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下河滩 (第3/3页)
兴趣,也许世上的隐居者都只是些再尘世中太过失败或者没找到乐趣的人,但他们一旦隐逸起来,不与外界居住,就变得很神秘,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世外高人。
“古代有陶渊明这等隐居者,现代虽是发达了,但人心却是没变,为什么就不可以有隐者呢。”
江水泉忍不住插口:“陶渊明那种人就是生活太失败所以害怕在社会里生存,躲到乡下添伤口去了,其实心里想得还是官位,整天变着法自我安慰,和阿q没什么区别。只是他写得一手好词,才为他灰暗的心理披上层外纱而已。很多隐居者其实都只是生活的失败者,没法忍受失败,竞争,悲伤,所以选择封闭自己。所以说所谓的隐居者,不过是群有心理疾病的人。”
陈一素楞了下,他真没想到看似傻傻的江水泉原来对世界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陈一素和薛浮竹都不排斥那些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想法,因为他们的想法也和普通人也许多不同的地方,这是她们走到一起并成为知己的根本原因。
薛浮竹很豪爽地笑笑,把酒瓶对着江水泉一扬,道:“水泉兄果然见解非凡,来,我敬你。”说罢,薛浮竹昂头喝下一大口,江水泉却是不轻不重地抿了口。
“不过,你的话也不见得对。真正有本事却性子太清淡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居者我也是见过的,他们的确称得上能人异士。三国的历史在小说里的可信度虽是不高,但卧龙先生在出仕前的确是位隐居者,你看他是因为无法忍受生活的失败吗。有的隐居者其实是因为骄傲到不屑与俗世交,所以隐了去。”
薛浮竹说完,却发现江水泉只是盯着滔滔江水,似是根本没听他说话,搞得他好不尴尬。两个男人沉默着,陈一素也是面带微笑地沉默着。两个人沉默男,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像是在拼酒,转眼两瓶价值上万的高度洋酒就没了。薛浮竹和无奈地摇了摇酒瓶,拍拍脑袋,才问陈一素:“车上还有么?”
见陈一素点头,薛浮竹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巴向河坝上走去。
薛浮竹走得远点了,始终微笑不语的陈一素捋了捋位置,坐到江水泉身边,发呆的江水泉被忽然凑到面前的脸吓了一条。
“江水泉,你好像不喜欢薛浮竹,为什么呢?”
盯着不到五厘米远的眸子,江水泉没由来地一阵紧张,却是语气强硬地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要什么理由。”
陈一素就这么盯着江水泉,盯得他心里发毛。终于吐出一句话:“江水泉,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吃醋。”
江水泉的表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猴子,正欲辩解,却是被两片**的红唇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