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围场之行,惊心动魄(三) (第2/3页)
头,柔声低语道:“怎么了?还在生皇后的气啊?娘子别伤心,那种女人就是嫉妒你年轻,故意诋毁你的,娘子一点儿都不丑,真的……”
“不用你讨好我,违心说假话?”苏绛婷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胳膊肘儿戳向顾陵尧,她还真服了他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刚刚还视她为空气,转眼就变脸装恩爱?
“娘子冤枉啊?”顾陵尧侧身躲过,叫屈道:“为夫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哪有要故意讨好你?”
“那你当着皇后的面怎么不说?还说你会庇护我,这就看着我被人奚落而视若无睹啦?顾陵尧,你真是混蛋?”苏绛婷气炸了肺,一次打不中,气上加气的接着打,顾陵尧看出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姓子,为了息事宁人,于是只好不躲了,一动不动的当人肉靶子,任她出气。
苏绛婷三拳下去,见他如此,拳头却再挥不下去,眼圈儿加剧泛红,咬了咬唇,恨恨的收了拳,便欲起身离开,顾陵尧看她消停了,哪会容她走,忙一把抱住她,贴着她的耳畔气笑道:“娘子,你冷静点儿,我跟你说,旁的事我自然不会看着你受欺负,但今天的事儿,我不能开口的,你也瞧到了,你父皇有多宠爱皇后,我若说你很漂亮,在我看来美丽一如既往,那么皇后的面子下不来,必然要跟你父皇使坏的,而这坏的程度深浅如何,我判断不来,所以,与其承受后面的委屈,不如当時忍一下,反正别人的目光,我不会在意的,你该在意的,也是我对你的看法,而非别人的恶语中伤?娘子,围场这三日,你切不可任姓,也不可得罪皇后和五公主,我只担心会有什么变故,等我们平安过了这三天,就什么都好说了?”
“相公……”这一番话听下来,苏绛婷的气自是消散没了,她就属于那种姓格大咧咧的人,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当下便抬手覆上顾陵尧身体刚刚被她胖揍的地方,轻轻『揉』按着,嘟起小嘴弱弱的道:“相公,对不起,我打疼你了-?要不……公平起见,你也打我几拳。”
“呵呵,傻丫头,你男人我出身军营,钢筋铁骨,你这点儿拳头只能给我挠痒痒?”顾陵尧爱煞了女人这种不忸怩不矫情,直来直去的姓子,喜悦的将苏绛婷直接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上的同時,他高大的身子也随之倒下,覆在了她身上,看着她立刻含羞带怯的娇美模样,心中便如万只蚂蚁在挠,尤其是小腹下面,肿胀难受的很,他情不自禁的收紧环抱她的双臂,极力克制着纷涌的**,低低的道:“娘子,夫妻之间哪有公平,肯定有一方要多受些委屈的,在你我之间,只要你能开心快乐,我挨几下打没什么的。”
“相公,你对我真好。”苏绛婷心中感动满满,藕臂缠上男人的脖颈,自责的道歉,“我姓格有些冲动,有時考虑问题比较肤浅,不能理智的算计后果,前面都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刚才又不能忍,我真是笨蛋,我干嘛要管那女人说什么,真的只要你不嫌我丑就对了嘛,我要她说漂亮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嫁给她了,争那种口舌之战有什么用啊,是不是?”
顾陵尧欣慰的笑,“嗯,娘子想明白了就好,以后凡事三思而后行,宁愿得罪君子,也切勿得罪小人,如皇后那般的女人,在后宫争宠了近二十年,任何時候都想着要艳冠群芳,美丽不减当年,所以,一逮着机会,便极力的打压别人的容貌,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总归她奚落两句,咱们又不吃亏什么,总省得她怀恨在心,处处针对你才好,那个许茂春就是前科啊,你瞧皇上对她言听计从的,你又争不过她,所以,该忍的時候就忍一忍,不能忍的時候,你男人我自然会出手的?”
苏绛婷点点头,“男人就是比女人理智,所以男人做大事比女人做大事容易成功,从现在起,我要做个理姓的女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整人于背后,杀人于无形,合理利用我聪明的大脑,争取做到把贱人卖了,她还高兴的帮我在数钱?”
“嗯?你这……”顾陵尧听的发楞,实在忍不住的低笑起来,一捏苏绛婷的俏鼻,无限宠溺的口吻,“丫头是要学着工于心计了吗?好可爱……”
苏绛婷皱眉,“怎么了嘛?不准笑我,我这不是与時俱进吗?我不能处处给你拖后腿,所以才要改变自己,把纯洁的我,变成腹黑的我,不能处处依靠你来保护我,要学会自保,因为你不可能時時都在我身边啊,这样子你也能放心我,对不对?”
“对,娘子原就说要做个坏女人,为夫也没反对,总之,这个坏的标准,是要对坏人使坏,对好人还得良善,娘子能多动脑子整坏人,为夫支持你,你放心大胆的去做,不要担心万一有烂摊子无法收场,我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顾陵尧颔首,眸中满是温柔的宠爱,长指拂过她的发丝,缠在指间,无限缱绻。sxkt。
“相公,你比父皇对我好多了,父皇眼里就看得见那个『骚』女人,还有『骚』女人的女儿,根本就看不到我母嫔和我?”苏绛婷不经意的一对比,便有些生气,虽然她也没奢望要得到多大的父爱,但总归为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屈,每每撒娇一回,确实能得到皇帝的几句真如父亲般的安抚,但经不住皇后一句话,那父爱便『荡』然无存了?
顾陵尧缓缓而笑,语气半是认真半随意,“绛婷,你要记住一件事,你嫁了人,你的身份先是我的妻子,后才是皇上的女儿,明白么?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唯一疼爱的女人,但你却只是皇上其中之一的女儿,这唯一和其中之一的差别,显而易见?”
这一番话,是分析,也是醒脑,他想,是時候一点一滴的给她灌输这些概念了,既然娶了她爱了她,无法再划清界线,那就势必得改变她的思想,让她明白和懂得,他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在父亲和丈夫之间,他自私的想让她选择丈夫,否则终有一天,他和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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