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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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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4 章 (第2/3页)

念又羞涩的笑意,嘴角有一丝冷笑,倒是想的美。

    “真有这么好的男人?”大嗓门满是惊疑。

    “我不信,除非我亲眼看见。”

    “刘婶儿,不瞒你说,我丈夫前几天回来了。”

    嗡的一声耳鸣,白微澜听见“丈夫”两字,眉头能夹死蚊子。

    他可没承认这门亲事。

    外面也诧异了下,“逢年过节是要回来的。但是中元节早过了啊,再说过年的祭祖送亮也还没到。”

    “噗~大伯母,是我丈夫活着回来的。他没死。”

    “啊?”

    “燕哥儿你莫不是骗刘婶儿吧?”

    “怎么会骗你们呢,他就睡在隔壁,这就带你们看看去。”

    白微澜一听几人要过来,暴躁阴沉的面色一滞,立马躺进被窝。一副严防死守般的捏死被角,然后歪头闭眼,假装昏睡。

    刘婶儿一进来就见床上真躺了个人,她探了探身子,瞧着侧脸有些苍白积郁,透着一股虚弱的肝火旺盛之气。

    “咋回事儿啊?”

    “我男人三年前出门挖煤未归,后来工头说是煤矿塌了,找不到尸骨。我悲痛难忍,不忍留在伤心之地,便回到了村子。”

    大伯母瞅了眼白微澜,左看右看也没瞧出一点黑啊,看着样貌倒是个有钱人家出来的。

    宴绯雪观察入微,立即道,“我和丈夫三年未见,这三年他在外面又做点生意养白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伯母连说了几声。

    倒是一旁的刘婶儿像是对虚弱的男人有些看不上,这男人看着就不能种田,不会是个吃软饭的吧。

    大伯母脸凑近又仔细看了看,有些担忧宴绯雪今后的日子,“这小身板,煤矿塌了他都能在夹缝中转圈啊。能挑得起大粪吗。”

    白微澜并不孱弱,相反骨骼匀称,身姿颀长。但是对比村里五大三粗的汉子,看着就不能挑大粪。

    正当刘婶儿也准备发表一番议论,宴绯雪见白微澜睫毛微动蹙着眉,不动声色找了个借口把两人送走了。

    这人早就醒了。

    刚才的话又听了多少?

    宴绯雪把人都送走了,房间清净的很,躺床上的人还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不过他自有办法。

    宴绯雪把桌子上的热水壶到一杯热水,然后端着水杯俯身,将水杯怼在了那人嘴边。

    热水沿水杯浸入皲裂的唇角,却没像之前喂食那样会有意识的吞咽,热水漫延嘴角,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进脖子里。

    都这样了只是睫毛微动,还装睡不醒?

    正当宴绯雪准备再倒一杯水时,白微澜终于忍不住脖子里黏糊的湿热,缓缓睁开眼了。

    入眼便是宴绯雪透亮的眼眸,带着点微诧的样子。

    “哎,你醒了啊。”

    “抱歉抱歉,见你嘴角干裂,想给你喂点水,但是我手脚笨拙,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

    这手足无措的样子,演的倒像是真的一样。

    如果他不是知道宴绯雪性子,还真被他表象骗了。

    骗子。

    “你倒是真会唱戏,表现的毫无破绽。”

    这人睁眼就冷言冷语,宴绯雪歪头,有些疑惑,“我们认识吗?”

    白微澜见他如此反应,胸口有些莫名气恼,恼自己竟真的分辨不出他话头的真假。

    像是他们真的不认识。

    黑沉沉的眼眸里有火星子跳动,“燕回,一夜夫妻百日恩。”

    “……”

    宴绯雪眼眸微惊。

    这人好像和燕回很熟稔的样子,心里有些慌。

    燕回只给他说过村里的人情况,可没说这个人。

    听口音是京城人,难道是在京城认识的,可燕回能怎么认识,唯一就是恩客了。

    但他这张脸和燕回完全不像,如何能认错?

    说多错多,宴绯雪假装不动声色道,“这话怎么说。”

    “字面意思。”

    “燕回,你就这么见忘?”

    “还是你夜夜新嫁夫?”

    扑面而来的一股幽怨怒火,宴绯雪内心有些杂乱无章。

    不过,这嘴巴真该拿针缝上。

    他指了指额头,视线落在床上人薄而锋锐的唇线上,面色坦然道,“曾经磕碰过脑袋,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白微澜看他张口就扯幌子,倒是想看他如何算计的。

    “不认识?那你给旁人说我是你丈夫?”

    “还是你……”

    宴绯雪笑了下,断了他的火气话头,“倒也不是人尽可夫,我还是挑脸的。”

    “要是你没这张脸,现在早就冻死被野狗分食了。”

    白微澜胸口滞涩,看着宴绯雪讥讽的笑意,暴躁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宴绯雪沉默了片刻,抬眸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是否婚配。”

    ……

    白微澜嗤笑一声,盯着宴绯雪不说话,黑眸全是控诉。

    两人盯了半晌,还是白微澜脖子支棱累了,率先开了口。

    “白问。”偏不配合你,问了也白问。

    他刚醒,脑袋有些晕沉,也有些烦和宴绯雪绕话头了。

    白微澜躺下把被子稍稍往脸上罩了下,阖下眼帘示意送客。

    “白问……”倒是简单有趣的名字。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微澜掀开被子,见宴绯雪非和他打哑谜,便压下火气耐着性子来。

    “你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

    宴绯雪盯着他脸看不出一丝撒谎的迹象。

    他淡淡道,“我家住在京城,家里本有薄产,流年不利身染重疾,父母做主给我寻了一房冲喜夫郎。”

    宴绯雪点头,“你父母还是挺疼爱你的。”

    “那你那位冲喜夫郎还是起作用了。”

    现在除了虚弱点外,完全看不出曾经患有恶疾的样子。

    这人看着清瘦,但背着死沉死沉,果然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人骨架子大,腱子肉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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