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劫狱(求首订) (第2/3页)
“阁老,扬州士绅准备好酒宴,欲为您接风洗尘。
您看什么时间合适,大家好进行安排?”
侯怀昌试探性的询问道。
昨天会面不欢而散,那时舞阳侯还在城中。
今天正主离开了,大家对徐阁老的态度,瞬间发生了变化。
当然,最关键的是昨日发生的不愉快,侯怀昌就没敢上报。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师爷,除了出谋划策外,还必须学会审时度势。
带着一群家奴护卫南下的徐文岳,看似威风八面,实际上就和孤身上任差不多。
扬州府的清流党官员,不是被迫从贼,就是死在叛军手中,还有一部分被关在大牢里。
无论哪一部分,现在都不能为徐文岳所用。
手下无人可用,必须依仗本地士绅,才能够控制扬州。
为了政治前途考虑,徐文岳也不能和地方乡绅翻脸。
结局既然是注定的,过程中的不愉快,闹到徐阁老面前,只会显得他不会办事。
窗户纸不捅破,丢脸的就只是他这位师爷。
“放在三天后吧,大军才刚刚出征,此时大摆宴席影响不好。
牢中的官员身份,都搞清楚了没有?”
看得出来,徐文岳对扬州士绅的宴请并不热衷。
很多事情,只要错过了第一时间,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双方的合作会继续展开,但仅限于利益合作,不会进行深度结交。
相比这些墙头草,他更关心牢中的清流党人,其中一部分还是他这个派系小弟。
密谋造反纯粹是污蔑,大家都是二十年寒窗苦读,才金榜题名的。
有光明的大好前途,脑子进了水,才会跑去造朝廷的反。
这些人入狱,无非是和盐商集团有过利益来往,被牵扯到逆案中。
按照大虞的政治玩法,这些人的结局,主要看大人物们的心情。
若是要计较,全部拉出去砍了,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倘若从轻发落,贬官、申斥一番,也可以操作的。
要不要拉这些人一把,徐文岳还在犹豫中。
终归是发生了谋逆大案,扬州府这些父母官,不死上一批人根本交代不过去。
“都调查清楚了,这些就是一众犯官的身份资料、个人履历,以及五城兵马司留下的案卷。
舞阳侯这次抓人,没有进行任何筛查,就直接拿下了扬州城的大小官员。
缉捕程序上,存在着一定的瑕疵。
不过涉及到逆案,这些小问题,就算安排御史弹劾,也很难对他造成影响。”
说话间,侯怀昌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名册,递给了徐文岳。
随意的翻了翻之后,徐文岳的脸色很快就难看起来。 被捕的官员没有被拷问,但盐商们却没这么好运。
在兵丁们的拷问下,盐商招供了一大堆,对扬州众官员不利的证据。
更麻烦的是五城兵马司从这些官员家中,搜集到了许多实物证据。
是否参与谋逆,暂时无法确定,但他们的很多行为,确实为叛军提供了实质性帮助。
这种倒果为因的推论,明显是过渡解读,瑕疵之处非常多。
偏偏查的是逆案,人家慎重起见多想点儿,也没法说不对。
想要捞人,就必须先否定前面这些证据。
“你和他们接触过,其中有多少人能自证清白?”
徐文岳关心的问道。
手中无人可用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从外面调人过来,在本地缺乏根基,短时间内很难发挥作用。
想就地提拔,架不住五城兵马司做事彻底。从知府到下面的吏员,都被送进了大牢。
再怎么权势滔天,徐文岳也不敢启用一群白丁。
内外交困之下,最佳的解决方式是:想办法营救部分涉案较轻的官员出来,先把衙门的架子搭起来。
相较于阉党控制的淮安府,能够自己做主的扬州,无疑是最容易打开缺口的。
倘若这里都无法把人捞出来,那么淮安府那边,就更别指望捞人。
“阁老,自证清白怕是很难。
原本这些官员还可以互相作证的,一起洗清身上的嫌疑。
可现在他们都在狱中,证言很容易被认定为共犯。
五城兵马司搜到的那些圣旨、虎符、官印、龙袍、兵甲,全都是要命的物证。”
听了侯怀昌的解释,徐文岳脑袋瓜子一下子嗡嗡作响。
如此奇葩的物证,就算是真要造反,也不会放在自己家中,栽赃陷害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
偏偏他的身份,还不能对这些证据提出异议。
东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这些官员家中搜出来的。
具体是谁放进去的,现在根本没人说的清楚。
或许五城兵马司那帮人知道,可这些人肯定不会过来还原现场的经过。
“走,跟本官一起去牢里走一遭,我倒要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该如此陷害忠良!”
话音刚落地,就听到一阵喊杀声,从大牢方向传来。
“老爷,大事不好!
有叛军混入城中,此时正在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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