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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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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3页)

让士兵一路跑着去与外族打仗。

    这人是在损他还是捧他?刘若谦正在苦思自己是否曾经得罪过某人而自己却忘掉的?但他这辈子得罪过的人实在太多忘掉一些陈年事也是必然

    有什么人对他背景如此了解而又被他得罪过的?还是这傅岩逍在前来之时已调查过他?

    如果是这样那他已见识到这傅岩逍不是等闲之辈了。一个绝对恒得深交的人岂有放过的道理?何况以他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来说势必要把此人拖入其中搅和。另不过是让他参与还是瞒着他的斟酌而已。

    傅公子言过其实了刘某听了汗颜。

    大热天里流些汗是好的。傅岩逍笑着打趣扶着赵思尧回到浓密树荫下的石桌坐定忙着以袖煽风。一张晒得过黑的脸掩去清秀单薄的书生味。

    岩逍顺道过来的吧?我记得你近来正与华陀堂谈一批药草的买卖不是?赵思亮让佣人送来梅汤解暑一边问着。

    有人看我不顺眼再好的买卖也谈不成。是不是?刘公子。傅岩逍漫不经心丢出一词暗箭。

    刘若谦耸肩。

    在下向来不理家里里对买卖更是一窍不通傅公子切莫封在下怀想过高。一推三五大少打他主意。难得逐阳会做假公济私的事不纵容怎行?千载难逢哩。

    怎么?莫非华陀堂]正是刘大夫家里的商号?赵思亮好讶异的问。傅岩逍点头。

    是呀刘公子想必是万般期望有事发生了。

    刘若谦但笑不语。赵思尧不可思议道:也有老弟谈不成的生意吗?我记得华陀堂]一向与贝家交好没理由谈不成买卖吧?

    傅公子这事在下可是便不上力别找我下工夫了。刘若谦一向乐于处在看热闹的位置。

    我想有件生意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不会。刘若谦自信道:不管以哪一种说法来企图打动我我都不会帮你谈这笔买卖。

    傅岩逍眼色未动分毫喝完梅杨淡然起身对好友告别道:老哥明日织饱会到我那儿唱曲记得过来欣赏她还要告诉我们她遇到登徒子的事哩。 本来我打算跟仇严去将那个采花贼给废了但织艳说那人极可能是她失散多年的未婚。

    噗!

    一道不优雅的水箭喷向正在话别的两人幸好一道迅影掠来带开了两人没让梅汤洗脸但立于他们身后的家丁可没这般幸运了全被喷个一头一脸。

    咳咳!咳咳咳刘若谦呛咳不断一双眼惊恐的瞪着傅岩逍。而那小子回他一抹坏得可以的笑。

    他怎么了?终于察觉事有蹊跷的赵思亮附耳问。

    他呀傅山石逍手上把玩着一柄折扇很无辜的道:我也不晓得。 北方人一向没什么吃相别怪他。

    再度告别不再看向刘若谦仰首张狂大笑的走远。

    老天!他的折扇。

    刘若谦知道这下子他是沾了一身腥了。

    两匹骏马写意的漫步在石板官道上。傅岩逍由吃吃暗笑终至忍不住一贯的仰天长笑了出来。一口白牙衬着他曝晒过度的黑脸满是夏日的光采。

    仇岩我从没想过有这么好玩的事会全凑成一气。看来这次停留在临安的时期不会太无趣了。你知道以往玩乐回来等着的戏段子无非是林家如何如何以及贝家亲戚又如何如何的真是烦透了。

    并骑在他身边的硕大男子一向沉默不语但仅剩的独眼却灼然表示出他的专注。他比任何人都高、都壮连身形颐长的刘若谦也硬是矮了他半个头身。任何人到他眼前都娇小不已。巨大的身形、骇人的外表加上神力天生致使他避世、退怯在人群以外不愿吓人或伤到人。

    你想把织拙的下半辈子寄托在刘若谦身上如何?这可目二对侠客佳人的美谈哩。当然这也得要织扭有意于他才成。傅岩逍天生是动脑筋的人低头凝思的同时已飞快转了数十个念头放心将驾驭马儿的工作交给仇岩去打理。

    不过那并不是目前重要的事。我在猜霍逐阳会故意给我难堪而转向林家洽谈药材买卖。只是怎么也说不通吧他对林家那些人的观感不会好过我多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要与刘若谦里应外台或是各自较劲呢?无论如何他是较占优势的。刘若谦对傅岩逍一无所知但傅岩逍却知道刘若谦、霍逐阳乃至于‘驿帮’的所有事。

    当他两年前开始与华陀堂做买卖并日渐成为供药的大商户后就知道总有一天他会与‘驿帮’的代主霍逐阳交手相对。

    他会亲自前来倒是一项惊喜。原本入伙之后傅岩逍打算北上的。以购马为名好生了解一下此人。现下这位大爷拨冗来临安一切便简单得多了。

    布线了二年不仅大鱼如愿上钩还带了小小贡品可不就是好玩的来处吗?

    江湖上传闻刘若谦玩世不恭、聪明绝顶、喜玩谨希望不是人谬误的说法。

    这织艳也真是顽皮端着一张冷脸倒看不出她复仇心如此强烈。仇岩你想她会怎么做?傅岩逍斜脱了边的大汉。

    仇严久久才吐出两个字:不知。

    以后任何人向你求药麻烦先告知我一声。傅山石逍叹口气。早知道就别给那票娘子军知道仇岩有一项天赋异能――易容术。

    不能给吗?仇岩以于阗语问着。他的寡言一部分来自汉语的能听而不能言腔调也奇怪。

    傅岩逍笑着拍抚他手臂。

    可以只不过我想知道她们拿了要做什么。还有人向你要东西吗?他问。

    封姑娘要解毒药。她怕封崖的宠物。

    该给该给!她吓死了。要不是有你在我们一家子人早不知道被暗算几次了。唉一百毒不死我页不知道那些老家伙哪一天会停止找人施毒而改向找人收妖?来了一个封崖正好收集毒物真幸运。

    他们有罪。仇岩一百不明白主子何以放任那些人张狂。要不是主子没点头他早丢砍下那些人的首级了。知道坏人是谁却不能下手今他心情好不起来。

    博山石逍摇头。

    那些人不该是我的问题。冤有头、债有主我还想看看霍逐阳的本事如何呢。这个北方新一代霸王是凭什么得到今天的地位的?想必有过人的能耐吧?

    他恨你。

    是恨死我了。傅岩逍大笑。每一想起早上与霍逐阳见面的情形总不免要大笑一次。

    那人简直恨不得掐死他哩。

    纳妾、包冷落结发妻这些滔天大居然成了生意谈不成的肇因。多了不起的北方霸主呀!

    心情大好他指着右前方的坡道:仇严我们上去看日落看谁先抵达――叱!马腹一夹他率先奔驰而去。月白的绸棠在疾速下飞扬被夕光照出黄金的颜色。

    仇岩紧追在后不让膀下骏马超越主子以一个马身的距离守护在背后。

    阳光在前方斜拉出长长的暗影于后。罩住了后头人的身。他甘心于这些现况:守护与影子并衷心期盼同生共死的永恒不为任何事物而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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