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第2/3页)
。萝卜抱着孩子看两个男人打铁,栽逑娃抡起大锤时膀子上的健肌一块块冒起来,显示出成熟男人的雄壮和健美。萝卜看得目瞪口呆,把一口涎水咽进肚子里。那样的男人肯定很有力量,炕上的活路做得精细……反观自己那个豁豁,就像没气的风箱那样不住地喘息,身上骨瘦嶙峋,好似一具从墓坑里拉出来的活鬼。女人需要男人的雄壮和力量,那块焦渴的土地需要雨露的浇灌和滋润,萝卜看得有点忘乎所以,白菜出来抱孩子喂奶,感受到了萝卜那种灼热的眼神。这样的场面白菜遇到过不止一次,开始时还有点不放心自己的男人,白菜虽然替萝卜难过,但是也不能允许自己的男人跟萝卜沾身,婚姻往往带着一种绝对的自私,虽然张鱼儿娶了三妻四妾,但是女人之间的恶斗却从未停歇,好在白菜有自身的优势,男人也在被窝里劝过白菜把心放宽,时间一久白菜也就不再在意。
太阳在西边天上露了脸,明天肯定是个大晴天。吃过午饭师徒俩就把火炉熄灭,天还没黑就早早地搂着各自的老婆睡觉,那白菜已经死过一回,枯木逢春,自然知道感恩,把孩子哄睡着,便钻进栽逑娃的被窝,那栽逑娃正当年轻,自然把炕上的活路做得有声有色,小两口在炕上变换着姿势,好像两头不知疲倦的猛兽,做着做着那白菜便好像夜猫子叫春,发出了酣畅淋漓的喊声,喊叫声通过空气传播,钻进萝卜的耳朵,那萝卜便浑身燥热,看旁边的豁豁已经酣睡,便把豁豁戳醒,用手指着窗外,问豁豁:你听,那是什么在叫?
豁豁知道睡在身边的女人集聚了太多的能量,可是他没有办法满足,可那萝卜却不管不顾,把豁豁盖的被子用脚蹬在地上,翻身骑在豁豁身上,用手抓住豁豁的命根子不住地揉搓,感觉那棍棍稍有胀起,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可那豁豁刚动了几下便一泄如注。萝卜哭了:豁豁,这辈子我啥都不希求,只想跟白菜一样,怀里抱着个儿子……你救过我的命,我不嫌弃你,可是你不行。
豁豁下炕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看被子上已经有一块被尿盆里的尿水洇湿,他也不嫌脏,把被子翻过来盖在身上,萝卜又把豁豁的被子掀到脚底,有点竭斯底里地吼道:豁豁,你能不能给我个儿子,让我像白菜那样,体体面面地活人?
豁豁光身子跪在炕上,磕头如捣蒜:娘呀,你是我娘哩,我娘活来咧。赶明天我亲自给栽逑娃说,让他给你种个娃,行不?
第二天师徒俩起了个大早,两个女人起来为两个男人做饭,吃了饭栽逑娃挑着担子,豁豁背着褡裢,看那东边的太阳冒出火花,路边的野草顶着露珠,下了山坡,沿着沟朝外走,出了沟口,走在后边的豁豁朝前边的栽逑娃喊道:徒弟,咱歇一会儿,我这腿拉不动了。
栽逑娃把担子放在路边,让师傅坐在扁担上,自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掏出烟锅子装上一锅烟,点着火,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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