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 替死鬼 (第3/3页)
高飞指了一下悬挂在房顶的监控探头。吴越坚决不承认刚才叫过赵大庆老鬼。她越不承认高飞越加好奇。高飞电话通知同事回看监控录像找到吴越说的老鬼。
吴越惊道：“监控探头能录下我声音吗？”
高飞点了头说：“你不信的话我带你去监控室。”
吴越说：“老鬼是他的外号而已。”
高飞信以为真。高飞电话通知钱正路，吴越交代了赵大庆是老鬼。
钱正路赶来东城分局查看了监控录像。他也以为吴越不经意间吐露了真相。他心情十分激动打电话对上级领导汇报了重大发现。领导心里有数不会对钱正路透露吴越身份。领导命令钱正路彻查赵大庆底细。
吴越被带进了审讯室。钱正路叫她交代倒卖政府工程。
吴越叫道：“他倒卖工程关我屁事他不给我一分钱好处。他来夜总会打白条欠下七十多万。他死了他也得还钱。”
钱正路笑道：“你别激动你冷静一下。”
“七十多万我怎么冷静。他老婆不给钱我找谁要去。”吴越冷笑说：“欠条有他红手印我不怕他老婆不认账。她敢不认账我不让她好过。”
钱正路笑道：“你知道他卖工程对吧？”
“他卖他的。”
“你知道他和谁交易过。”
“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你们。我得罪了人我生意还做不做了。”
“你告诉我们都是些什么人。我们帮你要账。”
“我怎么相信你。”
“你先说五个人我看你说的对不对。”
“马龙、薛海洋、王够、宋红娟、罗浩。一定是对的。他在夜总会请的人都是他的买主。”
“有多少买主？”
“有些人只来过一次我记不住。大部分人是外地人。我能记住十几个人是常客。”吴越说：“他卖不卖工程我不清楚。他们喜欢聊工程。”
“他们聊工程持续几年了。”
吴越假装想了想说：“好像是97年开始的。他那年和罗浩每到周末来夜总会。”接着说：“他是不是犯罪了？”
钱正路点了头说：“他为什么叫老鬼。”
“他的身份在夜总会不方便叫大名。他叫我叫他老鬼。”
钱正路笑道：“谢谢你协助警方破案。你把知道的人告诉我们。你可以回去了。他欠你的钱我们会对他的家人说明。”
吴越说了二十二个商人名字。其中有年明锦和宋富。
钱正路对领导汇报了审讯过程。他认为证据确凿可以结案。后续追查工作交给高飞。领导叫他查清赵大庆畏罪自杀原因以后结案。
领导来电话通知刘春华，赵大庆是老鬼的替死鬼。赵大庆不是畏罪自杀。领导结合他现在处境提出他发展演艺事业为国争光。他现在没有想过放弃刑警职业。他坚持调查老鬼案件。领导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