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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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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第2/3页)

他有没有怎样?受伤了吗?”她急切追问。

    这笨蛋湛寒,没看到人家在意极了他吗?什么留着记忆无用!

    这个人是她见过最失败的仿容者,顶着他人的容貌,自身性情却不曾更改分毫,他以为愿意被他拥抱的叶容华是为了什么?一张寇君谦的脸吗?

    容貌美丑、生得如何,从来就不是重点,可他似乎还看不透这一点,苦苦拘泥于此。

    “你别担心,这种小场面,他还不看在眼里。”

    “是吗?”他人安好,那就好了。

    可是――既然安好,为什么急着离开?她以为,他至少会等她醒来,与她说几句话也好……

    那么迫切、义无反顾地进火场里寻她,她以为,他至少是在意她的,可是在她平安后,却一句话也没交代地走开,她真的――看不懂这个男人。

    “唉哟,你不用研究他的想法啦,他这个人很怪,想搞懂他的逻辑会先搞疯自己。”孙旖旎就疯过无数回了。

    “你……”叶容华又惊又羞。她能看穿她在想什么?

    “你有什么难的?你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的了。”

    “啊?”有这么明显吗?

    “有。”孙旖旎点头。“所以,不要去研究他的行为,表情、眼神、情绪流露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真正在意的话,不管藏得再深,总有蛛丝马迹可循。”

    所以――

    她可以相信他在凝视她时,仿佛世上只剩下她的专注眼神?

    相信他握住她的手时,流露的无尽眷恋?

    相信他在火场中寻着她后的释然,全心护卫的拥抱?

    湛寒没再出现了。

    叶容华出院后,上班的第一天,出门前没看到总是会在门口等待的身影,心底一阵失落。

    以往同行的那段路少了他,变得好冷清,数度伸出的手落了空,才想起那个人不在。

    下班后,固定倚靠在幼稚园门口等待,还一度被当成学生家长的那个人,依然没来。

    才一天,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

    他――怎么了吗?为什么突然不见人影?

    愈想愈无法安心,魂不守舍了一天后,她没先回家,而是先往绮情街方向去。

    来到65号门牌前,她按了门铃。

    等了一阵子,没有回应,她焦虑地又按了一次。

    这一回,约莫过了三分钟,对讲机才传来他略显迟疑的声音。“有事吗?”

    一句赘言都没问,可见他早就知道站在门口的人是她。那――一开始为什么不理会?

    他的声音太疏离,仿佛事不关己的陌路人,以往,声音虽清冷,凝望她时总是专注的,让她不至于觉得自己一头热,而今――

    她顿时有种被浇了冷水的感觉,通体凉透。

    “没、没事,只是想确认你平安而已。没事就好了。”

    他没应声。

    “那场大火――你真的没受伤吧?”

    他依然没有回应。

    “我、我也很好,谢谢你。”从在医院醒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他奋不顾身进去就她,她至少该让他知道自己的状况。

    另一头持续静默,她甚至无法确认他是否还在。

    以往,他话再少,总会哼应一声,让她知道他有在听、有回应,现在这样……她再也无法接续。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今天幼稚园的点心是杏仁饼干,多做了些,我放在门口,记得出来拿。就这样,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幼稚园那场火并不严重,火势后来也及时扑灭,并没有再延烧开来,只是厨房已经不能用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幼稚园提供的餐点都得找外面的厂商承包,和原来的厨子手艺还是有差,不晓得他吃不吃得惯。

    将饼干挂在大门把手上,她朝楼上半掩的落地窗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在她走后,大门开启,湛寒取下纸袋,凝视她离去的方向,敛眸。

    当夜,万籁俱寂之时。

    一道模糊身影在叶容华窗边缓缓凝聚、成形。

    他坐在床边,长指抚过她弯弯的眉、眼、鼻、唇,最后轻轻贴在她颊侧,凝视她沉睡的面容良久、良久,片刻也不舍得移目。

    而后,倾身在她额际落下轻吻,指尖移至她眉心,闭目凝神,无声念诀――

    另一只手格开了他。“湛寒,你这颗顽石真的是敲不醒耶!”

    他蹙眉。又是她――孙旖旎!

    “滚开!”

    “偏不!”孙旖旎站在床的另一端,与他对瞪。

    “这不关你的事。”

    “你干扰天地间的运行,我就要管。”这理由够光明正大了吧?

    “消除她对我的记忆,和天地运行、宇宙和平一点关系都没有!”

    “哪里没有?她记得你,也许就会爱上你、嫁给你,月老的姻缘簿就不一样了。忘记你,她说不定会孤孤单单,抑郁而终,提早到地府报到,文判的生死簿也会不一样,差了这一段记忆,她的人生就会让司命神为她谱的命盘大逆转呢!”

    “强词夺理!”

    “你说什么?”

    “小声点,你想把一屋子人都吵醒?”

    “那正好呀,我正好告诉大家,这里有个夜半潜入女子闺房,意图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我没有!”待在叶容华身边二十九年了,要偷香窃玉还等到现在?

    “我管你有没有,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了!你不也一样吗?都不用管叶容华的感受,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任性地撩拨人家,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可恶?这在人类的世界,会被称作薄情郎、负心汉!”

    “我、我不是!”他哑然,被指控得一脸狼狈。“这一千多年来,我只看着她、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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