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 9.装疯卖傻 (第2/3页)
板凳上等待被告人进入法庭。
法庭的门口处出现了楚宴的身影,邵夫人一见她晃晃悠悠的被两名警察搀到对面,血压飙升,当着审判长的面就要大骂她一通。
但她的嘴部一直被邵夫人的丈夫死死地按着,这才让她没有骂出话来。
审判长察觉到原告那一方的动静,目光稍往邵夫妇身上瞥了瞥,然后收回目光开始宣读法庭纪律。
审判长宣读完法庭纪律后,脸上没有表情地看着被告人楚宴道:“被告人,你确定没有辩护人吗?”
邵夫人小声地来了句:“她怕不是还没请就被抓了吧?”
耳朵一向灵敏的楚宴心中甚是无语,刚要回“没有”,有一穿着米白色洋装的女子就走入了法庭。
她走到放有写着“被告人”的牌子的桌子后边停下了脚步,她站在被告的桌后字正腔圆地先道:“我就是她的辨护人。”随即就坐了下来。
审判长待她坐下后道:“开庭。请原告发言。”
原告方的律师听到审判长发话,立即站起来,开始滔滔不绝的念手上的稿子:“二零七零年六月十二日晚九点,“高人”把邵家的三名未成年孩童:邵迁、邵御、顾尔寒带到离家五公里远的私人墓地进行惨无人道的砍杀。”
审判长有些不信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楚宴,继续道:“请辩护人发言。”
辨护人闻言,也立刻站了起来,而她的手上并没有稿子:“二零六九年,我因工作原由要出差一年。在此期间,顾尔寒擅入我家,与我的第一任丈夫,也就是邵氏夫妻的长子邵寻发生关系,并因意外怀孕在她有身孕五个月后送至医院做人流,我有市第一医院所开的证明。之后,她的原父母就病死在医院,只得让邵氏夫妻暂时抚养。邵寻怕我知晓这件事,便在同年十二月月末的晚上要和顾尔寒将我杀死。但我先前在邵氏夫妇家落过一个正录着音、有指纹锁的手机,之后找到手机听过邵寻录音后,我才在被他们从高空扔下去后还活着。顾尔寒以为我死了,又害怕警察查住他们作案,就在案发的那一周挖出一个私人坟墓把邵寻杀死在里面。过了六个月,给失踪的大哥过生日的邵迁进到我家中,偶然看见了墓中的尸体,便把消息传开。邵寻曾在顾尔寒挖的私人墓地中安过摄像头,我前夫被顾尔寒杀死后,我和前夫共同买的电脑即传到了我手里,于是我能清晰的看见顾尔寒那残忍的杀人过程。在翻看监控记录的过程中,我发现顾尔寒一处藏管制刀具的地点,而这地方,只有我和我的丈夫还有顾尔寒进去过,外人压根走不到那个地方。而那个地方,就是我和邵寻的卧室。以上种种都可充分证明我旁边坐着的被告人是个完全不知情的、被顾尔寒随意利用的替罪羊。”
这辩护人完全就是为了来锻炼审判长的听力和记忆力。
楚宴听着她回若悬河地讲个不停,头皮发麻,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心中只有一句话:来这儿的人,是来比音量和肺活量的吧。”
场上的警察围在一起看完她给的图片跟视频后,目光顿时都打在邵氏夫妇身上。
坐在原告那一桌的众人干瞪着眼,承认了事实,没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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