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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曹鲁兴周礼 晋室复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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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7章 曹鲁兴周礼 晋室复生乱 (第1/3页)

    书接上文,受鲁公姬同点化,公子夷欲见德于诸侯,乃依全礼出殡葬庄公姬射姑。

    周礼之重,古之最甚,士处适寝,寝东首于北墉下。有疾,疾者齐。养者皆齐,彻琴瑟。疾病,外内皆扫。彻亵衣,加新衣。御者四人,皆坐持体。属纩,以俟绝气。男子不绝于妇人之手,妇人不绝于男子之手。乃行祷于五祀。乃卒。主人啼,兄弟哭。设床第,当牖。衽,下莞上簟,设枕。迁尸。复者朝服,左执领,右执要,招而左。楔,貌如轭,上两末。缀足用燕几,校在南,御者坐持之。即床而奠,当腢,用吉器。若醴,若酒,无巾柶。赴曰:“君之臣某死。”赴母、妻、长子,则曰:“君之臣某之某死。”室中,唯主人、主妇坐。兄弟有命夫命妇在焉,亦坐。尸在室,有君命,众主人不出。襚者委衣于床,不坐。其襚于室,户西北面致命。夏祝淅米,差盛之。御者四人,抗衾而浴,示亶第。其母之丧,则内御者浴,鬠无笄。设明衣,妇人则设中带。卒洗,贝反于笄,实贝,柱右齻左齻塞耳。掘坎,南顺,广尺,轮二尺,深三尺;南其壤。垼,用块。明衣裳,用幕布,袂属幅,长下膝。有前后裳,不辟,长及觳。縓綼緆。缁纯。设握,里亲肤,系钩中指,结于腕。甸人筑坅坎。隶人涅厕。既袭,宵为燎于中庭。厥明,灭燎,陈衣。凡绞紟用布,伦如朝服。设棜于东堂下,南顺,齐于坫。馔于其上两甒醴、酒,酒在南。篚在东,南顺,实角觯四,木柶二,素勺二。豆在甒北,二以并,笾亦如之。凡笾豆,实具设,皆巾之。觯,俟时而酌,柶覆加之,面枋;及错,建之。小敛,辟奠不出室。无踊节。既冯尸,主人袒,髺发,绞带;众主人布带。大敛于阼。大夫升自西阶,阶东,北面东上。既冯尸,大夫逆降,复位。巾奠,执烛者灭烛出,降自阼阶,由主人之北,东。既殡,主人说髦。三日绞垂。冠六升,外縪,缨条属,厌。衰三升。履外纳。杖下本,竹桐一也。居倚庐,寝苫枕块。不说絰带。哭昼夜无时。非丧事不言。歠粥,朝一溢米,夕一溢米。不食菜果。主人乘恶车,白狗幦,蒲蔽,御以蒲菆,犬服,木錧,约绥,约辔,木镳,马不齐髦。主妇之车亦与之,疏布示炎。贰车,白狗摄服,其仓皆如乘车。

    朔月,童子执帚,却之,左手奉之,从彻者而入。比奠,举席,扫室,聚诸{宀交},布席如初。卒奠,扫者执帚,垂末内鬣,从执烛者而东。燕养、馈羞、汤沐之馔,如他日。朔月若荐新,则不馈于下室。筮宅,冢人物土。卜日吉,告从于主妇;主妇哭,妇人皆哭;主妇升堂,哭者皆止。启之昕,外内不哭。夷床,輁轴,馔于西阶东。其二庙,则馔于祢庙,如小敛奠;乃启。朝于祢庙,重止于门外之西,东面。柩入,升自西阶。正柩于两楹间。奠止于西阶之下,东面北上。主人升,柩东,西面。众主人东即位,妇人从升,东面。奠升,设于柩西,升降自西阶,主人要节而踊。烛先入者,升堂,东楹之南,西面;后入者,西阶东,北面,在下。主人降,即位。彻,乃奠,乃降自西阶,主人踊如初。祝及执事举奠,巾席从而降,柩从、序从如初适祖。荐乘车,鹿浅幦,干,笮,革靾,载旃,载皮弁服,缨、辔、贝勒县于衡。道车,载朝服。稿车,载蓑笠。将载,祝及执事举奠,户西,南面东上。卒束前而降,奠席于柩西。巾奠,乃墙。抗木,刊。茵着,用荼,实绥泽焉。苇苞,长三尺,一编。菅筲三,其实皆瀹。祖,还车不易位。执披者,旁四人。凡赠币,无常。凡糗,不煎。唯君命,止柩于堩,其馀则否。车至道左,北面立,东上。柩至于圹,敛服载之。卒窆而归,不驱。君视敛,若不待奠,加盖而出;不视敛,则加盖而至,卒事。既正柩,宾出,遂、匠纳车于阶间。祝馔祖奠于主人之南,当前辂,北上,巾之。弓矢之新,沾功。有弭饰焉,亦张可也。有柲。设依挞焉。有韣。猴矢一乘,骨镞,短卫。志矢一乘,轩輖中,亦短卫。

    依此而行,公元前670年,春三月,方得安葬曹庄公姬射姑。

    世兴礼乐之风,鲁乃最重礼仪之邦,岂能落居人后,暨夏,鲁公姬同迎娶齐女哀姜。

    婚礼之繁,不亚于葬礼之厚,“三书六礼”足以佐证。

    “三书”乃是婚礼过程中所用文书,即婚姻有效文证也,分别为聘书、礼书、迎书。

    聘书,即订亲之文书。在纳吉之时,男家交予女家之书柬。礼书,即在过大礼时所用文书,列明过大礼之物品与数量。迎书,即迎娶新娘之文书。是亲迎时,男方送予女方之文书。

    “六礼”乃是婚礼过程之六礼法,分别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乃是儿女婚嫁时,由男家家长请媒人向物色好的女家提亲。男家在纳采时,需将大约达三十种有象征吉祥意义的礼物送给女家;女家亦在此时向媒人打听男家情况。男方欲与女方结亲,男家遣媒妁往女家提亲,送礼求婚。得到应允后,再请媒妁正式向女家纳“采择之礼”。初议后,若女方有意,则男方派媒人正式向女家求婚,并携带礼制规定之礼物,故称纳采。《礼》日:“昏礼,下达纳采。用雁。”是故纳采礼只用雁,亦是婚礼之开始。

    问名,即在女方家长接纳提亲后,女家乃将女儿年庚八字带返男家,以使男女门当户对,以及后卜吉凶,《礼》日:“婚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又曰:“问名:问名者,将归卜其吉凶。”问名时,用雁为贽见之礼。

    纳吉,又称过文定,当接收庚帖后,便会将庚帖置于神前或祖先案上请示吉凶,以肯定双方年庚八字没有相冲相克。当得占卜为吉后,婚事已初步议定。

    纳征,又称过大礼,即男家把聘书和礼书送到女家。在大婚前一个月至两周,男家会请两位或四位女性亲戚,须是全福之人,约同媒人,带备聘金、礼金及聘礼到女方家中。此时,女家亦需按礼制回礼。

    请期,又称乞日,即男家择定合婚良辰吉日,并征求女家同意。

    亲迎,或称迎亲,于结婚吉日,新郎穿着礼服偕同媒人、亲友亲自往女家迎娶新娘。新郎在到女家前需到女家祖庙行拜见礼,之后才用花轿将新娘接到男家。在男家完成拜天、地、祖先的仪式后,便告婚礼完成。

    如此“三书六礼”办理下来,耗时数月,至八月丁丑日,鲁公姬同方迎得夫人姜氏回到鲁国。

    曹举厚葬,鲁行大婚,本想以礼感化诸侯,然东周时势早已礼崩乐坏,世人皆已利字当先,乱世纷争日见盛矣!

    趁着兴起,鲁公姬同遂将桓公庙椽子雕花,宗祠庙柱漆红,以此征吉冲喜。

    御孙谏曰:“臣闻之,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先君有共德而君纳诸大恶,无乃不可乎?”

    幸得哀姜,鲁公姬同谓此不管不顾,及秋,哀姜至。其使宗妇觌,用币,非礼也。御孙乃又谏曰:“男贽大者玉帛,小者禽鸟,以章物也。女贽不过榛栗枣脩,以告虔也。今男女同贽,是无别也。男女之别,国之大节也,而由夫人乱之,无乃不可乎?”

    鲁公姬同仍就不闻不问,殊不知祸将至也,不过数月,鲁发大水,殃及大半粮田,又见道家有言,水生物也,鲁室祸根由此种下矣!

    且祸乱之苗业已发芽,鲁公姬同如齐娶得齐女哀姜,礼后拜见父母长辈,上卿姬庆身为父兄辈当然亦在此列,然此一见则坏事矣!

    是日,鲁公姬同引得新妇入见上卿姬庆请茶,一见哀姜面容,上卿姬庆当时惊怔当场,目光停紧紧停留于哀姜面庞之上,倒不是因其生的靓丽多姿,乃是其貌像极一人,便是王姬姬仪是也!

    鲁公姬同见此轻咳一声,上卿姬庆自知失礼,假忙拱手抱拳致歉道:“微臣堂突,只因夫人容貌与我旧人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出神观望,不敬之处,还请见谅!”

    鲁公姬同未予置评,随言道:“请茶!”说罢,遂与哀姜于侍从手中接过茶盏,躬身敬上。

    上卿姬庆依礼接盏浅尝,还施惠礼。

    籍此礼成,鲁公姬同即携夫人哀姜请辞而走。临出门之际,上卿姬庆密将一方绢薄塞与哀姜手中,继而挥手殷目相送。

    夫人哀姜紧攥绢帕,与路无动,而至寝宫,展绢观之,乃见:“吾乃汝母故交,冀望中秋之夜,华仪亭一叙,共忆王姬!”

    夫人哀姜对之父母了解甚少,曾亦就此问过姑母文姜,然其轻描淡写不肯详叙,只说父乃齐襄公姜诸儿,母乃王姬姬仪,今次有机了解父母之事,自然是求之不得,遂收好绢帕,谨待中秋之夜前往赴会。

    白驹过隙,转眼即至中秋月圆夜,鲁公姬同于后宫大摆宴席,邀请百官祭月赏花,更携夫人哀姜盛装出席。

    酒至半酣,趁得鲁公姬同少察之际,上卿庆父借故离席,径直前往华仪亭下等候。

    夫人哀姜见之此幕心领神会,继之亦向鲁公姬同请言道:“堂上憋闷,妾自去堂外散心,稍时还复!”

    鲁公姬同无过多想当即行允,夫人哀姜随之欠身答礼,继而往外走去。

    来至华仪亭,上卿姬庆已在亭下等候,只见其负手背身,举目望月,阵阵叹息,夫人哀姜行至身后礼言道:“妾身见过侯兄!”

    上卿姬庆闻声转身,拱手敬日:“弟妹现今贵为君后,臣不敢当此大礼,弟妹敬请上座!”说罢,拂袖恭请夫人哀姜入亭。

    夫人哀姜少年心性,不甚看重礼数,谓之肯首答礼,继而径直入亭,抡襟落座。

    上卿姬庆随之陪座在侧,顺手推过桌上所备杏仁糕点,礼言道:“无甚招待,亲手做得杏仁糕,敬请君后品尝一番!”

    夫人哀姜摇手拒谢道:“谢过侯兄,妾食不得杏仁也!”

    上卿姬庆疑而问道:“为何?”

    夫人哀姜轻言回道:“儿时曾误食杏仁,险些丧命,自后再不敢食也!”

    上卿姬庆自慰言道:“缘是如此!”

    夫人哀姜接言问道:“侯叔与我母后有旧,昔日往事,可否告知一二?”

    上卿姬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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