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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虚荣拜金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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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虚荣拜金男(二) (第3/3页)

的意味。

    几个人不约而同将责怪的目光看向江彩,真渣男。

    这么漂亮一小美人都这么喜欢你了,为了你连学生服都穿上了,不表示一下,还在这里装逼装高冷。

    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为江彩朋友的他们,诡异地升起一种,江彩不识好歹的感觉。

    江彩有几分不自在。

    他没想到,虞藻能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

    虞藻穿得纯,身上气质更是干净,偏偏又是浓颜系,毛茸茸的发梢带着点儿微翘弧度,仰头看人时,特别天真无辜。

    江彩目光飘忽,落在虞藻光.裸的足背时,停留了片刻。

    也就是这一瞬,虞藻穿好袜子与鞋子,出去了。

    虞藻跟随着大部队进入包厢,和他想象中金碧辉煌的画面不同。

    包厢内装修得如同顶级艺术画廊,到处是写意的元素,大面积的艺术浮雕与流苏水晶吊灯,华丽且不失高雅,镂空雕花的屏风外是270°环形落地窗,可以将繁华的江景一览无余。

    果然是有钱人,真会玩。虞藻暗中吐槽,却不敢过分张望,将头压得更低了。

    原谨只让他送个酒,送到就可以跟着服务员一起离开。

    包厢内的贵客三三两两坐着,没有男伴女伴,耳边只有簌簌的纸张翻页声响。

    “叶总,犬子顽劣,这事……”

    温雅男声响起:“得看权总的意思。”

    一句话能说明白的事,这群人跟打哑谜似的,虞藻听不明白。

    他排在最后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上酒,等待过程中,服装上的纽扣将该拍的都拍完了,他的任务也已经完成。

    虞藻想抬头看看两大反派的长相,可真进来,胆小劲儿又犯了,犹豫半天咕哝着算了。

    他弯腰摆好酒瓶的位置,眼帘低垂,前方沙发上部分画面,几双黑色西裤大长腿,无法避免撞入眼底。

    包厢内的光影流动,如电影镜头的慢动作,让人看清他的脸。

    典雅的流苏吊灯照射下,虞藻的面庞被照得很亮,轮廓柔软脆弱,长长的睫毛落下星星点点的光芒,从隽秀的眉毛到小巧的鼻尖,都是流畅且优美的线条。

    “我还以为这是正经酒吧呢,结果什么情况?谁还点了个漂亮小男孩?”

    此言一出,虞藻瞬间紧绷起来。

    一个打扮不良的青年,穿着黑色皮衣,各种首饰挂了一身。眼角和脖子一侧有着擦伤,贴了两个白色绷带。

    他单手提着个可乐,目光上下梭巡片刻。

    “他是谁点的?”

    可乐拉环被拉开,碳酸泡沫冒出的声音清脆,伴随轻微“嘶嘶”声。

    沙发上端坐着的几个西装精英男似乎也有所察觉,陆陆续续抬眼望了过来。

    几个西装精英男分开而坐,明显是不同的势力。

    中央位置空着,一侧是英俊儒雅的男人,高挺的鼻梁架着细边眼镜,看起来低调而矜贵;另一边则是方才说话的不良青年,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他的父亲;再里面的位置虽是角落,但他的存在感很强,熨帖得体的西装勾勒出高大且富有压迫感的身形,折起的袖口露出一截轮廓清晰的腕骨。

    可能是换了服装的原因,虞藻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纪更嫩,愣愣的、有点紧张兮兮的样子,还真像……受了哄骗的单纯小男生。

    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粉而小的唇瓣微微抿住,小脸带着慌张迷茫的神色,被一群坐在沙发上的精英男士注视,有种羔羊误入狼群的错觉。

    不良青年的父亲先发话:“权总和叶总洁身自好,你胡言乱语什么?要不是为了解决你的烂摊子,他们需要如此费心吗?你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还——”

    坐在角落里百无聊赖的,一丝不苟地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忽的放下手中文件。

    “这不是我们点的酒。”

    男人看了眼,很烈的洋酒,不可能在谈工作时喝。

    0926:【权律深,本文最大反派,超级顶级财团的继承人,LIN集团的CEO。他生性多疑,喜欢掠夺,享受挑衅秩序……】

    不愧是本文最大反派,看起来就……很危险。

    被权律深注视时,虞藻背后冒起一层冷汗。

    一旁的细边眼镜西装男道:“权总,这是我点的酒。”

    虞藻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帮他解围,他的眉眼闪过一缕错愕与茫然。

    在场的都是人精,不可能错过他的细微表情。

    “叶总认识他?可他好像,不认识叶总您。”

    权律深缓缓站起身,高大宽阔的身躯将虞藻的身形对比得更加纤细,顶灯从上方打下来,将他本就深邃锐利的眉眼渲染得愈发富有压迫感。

    0926:【说送错了。隔壁江彩包厢也点了这份酒,两个包厢靠得近,送错也很正常。】

    虞藻反应很快:“很抱歉,我可能送错包厢了。”

    虞藻想去取那瓶酒,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挡了挡,他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头顶,再度传来毫无情绪的男声:“只是送酒?”

    “是。”虞藻硬着头皮道,“只是送酒。”

    虞藻抱着托盘,因为紧张,双膝并拢得很紧,雪白纤长的一双腿,因为害怕微微打着颤。

    小腿肚鼓出的线条流畅,在细腻的灯光之下,反射一层莹润光芒。

    权律深看着虞藻。

    毫无情绪的视线像蛇类的舔舐,阴凉且危险。

    虞藻,遇强则弱遇弱则强,他是坏,胆子也是出奇得小。

    这是食草动物对食肉动物,与生俱来的恐惧感。

    他仰头呆呆地看着权律深,眼睛睁得很大。

    极好的隔音墙下,门口传来喧闹的打斗声,可见他们厮打得多激烈。“砰”的声巨响!伴随尖锐的尖叫声,包厢大门被不断碰撞,似乎有人想强行破门闯入。

    是江彩他们吗?

    原谨说过,如果出现意外,他们会想办法,这场异动是他们造出来的吗?

    虞藻不敢乱动。

    外头动静也没惊扰到包厢内的人。

    鼻尖因紧张,沁出一点汗珠。

    “流汗了呢。”

    权律深的语气依然淡淡,“紧张什么?怕我发现你藏的秘密吗?”

    冷淡的目光往下面移,“比如,你身上多了的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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