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3页)
被蔡京甩下几条街的份。连跟在蔡京屁股后面吃灰地资格都欠奉。由于蔡颖这层婚姻关系地存在,极大地限制了蔡京对高强所能动用地手段,就连高强结连巨寇宋江这件事,蔡京也只能拿来作要挟。而不能公然抖搂出来,造反这种罪名可是要族诛地。岂不把他自己也牵累进去了?
高强把手一背,就像鲁迅某篇文章里形容地老夫子一样,向后“拗过去,拗过去”,口中发出懒懒的呻吟声。心情着实不错:“老蔡啊老蔡,看这情形′说本衙内胜了这一回合。咱们却还有地玩了。玩!老人家说的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他出神了一会,注意力忽然转到许贯忠身上:“贯忠,你那札子写了半天了,还没写好?”
许贯忠仍旧头也不抬℃手把一张纸推到桌角,高强起身拿起来一看,鼻子都气歪了,原来这份札子早已写就,这厮却不知又在写什么东西,居然连话都懒得和自己说一句了。
话说这份札子,乃是高强正式就任同知枢密院事之后,所上的第一份札子,为的是举荐三个人进入枢密院,作自己的助手:举知登州事宗泽,为枢密都承旨,相当于枢密院秘书处秘书长;举京兆府提点太清观种师道,为枢密副都承旨;举大名府通判吕颐浩为枢密院北面房副承旨。掌河北河东路吏卒。与辽交界边防及外交使节往来事。这几个都是与他有故交。年资和考绩也都恰好够的上,并且高强也颇信重他们的才干,故此一起调进京来,作自己地手下。
不过现在许贯忠所拟地这一份札子上面。却将宗泽和种师道的位子调了个个儿,种师道拟为枢密都承旨,宗泽作他的副手。高强大惑不解。却听许贯忠道:“衙内有所不知,本朝虽说尊文,枢密院却常有用武人之议,熙丰时边事频仍,神宗皇帝便曾命名将郭逵签书枢密院事′然不久罢去。却开了一个先例。而枢密都承旨一职,自元丰三年张诚一之后悉用武臣,因此种师道比宗泽更合适些。况且这枢密都承旨通领枢密院事务,又要时常甑见今上并取圣旨。用一个今上边为信启重的人。恐怕更为适宜。”
这一说。高强才算明白了,敢情这一正一副掉个个儿,里面就有这许多讲究。原先他只想到宗泽是正任的知府。而种抒道则是赋闲的武将。两者相比显然是宗泽更高一些,因此才将宗泽置于种师道之上。“宗爷爷。你老反正已经熬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多熬两年,北面只要一动手,有的是你发这的机会;再说了。那种师道和你算是两个苦瓜,人家因为拜了旧党张载作师父,被逼得从文官转成了武资。十几年来官都没的作,比你更苦哩!”
肚子里这么一嘀咕,高强地气也就顺了,却见许贯忠呼地出了一口气。直起腰来。大约他手头那份东西总算写完了。高强心中不由得好奇,心说你忙的什么事情,连和我说话都没功夫?
拿起来一看。却吃了一惊:这封竟是向赵佶举荐辽国归人李良嗣的书信!
见高强一脸的吃惊,许贯忠摇头道:“衙内,如今你进位枢密副
使。难道以为大局已定了么?非也!苏东坡有云,高处不胜寒!衙内出身微贱。少年又多劣迹,之前辗转各处为官,又所为多是直接受命于今上的,旁人不便置喙。这还罢了。如今以冲龄而登宰执,世间便有那一等红眼之人。岂不视衙内为眼中钉肉中剌?更休说,一旁尚有蔡太师这等大敌窥伺,实乃步步艰危,不进则退!岂难道只有内宅方可为忧?”高强听的呆了,想想自己果然有些迟钝。一个花花太岁创下了本朝最年轻宰执的记录,这成了许多本朝名臣毕生都无法这成的目标,这在大宋官场和文化圈当中该是何等震撼地大事?就算不论蔡京党羽,这一刻暗地里磨亮刀子准备弹劾他地言官正不知有多少,而他却还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地内宅上面,这纯粹是烟小说看多了才留下的毛病,真正要到古代政坛上混,就得牢记一句话:”妻子岂应关大计!”
“受教丁!既然有此明悟,高强便明白丁许贯忠这份札子的用意。燕云十六州地丢失,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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