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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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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天女散花 (第2/3页)

被徐南衔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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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寒声烧得昏昏沉沉,好一会才睁开眼睛,他迷糊看着眼前熟悉的脸,一时有些认不出了,喃喃开口: "师兄?"

    徐南衔心间一酸,抚着他的脸:“嗯,有师兄在,不会有事的。”

    夙寒声在看到徐南衔的刹那,眼泪瞬间簌簌往下落,像是孩子似的哭道: “师兄……师兄回来了。"

    徐南衔心当即软得不像话,轻柔地将夙寒声扶起抱在怀中,温声哄他。“嗯,萧萧不害怕,师兄回来了。”

    元潜他们还从未见过往常暴躁的徐南衔如此温柔的样子,心也终于定了下来。

    直到夙寒声抱着徐南衔的脖子,哇哇大哭地开始诉苦。

    "师兄,师兄你把叔父找来,他不答应我双修,你劝劝他呜呜师兄!"师兄对我最好了,肯定能把他绑来留下,不让他回须弥山闭关的,是吧?"啊……双修!双修!"徐南衔: "……"元潜三人: "……"姗姗来迟的庄灵修:

    哦豁,之前还只是亲,怎么几日不见,就变“双修”了?进展未免太过迅速。

    整个落梧斋足足沉默半晌。

    反应过来的徐南衔突然暴起,怒道: “夙寒声!如此大逆不道的虎狼之词是谁教你的?!他可是你叔父!须弥山世尊!佛修!"

    元潜和乌百里很有义气,直接扑上前抱住徐南衔的腰身往后拖。"徐师兄息怒!""镇定!"

    夙寒声被吼懵了,看着暴怒得拼命朝他咆哮的徐南衔,像是反应过来似的,边哭边在床上乱爬,想找地方躲起来,嘴里嚷嚷着。

    "萧萧不知道!萧萧不知道!"

    落梧斋乱成一团。

    庄灵修无奈道: “不北,还是先给萧萧把经脉梳理好,你看他都烧糊涂开始往床柱子上爬了——萧萧乖先下来,别摔着!"

    一阵鸡飞狗跳中,徐南衔强行忍耐着怒意,一把掐着夙寒声的腰把他从床柱子上抱下来,沉着脸开始为他梳理乱糟糟的经脉。

    乞伏昭推着庄灵修去外室,省得徐南衔分心。

    元潜蹲在地上忧心忡忡地道:"徐师兄不会真的因萧

    萧那些烧糊涂的胡言乱语揍他一顿吧?"庄灵修心不在焉道: “不会,若是应道君也许会二话不说上手就揍,但不北刀子嘴豆腐心,不会真动手的。"

    元潜这才放下心来。

    庄灵修饶有兴致道: “我们不在的这段时日,萧萧和世尊……可是发生了什么吗?”元潜和乌百里、乞伏昭面面相觑,一时半会不知道该不该说。

    庄灵修“啧”了声:"萧萧这人很懂得亲疏,既然告诉你们就不会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也不会怪你们告诉我,直接说就是。"

    三人想了想,好像也是。夙寒声连他们都不避讳,更何况庄师兄,便嘚啵嘚啵把事儿全都说了。

    仙君之子爱上自己的叔父,且还是佛修之首,这事儿太过惊世骇俗,元潜以为庄灵修第一反应也会和当时的他们一样,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

    可没想到说完后,庄灵修竟然露出个古怪的笑容。不愧是小少君,竟然做到了寻常做不到的事。胆子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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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灵修表示欣赏。众人:他们开始怀疑把这事儿告诉庄灵修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几人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安安静静的内室才终于传出来动静。元潜唯恐徐南衔真的把夙寒声揍一顿,偷偷蹲在角落往里看。

    徐南衔看起来心平气和极了,已收回为夙寒声调理经脉的灵力,正在一旁皱眉拧着湿帕子。夙寒声出了一身的汗,好在高烧彻底退下去,正奄奄一息阖着双眼躺好,一旁的手却死死拽着徐南衔的袖子说什么都不撒手。

    徐南衔也不生气,拿着湿帕子将夙寒声脸上的汗水一点点擦干,面上看着不耐烦,但动作却轻柔极了。

    元潜看了半天,才悄摸摸将脑袋缩回来。这位徐师兄,的确是刀子嘴豆腐心。夙寒声的小命保住了。

    ★★★

    夙寒声根本不知道自己免了一顿挨打,又病恹恹地躺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彻底清醒过来。因发得那场高烧,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后院沐浴。

    伴生树勾着衣裳随他过去。

    夙寒声往一汪山泉水中丢了块火灵石进去,冰凉的水顷刻温热起来,他将潮湿的衣裳脱掉扔在一旁,抬脚迈入水中。

    晕晕乎乎泡了半晌,夙寒声突然一睁眼,终于反应过来

    似的,惊恐道: 师兄回来了?!正在给他洗头发的伴生树蹭了下他的脸,表示是啊。

    夙寒声彻底清醒,微微查探才发现暴烈的内府早已被梳理得如常,灵力源源不断灌入经脉,没有半分不适。

    原来梦中他被师兄骂得满床乱爬,竟不是做梦?

    池中水温热,夙寒声却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完了。完了完了师兄肯定听到自己烧糊涂时说的那些胡话了!

    夙寒声战战兢兢地沐浴完,抖着爪子将衣裳换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落梧斋外就传来徐南衔的声音。

    夙萧萧,醒了吗?

    夙寒声条件反射就要扎进床上装死,但又一想床上锦被和床单都未换,只能强行止住冲势,奄奄一息地往椅子上一歪。

    徐南衔刚一进来,就见夙寒声半死不活歪在椅子上,在那故作虚弱地咳嗽。他微挑眉,似笑非笑道: 还病着?夙寒声虚弱点头。

    “哦。徐南衔也没停留,转身就走, “那你好好歇着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夙寒声一听,也不敢再装病了,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快跑几步一下冲到徐南衔身上,从背后死死抱住他的腰。

    师兄!师兄终于回来了,我好想念师兄。

    徐南衔被他勒得喘不过气,用力掰开夙寒声的手,转身扶住他的肩,没好气道:“想念我?我看你应该时时刻刻想着大逆不道才对,哪有闲情想念我啊?

    夙寒声一愣。

    徐南衔被夙寒声那些虎狼之词震得一整个下午才调整好,本来过来是质问一番,可没想到才刚阴阳怪气骂了一句,夙寒声呆呆看他一会,突然两行眼泪就落下来了。

    徐南衔顿时慌了,伸手给他胡乱擦着眼泪,声音也不自觉温和下来。怎么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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