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物质(13)队伍 (第2/3页)
度跟不上护甲恢复的速度,无论是多少发,哪怕是集中一点也完全没有作用,完全是消耗资源。”
护甲恢复,队伍的护甲能够恢复吗?还是在战斗过程中,看起来又是一个高科技。
回复,至少来说只需要将损耗的部分修补就行,是粒子组合学还是物质改变学,等等热武器不行冷兵器行?
那也就是说队伍作战中有某种东西能够给予队员强大的力量,否则枪都无法打破的装甲,冷兵器就更别想了,热武器受弹簧火药约束,那么冷兵器就受使用人员力量的约束。
“原子序列甲,这是队伍成员的盔甲。”
原子序列甲,没听过的名字。
“原子序列甲,利用粒子通过某种顺序排列而形成的盔甲,统称为原子序列甲,海吾同学知道推证思绪法吗?”
推证思绪法,通过推理来进行记忆的一种思绪法,勉强也能了解一些。
大致就是想要记忆一个东西就可以将这个东西拆分,或者进行推理来进行记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这个东西换成自己喜欢的方法来进行叙述和定义来记忆。
这种记忆法比正常的持旧型记忆有用得多。
不过我不常用就是了。
至少来说这些还是如实告知,我猜她能猜出我不常用这种东西,所以隐藏就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抹黑自己的信誉。
“知道一些。”
“推证思绪法,通过推理以及论证的一种思绪方法,和因果论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用来记忆,同样的也可以用来了解一样东西,后者运用得比较多,通常情况下了解一件事物的本质,来推论这个事物的延发就很容易记忆,甚至可以有利于创新。”
有利于创新?看起来我不常用的东西的用处远超我意料。
“多说也很难听懂,就比如文字,文字起初的目的就是为了用某种非语言的东西让某种文化传承下去,所以说文字只需要达到能够记述东西的程度已经足够了,只要不妨碍交流就行,名字也是这样,名字只是给了个称谓,就像称猪为猪,称羊为羊,其实也不一定非得叫羊,叫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表达是这个东西就行,名字也是一样,只要能用名字表达是某种人就行。”
琳黎喝了口橘子汁接着说道:“就比如说羊,在美国那边叫做sheep,你不能说这个称谓是错的,称谓永远没有对错之分,有也只有大众和冷门的区别,叫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成正规称谓了,至于用在创新上,我们知道了这些就能用来推证了,既然名字是要能表达意思就行,那么我就能将所提的概念进行缩写,就比如说你思考出了一种思想,能够令个人家庭或国家快速发展的思想,缩写就是快速发展观,同样的也可以进行反推,通过缩写来反推本质,缩写有时就会使得东西变个味道,而想要了解就需要知道本质了,而了解本质就可以作为创新的知识前提。”
“抱歉,我有些跑题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这家伙性格如此吗?一讲解就总是停不下来,还是和之前一样当个了解知识的机会就行。
“第三,在队伍争霸的过程中,出现死伤不会被判罪,当然这也只是队伍与队伍之间,如果队伍与平民之间发生死伤,那么照旧判刑,并且如果是成员犯事,罪行会增加。”
这样也就使得队伍成员不会因着自己的权力而随意杀人,这样也算好,如果说我加入新生的话,届时银佩冷杀我就不犯法了,同样的我伤他也就不犯法。
如果当时我报警的话,到队伍争霸的时候,他就能杀了我。
但这还得是真的是他抓我的情况下,可我是被队伍争夺的人种,他抓我,根本不合常理,这样抹黑自己的信誉,这目的不就是完全不让我加入银狼。
所以这件事疑问很大。
“第四,如.....”
“琳黎学姐我来找你玩喽。”
突如其来的熟悉声音打断了,琳黎想要说的话,同时迷宫对立的那扇门被打开了。
不会吧,这声音这么熟悉,该不会真是她吧,我记得她不是队伍的成员,她的目的不是让我加入队伍,
不过这也是大概,不能完全肯定一件事同样的也不能完全否定一件事,可是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却让我不得不承认,进来的人正是我那位可爱的波波头学妹。
黑色偏红的波波头,可爱单纯的脸庞,一身的雨葵制服,露出那对圆润的双腿,以及就连雨葵制服都无法阻挡的C。
“学长,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这也是我想说的话,她说的有约是这件事吗?是和我旁边的少女琳黎有关,她说的有约是和琳黎有约。
她小跑到我旁边坐下。
“学长,有段时间没见了,没想到我还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一句也是我想说的。
“桃陵,我在给他讲解队伍,现在讲解到第四条了,你想给她讲解我先去换身衣服。”
说完之后,之前的头盔少女琳黎离开了这个房间。
“那么梁平学长,我来给你讲解队伍。”
梁平,典石梁平,欺骗的产物,是我当时以为不长久发展所造成的因果。
我欺骗了她,既然一定会被发现,倒不如直接坦白,也不用为这个谎言而费劲苦恼。
这是因果,你做出的一件事说出的一句话就不要强求不被别人发现,因果论,有因则有果,同样的有果也有因,如果说之前我欺骗她我是典石梁平这就是原因,而现在我想要坦白这就是结果。
没人能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就算长久发展观是预见式思想,却依旧也只是猜测,无法肯定。
“那个,学妹,其实我不叫典石梁平。”
她会如何,生气?责骂?还是说悲伤?又或者是说接受?
紧张这是一种心理更是一种状态。
我现在就像是犯错而要被惩罚的孩子一样,心里满了紧张,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我知道,只要她想,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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