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3页)
干不凡再加上外貌俊帅出众简直就是白马王子的最佳典范足以迷煞千万佳丽有他在全场不用灯泡都会发亮这是她由助手那儿听来的。
她倒要看看这名英俊多金的男人有没有办法连她也迷到晕头转向。
底下三十几层楼分租给其他公司团体据她初步估计这光是每月租金就够他花钱花到手软更别提其他了。
由三十五楼开始是远宁的总公司。
她被带往会客室等候那个日理万机的总裁大忙人。
纪沛阳由顶楼的休息室搭乘私人电梯下楼来。
休息了一上午头疼欲裂的情况仍是没好转多少。
昨晚与客户应酬多喝了几杯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宿醉感。
他苦笑一声。
说来有些悲哀。他从来都不是嗜酒如命的人而那个本该是最温暖的家却让他感觉像是一座几乎令他窒息的牢笼他没勇气跨进一步原本的滴酒不沾却被逼得只能以此寻求解脱。
昨晚又梦见她了梦见过往的种种一幕幕清晰如昨一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她每一记轻颦浅笑以及娇躯的柔软温香
醒来后只遗留苦涩与惆怅。
是她早就离开他了在七年前。
她是带着破碎的心离开的他永远都忘不了。
他给了她痛苦然而她又何尝不是?这些年来他所承受的只能说是一场醒不来的梦魇他并不比她好过多少!
究竟是谁亏欠了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分不清楚。
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他随代秘书泡杯浓茶便要进总裁办公室。就在转身的同时一道似曾相识的倩影自眼角余光掠过他浑身一震。
是昨夜残梦未醒吗?
屏息地回眸望去三两名员工穿梭在走道上却不是他所渴盼的。
傻呀!纪沛阳明知她早已远去为什么这些年来你还在下意识的寻寻觅觅在茫茫人海中企图找着相似的身影就是不肯看破?
他在心底嘲弄着自己的昏昧迈开沉重的步伐回到办公室。
总裁代表迅伟合作案的接洽人已经在会客室等候了您要见她吗?年轻貌美的女秘书将浓茶放下恭敬地请示。
请她进来。他眉心深蹙强忍身体的不适。
他就是接获秘书的知会才会下楼来的。与人有约他从不失信否则他现在不会坐在这里。
啜了口浓茶让脑子清醒些他疲 惫地往后靠向椅背无力地闭上了眼。
叩叩!
两声礼貌的敲门声传入耳中。总裁童小姐到了。
童?她也姓童?
呵!那又如何呢?反正不会是她。
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伤痕多到他已经学会不再抱任何希望了反正最终无疑的只会是失落。
既然明知如此何必还要再折磨自己?
请进。他淡漠地出声甚至连看的都没有。
谢谢。向带路的秘书颔首示意后她望向那位早已久仰大名、好奇得不得了的青年才浚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糟糕也许她来错时间了。
她偏着头礼貌的送出关怀。纪总裁您还好吧?
纪沛阳甩甩头那太过熟悉的清柔音浪多似七年来午夜梦回中深深萦绕心臆的她
这让他脑袋更加昏沉。
疯了你!纪沛阳大白天都会产生幻觉。
他一手撑着额一面揉了揉抽疼的两鬓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强打起精神会客。
请坐童歇―头一抬四目相接的刹那声音全卡在喉咙里。
童采宁倒吸一口气忘形地惊呼:你――
天!是她真的是她!这真的不是幻觉?!
他闭了下眼脑子一片晕眩。
会吗?会吗?苦苦熬了七年本以为她已飞往哪个不知名的国度重新追寻自身的幸福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还能再见到她。
采宁、采宁他最心爱也最让他心痛的女子碍
心在颤抖呼吸浅促他甚至不敢睁开眼怕那只是幻象他终归得面对现实的残酷与自身的悲哀
童采宁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步太大的惊吓使她失了平日的镇定几乎要惊叫出声夺门而出。
从不预期会再见到他尤其是在她全无心理准备还无法完全淡化两人的过去的时刻!
不该的她不该对他还有感觉一切早该云淡风轻了
下意识的她转身想逃――
采宁!一声充满痛苦、饱含思念的叫唤响起她钉在原地再也举不起步伐。
纪沛阳毫不犹豫地冲上前紧紧将她抱住什么也不愿想。别走!别再逃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别这么残忍地对我!
痛楚的低诉勾动了她长年压抑的思念冲击心扉。
多久了?这怀抱曾是她最深的依恋原以为她可以依偎一辈子谁知――
他早已不是她的。
放――放开我求你。这是不对的!残余的理智不容许她沉溺。
纪沛阳一震咬牙松开了她别开的眼眸掩去深深的痛。
今非昔比他怎会忘了呢?
退到窗边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强抑下想碰触她的渴望。
沛阳凝望背身而去的他她暗自伤怀。
你――他想问她后悔了吗?这些年来她可曾后悔过当初做下这样的决定?
他们之间的聚散全由她一句话而他为她的这个决定尝尽了伤楚。她呢?是否后悔当初太过轻易地放弃他?松开两人紧握的手?
这些话没勇气问出口。
转了个方向他改口:你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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