在我眼前回放,心里触动依然。
长廊尽传来细碎的脚步,是刘春披了衣悄悄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两碟点心,一碗清粥。
“娘娘,”见了抱着左膝坐在地上的我他就扁嘴哭了,腾地一下跪在地上:“全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不知轻重,害得娘娘病了这么久。是奴才的错,求娘娘狠狠责罚。”他放了盘子后索性哭得更厉害,袖子连连擦着眼泪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我倒是想劝劝他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任他哭去,端起那碗粥来浅浅喝了两口。
味道倒是甚可口,不知是不是我饿惨了的缘故。
“我病了多久?”
他抽泣着:“前后都有五天了。”然后又呜咽。
我手指在膝盖上轻敲,回想着本要问他些什么事,忽地廊下一阵扑楞,有只十分欠扁的鸟飞落在我前方五步处。
此鸟左腿搭着右腿,靠在墙上歪着头看了我半晌,拿爪子沾了我的粥在地上划拉:“你还真没用,小小的发热居然就病了这么久!”
我看了它半刻,拿了块点心招手让它过来。等它以不屑的姿态傲然站立在我手掌心时,我终于想起心中要问的话,偏头问刘春:“拿去给张顺的春药,为什么会失效?”刘春愕然,猛滴汗道:“这个奴才也不知道。这几日正为这个事想得头疼呢!也不知哪里出了错,若不是药失了效,咱们就不会被追,娘娘也定不会生病的。”
我点点头,右手抚上鸟颈。“那,你拿药的时候有谁在场?”
他想了想,茫然摇头:“没有谁啊,当时那老太监就是在前殿侧廊底下给我的,除了树林里的鸟,绝对没有人瞧见。”
掌下的鸟身突然一阵哆嗦,而且作势想逃。
但是我早已拎住它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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