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第2/3页)
牟静言重拾旧好,可牟静言不为所动,并在她积极布局时迎入扶苏侍寝断其念头。
“你要熬不住就择人改嫁,我会备妥半盛嫁妆送你出阁。”没人勉强她留在牟府守寡。
噗嗤一声,十分细微,若不仔细听还真没能发现。
小叔嫁馊?民风保守的大宋居然也有这等趣事,教人不觉莞尔。
两颗眼珠骨碌碌转的夏弄潮在一旁看戏,她左看看、右看看,看得兴味盎然,只差没拿张小板登坐着,闲嗑瓜子泡壶茶。
“你竟敢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含辱受屈,空等这些年只为一圆心中所憾,你的心真是铁打的不成,杠费我一片情意……你……你在笑什么?”她说得如诉如泣,比唱戏的还精采,谁知话锋一转,对象变成旁边的“观众”。
“你是指我?”夏弄潮一指自己鼻头,唇畔小朵笑花尚来不及收回。
“不是你还有谁,这里有哪个人敢目中无人,态意嘻笑。”这奴才不好好整治一番,退早是她肉中刺。
她摇着手直辩解。“我是不小心笑出声,绝对不是刻意打断两位主子的交谈,你们请继续郎有情妹有意的旧情纬绵,我是灯柱,不存在。”
夏弄潮装作一派正经,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目视地,可是嘴角的笑意仍泄露出一丝莞尔翟气,让牟静言又好气又好笑。
“旧情绵绵?”她真瞎了眼,哪只眼看出郎有情妹有意的。
“有句话说得好,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爷儿要怜花惜花,当个情深义重的护花郎。”一个一表人才,一个貌美如花,天造地没的一对俪人。
牟静言冷然沉眸,大掌一伸压在她头顶上。“你嫌我给你的活太少,想要把陈年旧帐橄出来重算一遍是不是?”
多话的舌头。
“你别压,重得很,我的脑袋瓜快被你压扁了。”天哪!起码有千斤重,脖子要缩进身体里了。
他冷笑。“祸从口出你最好记住,我不想三天两头换账房。”
一瞧见她事不关己的打趣模样,牟静言心底莫名地生起一股无明火。
别说现在他和李华阳是叔馊关系,他不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事实上,早在两人婚约尚在时他便无心于她,只是碍于两家的交情不便明言。
老实说,兄长的迎娶对他的伤害更胜于两人连手的背叛,因为他的娘亲为此一病不起,自认有愧于亲生儿而终日郁郁寡欢最终撒手人室,抱憾而终。
“这是威胁,爷儿,诚实是种美德,你该鼓励而不是用高压胁迫,你没瞧见大夫人含情脉脉的眼神吗?连我瞧了都要化成一摊水,拜例在她石榴裙下。”如果她不是女的,肯定被勾走了魂。
瞧她越说越没分寸,他手上的劲道也越重。“夏账房,你想见自个脑袋爆开的景象吗?”
“这个……我最近肝火上升,还是少言为妙,免得口臭熏晕了人。”她识相地一缩双肩,尽可能不惹恼看起来想杀人的男人。
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难为情,虽然她的恋爱经验值是零,也没有爱慕的对象,可是她知道,人体的费洛蒙是最好的催情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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