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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五十四章 神秘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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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五十四章 神秘绑架 (第2/3页)

发商而不顾,偏偏瞄上了名不见经传的浏阳河公司呢?他,渐渐地明白丁……又如融资,肖光明既不认识广州市政府的达官贵人,又未要刘维明从中斡旋,为何广州市的广州国投董事长许智(广州市政府副秘书长)会如此关照属下物业公司经理王金江,不遗余力的帮助萧光明融集巨额资金,不仅拒收肖光明的红包和任何礼物,甚至凡是肖光明请国投的人吃饭,一律不要浏阳河公司买单?莫非也是刘维明暗中庇护?

    诸位读者是否还记得,上文提到身为副省长的刘维明,就在白云区建委副主任陈德润的一次家宴中,巧遇三十年煎音信全无的老同事好兄弟萧光明,率队来广州拓展建筑市场,他深知个性倔强的老科长,生性鲠直而好强,不愿意接受他人的庇护和恩赐,且喜萧光明与陈德润交往甚密,便嘱咐陈德润暗中给予帮助,如遇特大难题,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当萧光明经济上捉襟见肘时,便有“金融掮客”王明的出现,通过王明介绍,又认识了广州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简称广州国投)属下国信物业管理公司经理王金江。其实,广州国投的董事长评智,将务必扶持浏阳河公司的意见向王金江交了底,王金江才会派人专程去萧光明办公驻地询问了具体情况,并亲自驱车往几个工地作了现场调查,对浏阳河公司的项且详细研究和评估之后,才作出了积极扶植的决策。王金江与肖巍成了莫逆之交的好朋友、好兄弟,此是后话,暂且不堤。

    正当萧光明带领的浏阳河公司在广东战场节节胜利的时候,一个常人难以察觉和预科的危机,如同一个怪物,张开了血盆大嘴,正在一步一步地逼近萧光明。

    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在视察素有广州市肺之称的白云山后,发出了“保护市肺”的呼声。一时间,,平面媒体的报章杂志,对在白云山周边进行房地产开发的行为开始发声,每期报章杂志都会刊出几篇猛烈批判和遣责的文章,接首电视广播,互联网站也投入清剿的行列,“保护市肺、还我市肺”的呼声日见高涨,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市政府不得不下令城建、规划、园林、国土、城管等部门组成联合执法行动,开展专项整治活动,萧光明的“永泰山庄”也不能幸免的收到一张停工整顿的通知。别小看这张小小的停工通知单,因为它停工一天,不仅要赔偿几百工人的工资、机械台班费、误工损失等费用,还要承担银行贷款、利息补差、融资费用等巨颌的损失,更令人头痛的是这个高档小区已经售给广州地铁作管理中高层工员住宿之用,离交房期限只有六个月的时间,倘若延期交付使用,就面临巨额赔偿甚至退房处理……卷入这桩“环境门”的漩涡中,在众目睽暌之下,有时权力的魔杖偶尔也有失灵的一刻,萧光明不得不倍受煎熬。然而,这一拖竞是一年有余……常言遁,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转头风,正当萧光明忙于应付“环境门”的灾难之时,“广州太和商贸广场”的开发商、从化嘉华实业发展公司的法人代表杜榕森神秘的“失踪”了,这个己经垫资500万元的项目,一旦杜榕森卷款外逃或破产倒闭,对萧光明又不啻为致命一击。

    哪是中秋节后第三天,一天劳累归来的萧光明,回到位干“永泰山庄”不远的永泰直街11号“鹰翔大厦”,这是浏阳河公司为了便于在广州融资而注册的一家广州本土企业―广州鹰翔实业开发公司的综合楼。睡在三楼的他,恍惚中听见楼下有弱女呼救之声,基于萧光明天生对弱势群体的怜悯和关注,一跃而起冲下楼去,开了侧门正待应声寻去,谁知从屋侧阴暗处冲出四个彪形大汉,将他劫持上了一辆皇冠轿车,等夫人罗淑琦跟踪下来时,只见一辆黑色皇冠朝从化方向奔驰而去……

    亚洲金融风暴的狂澜,冲击着广州的各行各业,房地产业首当其冲。一时间,曾几何时繁荣昌盛、活力四射的广州突然风云突变,仿佛上空中笼罩着一幅厚重的压抑而又悲凉的天幕……

    浏阳河与鹰翔的主帅被绑架,更使这个在金融风暴中受伤最重的企业,形势急转直下,人心涣散,岌岌可危。夫人罗淑瑜召集萧巍、罗红等公司的高层人兴商量营救萧总之计,总工陈伏良建议要封锁消息,倘若萧总失踪的消息一旦传开,几个工地便会发生骚乱,债权单位更会各自先下手为强,采取不当措施,使公司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对外可称萧总外出调度资金,以免乱了方寸。罗红认为,萧总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决无仇家可言,绑驾者无非意在谋财,不会害命,这一点可以肯定。除了保密之外,必须尽快找出线索,设法营救,否则时间太久,难以架驭全局。萧巍出身法官,对这方面更具有职业的敏锐和独特的思维。他认为当今之计,一是维持稳定,对外以称萧总压力过大而患脑血管意外被送回长沙住院治疗,这样在时间上就有一定的空间可以自由把握,同时应及时对外宣布,在萧总因健康原因未重返岗位前,一切工作由夫人罗淑瑜同志代行其职,罗红、萧巍辅助,以稳定军心,把握局势。二是由罗红负责催收航联所欠的工程款,用以保障各工地的生活开销。三是由萧巍和律师秘密开展营救工作。会议结束后,各自开展工作。

    且说萧光明被劫持上了皇冠后,被蒙住眼睛,还灌了一粒胶囊药丸后,这四个彪形大汉才去了头套,恢复了本来模样。潇光明清楚这颗胶囊千万不能咽下,它肯定是镇静麻醉剂。于是,待过了大约一分钟后,从肖光明嘴里传出阵阵鼾声,哪伙人才开始谈笑风生。萧光明趁他们不注意,将胶囊稍稍吐了出来。

    “行长大人,黄少基现在被押,朱少武又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角色,把这位财神爷给你请来了,你哪200万就有了保障。你看,如何感谢我们分局?”

    “我已向你们江局长表过态,收回来的款,35%作为你们办案费,我再另抽2%给诸位作辛苦费,如何?”

    “二二得四,等于我们每人只有一万……”

    “不行,为了秘密抓住这只肥羊,我们兄弟四人整整盯梢蹲守了49个小时才获得成功,每人只有一万也太少了一点吧?”这是一个略带激动争辩的声音。

    “行长大人,你也和我们一样,两天都没有阖个眼了,我看您干脆改为另抽5%,包括您在内,每个好歹也凑过两万。这样总行吧?”另一人建议。

    “好吧,就依你的意见,可千万得保密,不要为了这点点蝇头小利丢了饭碗!”

    “哪是一定。请行长放120个心!”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听了这段对话,萧光明的心情非常复杂:既有憎恨工商银行虎门支行的行长为了自己和小单位的利益,不惜张冠李戴,移花接木,连坐无辜,于国家法律予不顾,竟敢践踏人权,绑架公民;另一方面又悲哀堂堂的改革开放大省,社会正义何在?职业道德何在?法律神圣何在?把关系老百姓生死大权的法槌交给这些不肖之徒手中,老百姓还有平安吗?国家还有宁日吗?他深深感到“一切朝钱看”的拜金主义的观点,已经将我们祖先五千年文明道德的长城撼动得摇摇欲坠了!为了一已私利,什么友情、亲情、爱情,什么良心、人性、天性,什么规矩、道德、法律,统统不屑一顾,虎门工行领导和这几个警察以及他们的江局长,不正是社会腐败的一个缩影吗?此刻的萧光明不为自己的人身自由而担心,他担心的是我们的总设计师邓大人您知道这些情况吗?您有了应对之策吗?您知道贪腐严重到了什么程度吗?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毛主席治腐肃贪的铁腕,想起了恩师廉洁寡欲的品德,想起了家父克已奉公的一生,他的心在滴血…至于这次被绑架的来龙去脉,他己明白了八九分:上文曾经提到过衡山县建筑公司副经理驼爷朱少武,为了承接南京炮兵学院生产处的铜鼓石方工程一事,结识了浏阳河总公司的萧光明。衡山县建筑公司是个只有三级建筑资质的集体建筑企业,挂靠浏阳河后就可以享受建筑一级资质的待遇,不仅可以承接高层建筑,诸如道路桥梁、民用爆极、机场码头等特种工程,均有资格涉足其中,并享有分(发)包工程的资格,而且收取费用较三级多了3~5个百分点,利润空间更大等等,便是驼爷朱少式朝思暮想的愿望,如今挂靠了浏阳河公司,成了它的一个工程处,曰“长沙市浏阳河建筑(安装)工程总公司广东公司第二工程处”,这叫驼爷如何不心花怒放呢?为了拿下南炮宋公明手中铜鼓石方的业务,在未且式挂靠浏阳河广东公司之前,驼爷这个老江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通也广州市经委一位叫林副主任的衡阳老乡作介绍,将东江渔场200万元闲散资金融资到虎门支行,然后贷款200万给驼爷,除照正常利息外,该行以40%的干股参与朱驼爷联合开发铜鼓石场的事宜。与虎门支行签订贷款协议的宴会上,经委林副主任、浏阳河的肖总都应邀出席作陪。席间,工行虎门支行行长黄少基就驼爷朱少武将成为浏阳河总公司广东公司第二工程处求证肖光明,肖总答复确有其事,一切正在恰谈之中。朱少武贷了200万元后,曾暂借50万元给广东公司应急了两个月,后萧光明通过银行转帐连本带息归还了驼爷。难道驼爷到期没有归还虎门银行的本息而牵连于我?当他们将萧光明投入东莞市虎门看守所时,萧光明猜测一定是虎门公安染指虎门支行违法绑架事件,至少也是违反程序办的“人情案”,较之谋财害命的绑匪,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有一定的保樟,想到这里心情倒平静了许多…小车进入看守所后,只听咣啷一声,铁门自动关上了,肖光明被强行剃了光头,带到安全室进行例行检查,只见一个民警高高坐在转动自如的老板椅上,闲情逸致,闭目养神,见有“新猪”(指新入监的犯罪嫌疑人)进来,便朝穿着囚服的青年囚徒挥挥手,只见三个囚徒似饿狼扑向猎物一般冲了上来,不分由说地将萧光明剥光衣服,按倒在地,拿起高压水枪对着身躯一阵扫射,痛得萧光明如同鞭子抽背,有过之而无不及,幸好持水枪的囚犯连忙调低了水压,不然萧光明肯定会被弄得五痨七伤。一阵冲冼之后,将萧光明的衣服鞋袜、手表手机等物品盛于一个袋子内,替他换上囚服拖鞋,关进了一个“统仓”(即大囚室),因为人满为患,一个不到20平米的班房内,关押了59名嫌犯,统铺上根本无缝插针,萧光明不得不在统铺下的人行过道上靠着墙根半卧半坐的蹲了一宿。第二天快到放风时刻,萧光明高烧寒战,妄言乱语,人如一摊烂泥,众犯人以为“新猪”得了“牢瘟”,连忙敲击牢门,齐声吆喝,才惊动狱警将肖送进监狱卫生室检查,称患严重流感不能囚于统仓以防流感肆虐,便改囚于一个两人的“小号”,交侍同室囚友好生照料这只“病猪”。

    “请问,您尊姓大名,家住何地,何故级囚于此?”这位与萧光明年龄相仿的囚友,小心翼翼地问。

    萧光明见此人文质彬彬,轻言细语,礼貌有加,便将自已的身世和案由和盘托出,言者戚戚,闻者惶悝。

    “萧兄,我自幼信仰佛教,今之牢狱皆前世罪孽所致,故应面壁思过,诚心忏悔,勿再迁怒他人。”此人姓谭,台湾彰化人,替叔父在东莞管理一家大型制衣厂。因遭人举报,说他利用投资办厂的合法外衣,暗中从事毒品交易,在搜查住宅时,意外在他的床铺暗格中,操出可待因500克,按内地法律,这毫无疑问是杀头的死罪,他谈吐中对遭人暗算的处境似乎不甚关心,反倒开导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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