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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陆玖 朱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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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陆玖 朱砂泪 (第2/3页)

未说完,只见女子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擦干净额上的汗后方平稳下气息与老鸨说:

    “来之前我们就说好的,只卖艺不卖身,我在这里每天只跳两场舞,对不起了三姑,夭夭还有事先走了。”

    她走了以后,姬宓看那老鸨好像贼心不死似的,叫来两个人跟随着夭夭一路往她的房间走。

    这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或许这老女人原就知道夭夭不是凡人,所以才不惜动用修行者来对付一个女子。

    幻境里的人是看不见姬宓的,她大摇大摆的就跟在两个男人的后面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对花妖干嘛,没成想,女人前脚刚一踏入自己的房门,两个男人后脚就冲了进去,房间里只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再看时夭夭已经被捆在了麻袋里被两人扛着出来了。

    打手绑人在妓 院里是常有的事了,大家都已经习惯,见怪不怪了,只当是哪个新来的小姑娘不懂不规矩不听话被三姑责罚了。

    两个男人扛着夭夭一路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黑屋里,这屋子一眼看过去,出了灰黑的墙壁和干枯的茅草,其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两人将袋子里的姑娘重重的丢在了地上扬起了灰尘,眼睛边有小块疤的男人在空间里取出了自己的武具,一根足有五尺长的漆黑铁棍,上面缠绕着暗金色的荆棘。

    男人眼神凶狠的望着夭夭,“当自己是什么啊?被龙爷看上那是你的福气,你竟然敢不从?”话语间的狠厉吓得窝在茅草上的夭夭发抖,她被这不知名的法器捆住了手脚,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除了任眼前二人宰割,别无他法。

    话音刚落,男人操着黑棍不留余力的往女子的身上打去,嘴里还闷闷道:“知道你是花妖,凡物伤不了你,可我们哥俩也不是普通人。”

    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姬宓算是搞清楚这两个人了的身份了,他们两人正是嘴里时常提到的那个龙爷的手下,她就说啊,一个低等的妓 院怎么可能会有修行者,而且还用来对付一个舞姬。

    画面开始飞速的转换,可最终还是这个不大的小黑屋子。

    女子受尽了折磨蜷曲在已经沾满了血污与排泄物的茅草上,没有了在台上跳舞时的耀丽风采,面色蜡黄形同枯槁。

    但这是她想要的,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也再不用受到那些非人的折磨了。

    绝望中带着希望,死,正是她最后的希望。夭夭期待这一刻能够快点到来,但一切都没有她所期望的这么简单。

    依旧是那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但这一次他们手里拿着的不是各自的武具,而是各拿了一个纯黑的杯子。

    这两人拿杯子做什么……姬宓正奇怪,瞟见被子上冒出来的热气,她心中震惊,这里面该不会是热水吧?

    再一联想到这女人刚才原形的模样,姬宓惊讶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女子还是蜷曲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迎来怎样的虐待,但……只要能让她死,只要是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那,她便能欣然接受。

    不等姬宓回过神来,那两杯水已经泼在了夭夭的脸上,女子本就干裂的嘴唇因为大声尖叫的缘故而被剧烈撕扯了开,鲜血缓慢的从唇下冒了出来,这是这几天她脸上、唇上出现的唯一一点血色。

    她不过只是个修炼了十几年的花妖,两杯加了毒的热水,自然能要了她的命。

    忽然一阵强风刮过,小黑屋的门被冲撞开,剧烈的声响没有让那两个男人有半点分心,在确认这个女人死后,两人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黑屋,走前还在交流刚才的水是不是不够烫。

    原本貌似天仙的夭夭就这样死在了冰冷黑暗的小屋里,没有棺椁,没有墓碑,甚至连卷尸的草席都没有,只有一堆沾满脏污的茅草。

    随着画面的推移,女子的尸体开始腐烂,耗子们都从她身上分得了冬天的存粮。

    姬宓就站在小黑屋里,满怀悲痛的看着尸骨,姬宓感觉,她还没走。

    确实,往后几十年里,这个妓 院经历了无数次的拆建,唯有这一间不大的小黑屋,没人来动。

    画面又一转,姬宓来到了大街上,陌生的环境,她却听着熟悉的故事,街边有一苍白瘦小的男子正讨论着那间黑屋,他疑神疑鬼的与身边同伴道:“听说前面那间黑屋又出事了,有人晚上透过那扇小窗户看见里面有个女人在跳舞,还伴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呢!”

    与他同行的几人都被吓着,赶紧捂住男人的嘴叫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另一个胆子大一点的插了一句,“我也听说了,他们说那里面几十年前死了一个舞姬,她怨念深重久久不散,所以一直不愿离去。”

    “行了行了别说了,快走吧,今天就是那女人的忌日,有人说她每到自己死的这天就会一晚上的跳舞,跳到第二天鸡叫,快走吧快走吧,天就要黑了。”不是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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