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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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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第3/3页)

即使没有奶水。这就是欲念的不同了,孩子需要的是奶水,他需要的是一种带有性依存的渴望,是临战前的挑逗,是临战时的需要。

    孩子的单纯和大人的复杂,在吃奶上是泾渭分明的。孩子只满足纯饥饿般的渴望,大人则在获取中,捧着一种强烈**般的稀罕;托着一种兴奋神经般的怀想;握着一种激动难耐般的坚挺。

    自身的状态,叫她不得不让他停下来。她解释说,我去洗洗吧,回来给你吃个够。好长时间不洗澡了,浑身的骚臭我自己都能闻到。他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被吸吮的奶头,鲜亮而红晕,像正月里蒸的馒头上的红枣枣,非常醒目。

    她扭身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传出哗哗的水声。他无奈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思绪却随着哗哗的水声,飘进了卫生间。

    “成儿,来帮妈妈搓搓后背吧。”她终于发出了求救的信息。

    他走进卫生间,拿起毛巾,准备给她搓后背。这时的她,早已扶住把手,哈腰弓起后背,翘起臀部,等待他的到来。他由上至下使劲地搓着,一个个小小的泥球,顺着后背滚下来。真的是太埋汰了,也难怪啊,乡下里没有浴池,一过了夏季,洗澡的地方就失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累的汗流浃背,方给她全身搓个遍。好像通体透亮了许多,越发显得硕美起来。硕大的**好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娇嫩而白皙,透着一股勾人的魔力。

    她说,你也冲冲吧,回来这几天也没处洗澡。于时,他也走到喷头下,浇淋起来。水流的抚摸,让他感到柔性的伟大和柔软的圣洁。

    两个人一同走出卫生间,他先跳上床,随后她偎在他的怀中。他感到这样不好,于时,翻转身体,偎在她的怀中。角色的变换,让他找回了母性般的温暖和爱意。这爱意绝大多数包含了那种**的元素在里边,这就决定了这种姿势是一种世间最为温暖、最为暧昧、最为母性的拥抱。

    当他感到是一种母性般的温暖时,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依赖的情愫,超越了男女之间的**元素。这绝对不是一种**的交合后的彼此的心里满足,已经上升到了母性**的交融升华后的满足和不舍。

    她说道:“成儿,怪妈这样吗?”

    “不怪。妈妈这样或许有您自己的性苦衷,不然,作为女人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更不会轻易让男人成成想了一会儿说道。

    “成儿说的对,你是喝多了,妈妈也喝了不少。可是,男人想进入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清醒的。”

    “可是,我却稀里糊涂了,我以为是雪凤呢,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不是得了便宜在卖乖,真的以为是雪凤!不然,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翻身上您的身子啊。”

    “可是,我并没有怪你呀?当你抓到我的**时,那种力量不是正常人所为的,我感到了,你确实喝多了,分不清人了。所以,我咬牙硬挺着被你抓的痛。痛我可以挺住,可是,内心的焦渴**却挺不住了。”她如实地说道。

    “我好像在梦中爬山,抓住了什么东西,害怕掉下来,就使劲地抓握着。”他想到那梦境中的一刻说道。

    “当你起身来脱我的裤子时,我激动,我害怕,我渴望马上就来,所以,我抬腿配合着你的动作,你有感触吗?”她得意地说道。

    “没有啊,我就是使劲地往下拽,拽掉了拉倒。”他如实地说到。

    “我‘哎呀’一声大叫,差点儿把我吓死。”她说到了最惊险的一幕。

    “听不到了,一门心思了。“他说。

    “你没感到很吃力吗?我疼的下意识地‘哎呀’一声大叫。“她补充道。

    “感到了,我以为是门没开开的原因?就用手去开门,感到门开了,就猛劲地插了进去,随后就顺其自然了。“他说。

    “当时我就感觉,你一定是喝多了,没有了分寸了。我当时还在想,你和雪凤也这样的话,那雪凤可就遭罪了。“她不无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和雪凤做那事,我很温柔的,直到她感到舒服了,我才用力。“他解释道。

    “我说不会吧,你喝多了,没有分寸了,也难怪。“她通情达理地说。

    “你知道妈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她紧接着问他道。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他问道。

    “难言之隐啊,这么多年了,又不能和人说,我只有埋在心底,真的想让它烂掉。”她痛苦地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您跟我说说。”阿成枕在她的肩头,手抚摸着硕大的白净的**,可怜巴巴地问到。

    “咳!一言难尽啊。“她不无忧伤地叹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成儿,我都跟你到这份了,也没啥好隐瞒的,跟你说了吧。“

    阿成听后感到好像有很大的**似的,感到云山雾罩的,听她讲下去吧。认真倾听,也是对她最大的安慰,阿成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雪凤跟你结婚的前三年头的事情了。我那死老头子,突然阳痿了,硬不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好想啊,就捅咕死老头子,哪想到,他唉声叹气起来。不论我怎么抚摸都硬不起来,我都用嘴了,可是,还是不行。我心急如焚啊,火烧火燎的。咋就突然硬不起来了呢?怎么回事吗?

    死老头子也不说实话,还跟我犯横,我哪知道啊?我还想问问它呢!他还跟我志气地说,硬不起来就不干呗!有啥了不起的?

    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干与不干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你怎么这样说话呀?你这样说话,寒不寒心啊?你也是个男人?犯了这样的让男人不能启齿的毛病,你还来劲了!怎么的?你感到光荣啊?你有能耐去大街上喊呀?说你的软的像面条了,硬不起来了,不能干了。你去说呀?你看砢碜谁?

    我一连串地骂他,他不吱声了,头也跟着蔫了。有病了,咱们就去看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倒好,还急眼了。跟谁急呀?我怕他呀?

    后来连续好几天,都是勃不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头。我彻底失望了,后来,变成绝望了,不再指望他了。

    阿成插话说到,那怎么不去县医院看看去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治疗啊!这事不能耽误呀!他的岁数和这病有些不相符,不该得这病。

    去了,我陪他去的,医生说是阳痿。什么***阳痿呀,就直说小鸡挺不起脖颈就完了!就说蔫头耷拉脑袋就完了,人一听就明白了。

    阿成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医学用语,怎么能像老百姓说得那样通俗易懂啊,要不人家怎么能成为医生呢?

    哈哈哈……是,是。医生给开了些药,告诉我们,回家按时吃,吃完了再来复查。这下倒好,死老头子也知道关心自己的那个玩意了,天天不用告诉,准时按时吃药。也不穷横了,也知道这毛病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了。一个月过去了,就挺了两回,都不到一分钟,就软软地耷拉下那高傲的**了。

    你可别逗我笑了。阿成被逗得大笑不止。

    还是不行啊,就又去医院看大夫。大夫就问那死老头子,你家长辈的有没有得过这个病的?死老头子说,没有啊。他不敢承认啊,后来,我从婶婆娘那里得知,他们家的男人,到这个岁数,都得阳痿的病。我一听,感到彻底没戏了,绝望了,不张罗给他治病了,干不了硬挺着。

    从此,可把我坑苦了,正当风风火火的年龄,就这样,突然间被浇了一盆阳痿的凉水,**突然间没有了,好像消失了性的*能了。心情的烦躁,性情的暴躁。一直折磨我半年多,这半年,像得一场大病似的。时常发无名火,不知道这伙是从哪里来的。锅碗瓢盆,让我摔碎了不计其数。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死老头子知道啊,可是,他不吱声,也不怪罪我摔东西。我摔没了碗,他就去买新的。就这样,半年多时间,我的心情才慢慢地好些。那种性情重新回到我的身体,我渐渐感到自己又有了那种冲动的渴望了。

    还不如就此绝了那种**的好!折磨人啊!守着的男人是废物,心中那份焦渴的心情是无此经历女人难以体会的。焦渴中极力地忍耐,忍耐中**之火,火烧火燎。长长伴随着失眠而度过难熬的一个夜晚又一个夜晚。鼾声,此时的鼾声,好像有意和自己作对似地,此起彼伏,真恨不得把他掐死算了。

    千万别掐死!你掐死了,别的老光棍子就会惦记你的,阿成调侃地说道。

    是啊,可不能叫他死了,还得靠他干活呢。你别说,还真有老光棍子惦记上我了,你猜是谁?

    我上哪猜去?阿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就是我们屯里的吴老二!打光棍四十年了,还没有沾到女人醒。死老头子阳痿的最初阶段,闹得我火烧火燎的难受。那该死的吴老二不知道从那儿得知的,说我家的死老头子阳痿了,不能干了,就凑上来跟我黏糊。

    我也是心急呀,想搂草打兔子。怎奈吴老二更是比我急得慌,想沾醒就上,哪有那好事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吴老二的心急,急醒了我。我可不能就这样让他给白干了,便宜他了。

    那一天,她找我去他家那破土屋,说是让我帮助缝被子。我就当真去了,哪知道,刚缝了不到十个针脚,他就从后边抱住我,那双手直接就捂住我**上了。嘴里叨咕着,我就稀罕你的大**,稀罕死我了。然后就把我放倒在炕上,想解我的裤腰带,要干那事儿。我哪有这个思想准备呀,使劲一扭身,冷不防中,我把他甩下了炕,摔得不轻。吴老二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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