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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这样做没有任何弊端。

    他们协议结婚不也是为了躲避这些麻烦吗?

    “我觉得……应该是行得通的吧。”他轻轻眨眼,说道:“妈妈和宋姨要在这里住几天?”

    “两三天。”

    闻繁点头:“那还来得及的。”

    “嗯。”

    绍熠随没动,也没再说其他。

    闻繁这两天为了方便养伤,穿的居家服都很宽松,领口宽大,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漂亮,绍熠随看过去时,有光线浮光掠影的照过来,能看到脖颈上细小的绒毛,还沁着淡淡的香气。

    有时候这种香也不完全是栀子香,绍熠随说不出来那个味道,但很好闻,且独属于闻繁,他没在任何人身上嗅到过这种让他心悸的香气。

    他终于开口,说:“很快的。”

    闻繁也准备好了,点点头看向另一边,把颈侧暴露出来。

    绍熠随看着眼前雪白的皮肉,呼吸骤然变重,但又很及时的压制住了,没让闻繁看出端倪。

    一点一点靠近,鼻尖率先感觉到了皮肤上温热的触感。

    他轻轻吻了上去。

    只需要留下几个吻痕,装作他们很恩爱的样子。

    很简单。

    但当绍熠随的舌尖和牙齿一同触上去,那一小块皮肉被他叼进嘴里反复厮磨时,他又发现,这一点都不简单。

    太糟糕了。

    柔软香甜的味道让人上瘾,绍熠随逐渐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他用那样的话当作借口,舔舐着他日日夜夜肖想的脖颈。

    再久一点吧,再久一点。

    “绍熠随,好了吗?”

    闻繁有些痒,手指蜷缩着,忍不住抓紧了男人的衬衫,问道:“要留几个痕迹?”

    “……越多越好。”

    男人嘴上的力道突然加重,闻繁“嘶”了声,狠狠抖了一下,轻哼出声推他一下:“轻点,疼。”

    绍熠随停下动作,只用唇贴着他,像是默不作声的吻,哑声道:“好。”

    终于留完痕迹已经是十分钟后了,闻繁摸着脖颈想查看,但什么都看不到,别扭的觑了两眼后放弃了。

    他说:“妈妈应该会信的吧,如果妈妈还要问的话,我就正面回答她。”

    “你要怎么说?”

    闻繁摸着脖颈的手一顿:“就说……都用过了,那些礼物,你说呢?”

    绍熠随的视线还黏在闻繁皮肤上留下的那些红痕,像是冬日里无端落下的火,烫人,也或者是某种被碾碎了叶瓣的花,摸过去,汁水会留在指尖,是一种很艳的昳丽。

    这是他留下的。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的重复,不知道在提醒他什么,像是要引他继续犯错。

    绍熠随堪堪收回视线。

    话音有些艰涩:“嗯,可以。”

    回房间的这段时间闻繁并没有洗澡,这本来就是假话,何况闻繁每天都收拾得很干净,虽然他不方便整个人都进浴池里泡澡,但是有绍熠随在,帮他简单的擦洗一下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头发确实该洗了,上次清洗是两天前,当时闻繁的脚腕还是伤得最严重的时候,移动起来很费劲,洗头发就更麻烦了,绍熠随衬衫裤子都被水淋了个半湿。

    今天洗的话应该会好点。

    晚上闻繁没有再下楼,脚上有伤不方便动来动去,两位女士也都理解,还在厨房做了他爱吃的小甜点端上来。

    闻妈妈本来是有话要吩咐的,但是坐在床边时偶然瞥见了自己儿子颈侧那一片红痕,星星点点的,看起来像是腻歪了好久才留下的。

    心里的怀疑散了一半,深觉自己当了电灯泡的闻妈妈很快拉着老夫人离开了,临走前只吩咐了绍熠随一句:“繁繁脚还伤着呢,晚上不许太过分。”

    绍熠随知道闻妈妈说什么,坦然应承:“嗯,我会小心的。”

    事实上他每天都在小心,每天都在克制着自己不要过分不要越界。

    只不过很难,经常克制失败而已。

    回到房间以后闻繁正坐在床边等他,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走过去放到床头。

    然后才去抱闻

    繁:“洗完头发再换衣服吧。”

    闻繁其实有些困了,但已经说好了今天洗,所以还是点点头:“好。”

    去浴室的路上闻繁又说:“你等下把我放下就好,我自己也可以洗的。”

    说是这样说,但其实他自己真的很不方便,绍熠随把他放到浴室里坐下,他的脚要架在一个软枕支架上固定好,他转不过身来,打了泡泡以后就更加手忙脚乱了。

    最终还是绍熠随上了手:“我来吧。”

    闻繁满手泡沫抬在半空中,乖乖不折腾了。

    绍熠随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片刻后又打了些泡泡上去。

    闻繁安静坐着,眼前是绍熠随敞了两颗扣子的衬衫,男人颈项挺拔,随着手上的动作脖颈上那两条凌厉的筋骨也在起伏。

    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多少有些枯燥,这些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闻繁小声打了个哈欠,绍熠随动作温柔又缓慢,他更困了。

    怕的就是这样,所以他刚开始才提出自己洗的。

    哈欠声很小,但在寂静的浴室里依旧很明显。

    听到声音,绍熠随低下头看了眼。

    只是这一眼,他手上的动作就变得有些艰难,本就在强迫着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偏偏此时的青年眼尾红红的,打过哈欠以后掉下两颗眼泪,颤颤的挂在睫毛上。

    ……漂亮的像一株沾了水的玫瑰。

    几乎每一次,青年都是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和神情进入他的梦境。

    略带委屈的,可怜的,像被人欺负过很多次。

    绍熠随骤然想起那天明纪扬在庭院里说的话。

    他说,别人做梦梦到女人,他做梦梦到男人,不是很明显吗?

    是这样吗?

    那天他下意识就进行了反驳,觉得没有根据,像是随口胡诌来骗他。

    因为他也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梦到的人是闻繁,和明纪扬怎么能是同一种情况。

    明纪扬和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床伴连朋友都算不得,他梦到的男人是什么人,又是以什么身份和姿态出现在他的梦里。

    很明显。

    可闻繁不一样,闻繁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喜欢闻繁和这些肮脏的事情没有任何必要的关联,没有这些他也依旧喜欢闻繁。

    他梦到闻繁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做个梦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是同性恋?

    简直荒唐。

    手上突然被一道力道压了下,绍熠随回过神来,是青年有些困了,把自己撑在了他手里。

    绍熠随心里的弯弯绕绕陡然消失了大半,低声叫了声:“繁繁。”

    闻繁倦倦的眨着眼,轻声道:“嗯。”

    “马上就洗完了,洗完去床上睡。”

    闻繁乖乖坐好,点点头,配合他去把泡泡冲掉。

    洗完后绍熠随给他轻轻擦了擦,把干毛巾搭在他的头顶上,抱着他去床上吹头发。

    闻繁又打了个哈欠,洗头发果然很催眠。

    绍熠随拿了吹风机,从后面把他搂进怀抱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发丝。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卷过,带起一阵微热的酥痒。

    他半阖着眼,还没等头发吹干,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吹头发更催眠。

    绍熠随是在闻繁彻底靠在他的肩膀上时才意识到,青年睡着了。

    他把吹风机关掉,房间内便只余青年绵长轻缓的呼吸声。

    太安静了,于是又有乱了节奏的心跳声出来捣乱。

    那些缱绻的心猿意马总会在他一个人时毫无征兆的席卷。

    闻繁靠在他怀里,头抵在他颈间,睡梦中也是很依赖的模样。

    青年是全然信任着他的。

    “繁繁……”

    绍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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