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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宋军御三师 郑师战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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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7章 宋军御三师 郑师战九州 (第2/3页)

军节节败退,宋兵亦是苦战一日疲惫不堪,郑公姬寐生见时机已到,交还鼓槌还登战车,拔剑高举锋指长天,此乃联军合击信号,齐、鲁二公见郑军苦战眼见要败,早已按耐不住岌待出兵,因是有言在先,未见郑公信号不可出兵,这才按兵不动。

    此际见郑公发出信号,齐、鲁大军一拥而上。

    突遭此变,宋军顿时大乱,兵丁四处奔逃,宋公与夷表情木纳,举手投足间茫然不知所措。

    本是胜利在望,眼下却是兵败如山倒,搁谁都一时难以接受,幸得主将司马孔父嘉久经沙场,遇事沉着冷静,赶在联军合围前急令退军,抢先撤出半数兵勇,另有半数为联军所围,眼见是难以救之将为联军所歼也。

    大势已去,胜负已分,郑军渐渐逼近,司马孔父嘉只得亲领护卫队,护送宋公与夷车架后退还归商丘,联军随后追击数十里而返。

    延津对决,以联军大胜而止。

    是夜,郑公姬寐生大摆庆功宴,犒赏三军将士,拜谢齐、鲁二邦相助之恩。

    饮至半酣,齐公姜禄甫倡议言道:“历此大战,宋军败北而逃,损兵折将元起大伤,我若乘胜追击,商丘指日可破!”

    闻及此言,鲁公姬息点头称是,附和言道:“齐公所言甚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望郑公早做决断!”

    闻得二公所言,郑公姬寐生笑颜以对,连摆其手驳道:“起初,孤意亦是如此,然细想过后,顿觉此举甚为不妥!一者,兵法有云穷寇莫追,逼其无路可退,迫使与我死战,于我军不利;二者,此次大战我军亦有所损失亟待休整,再战恐力所不及!”

    闻其所言,齐公姜禄甫点头赞同,言道:“郑公之说亦非虚言,只可惜失此良机,予宋军以喘息之机,使其得以重整旗鼓再与我决战!”说罢,摇头一阵叹息。

    鲁公闻及此处,对此要战而不能战之势,亦是束手无策,忆及几日来,郑公姬寐生运筹帷幄玩弄宋军于鼓掌之间,料其定有良谋以解当下困局,是以直面问道郑公:“愿闻郑公高论,此后我军该当如何?”

    见问,郑公姬寐生提杯独饮樽中酒,掷杯于案回言道:“孤意大军就此修整一月,继而举兵入宋。期间宋亦可整军备战,然历此大败,孤料定其对我联军心生余忌,定不会轻易出城再与我决战,当是据城而守御我于城下!如此我军可兵分两路入宋,二公领军南下围宋菅城,孤帅郑军北上攻宋郜、防,以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其首鼠两端顾此失彼,宋军必败也!”

    一习话语说毕,齐、鲁二公闻言拜服,举樽相敬,三人开怀大笑。

    此时,宋公与夷也已逃回商丘,果如郑公姬寐生,宋公与夷下令严查各城关口,勿使联军细作侵入,各城守军无令不得出城迎敌。

    经此一役,对双拳难敌四手之古理,宋公与夷已有深刻体会,由是四方遣使寻盟,一血延津兵败之耻。

    与宋交好者,如卫、蔡、郕等当即受邀入盟,三君亲入商丘会盟。宋公与夷置宴款待,席间四方诸侯大骂郑人无耻之徒。

    三巡旬酒后,宋公与夷叹道:“因孤轻敌一时大意,中敌诡计以致大败,还望诸君助我血耻!”

    卫公姬晋回道:“三邦会盟不过一载,郑人尽私毁盟约,用兵盟邦,其心可诛苍天难恕也!宋公宽心,勿需此言,卫亦会遵约相助!”

    闻言,宋公与夷点头赞许,双手抱樽,举杯相敬。蔡、郕二君见此,由是齐举酒樽,会言亦愿出兵相助。

    宋公与夷闻之大喜,环樽而敬一饮而尽,三君随之。

    饮毕座定,宋公与夷言道:“此次大战,我六万精兵三去其二,短时内难与郑军匹敌,孤意待到秋收之时,联军西出伐郑方为妥善。一者,孤可借此三月之期重整旗鼓,扩充兵力再造宋师雄风;二者,其时秋粮已成就食郑地,可减我联军军赋,利以加置马革器械增强战力。精兵利器尽在我手,何愁郑军不破?”

    闻其所言,卫公姬晋拍案大赞道:“宋公长策之深谋远虑,吾等汗颜望尘莫及,孤定如期举兵会师,合击郑室,灭其嚣张气焰!”

    蔡、郕二君为免获罪强邻,本想出兵示意附和而止,然闻其说辞头头是道,见有利可图,亦应道如期会盟。

    最是欣慰者还当是宋公与夷,原想要说动三邦助己必费一番口舌,未曾想一语落地,便获三君口诺。

    宋公与夷满怀感激之情,提杯起身面朝三君躬身拜谢,言道:“诸君助我血耻,大恩不言谢,孤定当铭记于心!”说罢,满饮樽中酒。

    见此,卫、蔡、郕三君慌忙回拜谢礼,随之满饮一樽。

    初交盟好,四君期许展望,无不满怀欣喜,畅饮数旬大醉而归。

    备战期间四方无事,赘言不叙。

    春夏交替,时光飞逝,转眼即至忙夏五月。

    郑室盟军如约起兵大举伐宋,齐鲁大军南进直取菅城,郑室雄兵则北上紧逼郜、防。

    此时,宋公与夷正忙于整军练兵,突遭郑室联军两路大军进犯,菅、郜、防三城岌岌可危。

    然新军未成,一时间无兵可调,眼看三城便要更名易主。

    朝堂之上,宋公与切齿大骂郑公无耻之徒阴险小人,对其又无计可施,只得坐视三邑城破易主。

    后无援军,郜城令及防城令弃城而逃,郑军不费吹灰之力轻取两城。

    菅城为齐、鲁大军所围,城令宋启立剑起誓与城共存。

    坚守三日,敌强我弱之势下,守城将士相继阵亡,战至最后,仅剩城令宋启一人扶旗立于城上。

    忠勇之士,人皆爱之,齐、鲁主将连称亦曾试图劝其归降,准其任就菅城令。

    然宋启慷慨激言道:“生当仁杰,死为鬼雄,吾之志也,献城降敌之事,吾纵万死亦难行就!”

    此时菅城就在眼前,守军仅剩一人,取之易如反掌。

    然齐、鲁大军迟迟未鸣战鼓出击,止因怜惜宋启忠勇之名,不忍取其性命。

    然其心志坚石难化万难说降,至最后只得遂其心愿名其志。

    齐、鲁大军主帅闭目缓抬右手,略做停顿用力挥下,紧随之一片箭雨压向城头。

    宋启闭目相迎,用尽全力朔剑城头支撑身躯,左臂挽旗立杆不倒。

    利箭穿甲而过,宋启身躯纹丝不动,只见其头颅缓缓垂下,如愿长眠菅城城头。

    齐、鲁大军城下停留城下,为其缅怀半晌,方才开进城中,严令不得扰民,后又收得宋启尸首好生安葬。

    郑室联军入宋初战告捷,轻取宋地三。

    三师齐聚曲阜庆功。

    郑公如约奉送郜、防两地与鲁,菅城则由齐室领防。

    鲁公姬息喜而言道:“郑公之诚之信,天下诸侯无出其右也!奉公勤王,以王命讨不庭,不贪其功,不恋其土。劳师征战略有所获,皆散与会命勤王之师。其无私正气,为我诸侯效仿之楷模!”

    齐公姜禄甫亦赞言道:“论大公无私者,郑公当居首位;当今诸侯能以振兴王室造福苍生为己任者,亦仅郑公一人也!”

    闻得二公所言,郑公姬寐生含谦致谢,继而言道:“公器不存,世道乱象丛生,吾辈之过也!王室孱弱以致诸侯心生异志,匡扶社稷我等义不容辞,奈何兵微将寡,与盟者亦止齐、鲁两邦,以此清叛除逆,可谓是任重道远!”

    闻其言,齐、鲁二公相视默然,随后齐公姜禄甫言道:“郑公大义,我等不及也!”

    鲁公姬息接其言问道:“对此,郑公可有长策解之?”

    见问,郑公姬寐生缓言回道:“孤今檄文天下,邀众会赴王命,与盟者寥寥无几,孤甚寒心!欲使诸侯重尊周邑,需得重朔王室威信,不会王命者,当举兵伐之施以惩戒,此中当以卫、郕、蔡三邦最甚,不会王命不说,更助叛宋抵御王师。其后,联军用兵所向当是蔑视王庭者,诸公以为可否?”

    齐公姜禄甫当先附和应道:“郑公一语中的,甚合孤心,齐军愿听尊命,听候调遣!”

    鲁公姬息亦应倾囊相助。

    郑公姬寐生闻之大喜,起身拜谢,言日周室振兴有日也,继而三公约定举兵之日,随后散去各自备战。

    秋七月初旬,郑公姬寐生领军入鲁,欲会鲁军共伐卫、郕、蔡。方入鲁郊,接获邦中战报,宋、卫联兵趁虚而入围攻延津,蔡人随其后攻取戴邑,阻截郑军回援。

    闻迅,郑公姬寐生急令止军,鸣鼓聚将中军议事。

    时过一刻,军中大小将领齐聚中军大帐,郑公姬寐生率先发问我,言道:“宋卫鼠辈不敢与我正面交锋,联军袭击孤之后方,邦中兵力薄弱,恐难撑持长久,诸卿可有良策解之?”

    闻之,颖老叔紧接其话音回禀道:“老夫以为,邦中危急不可不救,当即刻调转兵锋奋力回援,攻其后一举歼之,除此更有何策?”

    闻言,郑公姬寐生大赞其勇,对其所表不置褒贬,续问道:“诸卿可另有奇谋?”

    诸将皆言当即刻回援以免新郑有失。

    闻众所言,郑公姬寐生面漏忧色,轻点其头。

    见状,大夫祭足上奏道:“尽如考叔所言,邦中有难回军驰援,毋庸置疑。返程经戴邑用时最短,然戴邑为蔡人所占,突破封锁加之行军需时最少半月之久,邦中战情吃紧却不容我迟缓半日,且宋、卫联军知我回援围攻戴邑,亦会催兵猛攻延津,延津若破新郑危矣!”

    闻言,颖考叔略经思索,回禀道:“祭子所言大是,臣请将令,绕道疾进回援,以解延津之围,七日未至,甘当军法!”

    闻言,郑公姬寐生未做回复,转眼望向祭足,祭足会意,抚掌赞到:“将军智勇可嘉,可敬可佩!绕道回援,眼下观之如此最善,然臣忧心将军难有七日之期,知将军回援,贼军必将严令大军限期破城,如此仍难解延津之围!”

    闻其如是说,颖考叔嗔言道:“左右亦不得法,索性老夫领军取他商丘,令其无家可归!”

    闻言,郑公姬寐生出言抚慰道:“大夫稍安勿躁,切勿戏言耳!商丘,宋室首府也,取之谈何容易,且闻祭卿高论!”

    祭足闻言礼谢,续言道:“臣亦无高论,但闻考叔欲取商丘,臣意并非不可。商丘是为宋室首府,定有重兵把守,断难攻取不假,但为我大军所迫,想必宋公亦不敢不问。届时我军大造声势围城佯攻,臣料定不出三日,宋军必定撤军回援,若此延津之围可解也!”

    闻言,郑公姬寐生甚是欣慰,回言道:“卿言甚善,传令三军遵言而行!”

    祭足俯身拜谢,起身言道:“君上谬奖,臣愧不敢当,臣意可将大军分做两路。一路拜请颖考叔率领,战车重器为主,兼打郑公旗号,充做疑兵直奔商丘;另一路则由君上亲领,步卒轻骑为主,趁宋军后方有失,无暇兼顾戴邑,密行前往取之!”

    此言一出,诸将称是,郑公姬寐生悦色称赞,言道:“祭卿良谋,甚合孤心,此役若剩,祭卿功不可没!”说罢,当堂下令诸将依计行事。

    半个时辰后,各营整装完毕列阵待命,随之颖考叔一声令下,大军分为两路各自奔赴前线。

    行军三日,郑军颖考叔一部行抵商丘城郊,距城十里扎寨。

    继而下令军士折枝扫地,激起漫天尘烟做万军之像,以此惑敌。

    入夜,更派士卒偷潜至城下,缚信箭头射入城中,信上言日:“万军将至,敕令献城,破城之日,满城屠尽!”城中宋军捡而阅之,加之白日所见,尽皆惶恐不安。

    商丘令连夜派出数十飞骑西出城关,前各邑寻援,并将战报快马加鞭送去郑地宋公大营。

    三日后,宋公与夷收获战报,立时双腿无力瘫坐帐中,商丘首府重地断不可失,宋公与夷当即下令撤军回援商丘。

    半日过后,兵马清点完毕,粮草亦已装车,数万人马一路疾进退出延津战场。

    此时,郑军郑公姬寐生一部,亦已行至戴邑三十里开外,山地丛林间安下营寨,以期休整过后,来日决战蔡军。

    夜间,郑公姬寐生邀上卿祭足中军帐议事,商议来日战斗方略。

    祭足进帐,施过君臣之礼,郑公姬寐生言道:“蔡军屯兵戴城,若其据城而守,我军又以步卒轻骑为主,取之万难!”

    闻之,祭足续言道:“君上所虑极是,且此役乃是密行取戴,贵在速战速决,若是久攻不下,其时宋军缓过神来出兵援救,我军危矣!”

    待其说罢,郑公姬寐生轻点其头,回言道:“孤意亦是如此,欲求速胜,需得引敌出城,伺机歼之,苦无诱饵也!”

    闻言,祭足低头陷入沉思,郑公姬寐胜续言道:“若是我军直至城下搦战,敌必居城不出,坚守待援!为此,祭卿可有良谋解之?”

    见问,祭足回过神来,上言献计道:“我军势大,前往搦战,敌必怯战不敢出城,若是其手下败将城下挑衅,敌必轻敌出城剿杀!”

    闻言,郑公姬寐生回言问道:“卿言可是原戴城守军戴侯子庆麾下戴军?”

    祭足拱手回道:“正是!”

    话音落处,郑公姬寐生抬手叹言道:“孤亦曾想过此策,只道是戴军已为蔡军杀散,大战再即,如今何处寻起?”

    闻言,祭足拱手回道:“君上勿忧,行军途中,臣已派出哨骑前往探寻,其时打探到戴军正于开封西郊集结,寻机夺回戴城,经臣书信相邀,约期于此地会师,戴侯子庆只愿于贼手中夺回戴城,愿听君上号令!”

    闻言,郑公姬寐生惊问道:“如此甚好,可知戴军何时抵达?”

    祭足回言道:“算算日子,亦将于今夜抵达!”

    话音未落,便闻帐外甲士奏报,戴侯子庆求见。

    闻之,郑公姬寐生大喜,面对祭足并肩相抚,言道:“祭子远见,此战得胜,卿乃头功也!”说罢,便令帐外甲士恭请戴侯帐中相见。

    时过一刻,戴侯子庆身着戎装快步行入帐中,郑公姬寐生离座相迎,上前慰道:“戴侯远道而来,孤心甚慰,行军途中可还安宁耶?”

    戴侯子庆拱手拜谢,接其话语言道:“有劳记挂,听闻郑公引兵至此,助我驱除蔡贼,复我戴邑宗庙,吾心万分感激!”

    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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