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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人力螺旋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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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5 人力螺旋桨 (第2/3页)

发,可这些炮弹除了制造出一定的噪音外,只在铁甲舰上留下了淡淡的火药痕迹,甚至连锈斑都不及。

    铁甲舰配备的火炮并不多。尤其在行进的时候,不能以船侧面面对敌人,只有几门船首炮象征xìng地威压一下。

    加农连shè炮,作为炮弹火器时代的究极武器,三连发,shè程足,谁用谁知道。这些铁甲舰虽然各自只有一门船首炮。可就是这样也能在瞬间中出三次,随着炮口的疯狂抽搐,又一艘大型中国帆船宣布沉没。

    这一轮对shè。终于将水师提督shè醒了。

    他呆呆地瘫在船头:“罢了……”

    “提督……”

    “传令下去,要跳海的跳海,要投降的投降。”

    话罢。他便要跳海,留取丹心照汗青。

    此时,一艘名为大顺二号的铁甲舰已驶到万年青号很近的地方,一声伟岸的呐喊从对面船头传来。

    “大人!!且慢!!!”

    提督与众官兵望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梳着西式鞭子的彪悍男子,脸上布满了老航海士的痕迹,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不是倭人?”提督面对此人的造型微微心惊,既不是秃顶扎起头发的倭人,也不是顶着巨大帽子的高丽货,这种中西结合的造型。难道是……

    提督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仅有出国留学的学生才会采用这种造型。

    “大人!还记得我张某人么?!”

    张大顺死也想不到,与故主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他更想不到,自己竟会热泪盈眶。身处东亚海域,他有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水师提督想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即便是原本的张大顺在这里,他也不一定想的起来。

    张大顺一种军人的责任感突然沸腾了,他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揩.老百姓油的兵.匪。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海军。

    “原永保号把总――张大顺,给大人请安!!!”张大顺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

    提督默默呢喃:“张大顺……大顺……”

    突然,他如同电击一般跳了起来:“是你?9年前在澳门被逆贼方闲杀死的张大顺?!你还活着!”

    “是的大人,我还活着!”

    “好!好!”水师提督再次进入妄想状态,“快!快快归列,有这个舰队在,倭寇必死无疑,不,不仅是倭寇,洋人也休想猖獗。”

    张大顺沉默了,良久不言。

    “怎么?你违命!?”水师提督怒道。

    “大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张大顺苦笑一番,满面尽是沧海桑田,“给您请安,是旧情,我早已不是那个把总。”

    水师提督愣在原地:“你……果然如村民所说,叛.变了么……”

    他自己说着说着,突然一抬头,望向了张大顺舰船的旗帜,一个大大的方块印在上面。

    “方……方……是逆贼方闲?!”

    “好记xìng!”又是一声呼喊从侧向传来,方家水师第一舰队旗舰已不知什么时候包夹过来。

    水师提督望去,一个分头青年酷雅地坐在桅杆上,这情绪根本不是在打仗,像旅游一般。

    “你!……这!……”水师提督已口不能言,结巴了多次过后,还是翻过栏杆,投向大海的怀抱。

    这次张大顺没有阻止,也许大海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随后,两艘铁甲舰贴上万年青号,铁板死死地拍在万年青号的甲板上,成吨的窑子水手从舱内杀出。

    即便是旗舰万年青号,也仅仅配备了80余名水手罢了,提督跳海,面对近六百名敌人,只能选择抱头投降。

    随着万年青号被俘,其它的几艘舰船纷纷亮起白旗,仅有之前失火撤退的几艘船得以逃跑。

    战斗胜利,击败福建水师第一舰队,福建水师第二舰队,缴获106万金币。

    “…………好有钱,吃.税的编.制就是舒服。”

    方闲憋了那么久,再没有等待的时间,直接俘了这些水手,将水师的舰船扔到澳.门港内,浆不停划,火速赶往东北方向的泉.州。

    人力螺旋桨火力全发,势不可挡,兵贵神速,方闲不能给敌人留一点机会,由于福建水师的战败。它在东亚所有港口占有率均有所下降,这也就给了方家水师投资的机会,方闲先后在泉.州、夷洲满投资独占后,又进一步赶往杭州。

    杭州,基本就是福建水师的最后根据地了,本来水师是在闽.浙编.制下,可在这个世界作为大清唯一的海军力量。实际根据地是在据点城市杭州。

    杭州地处一凹陷进去的内陆,严格的说是不临海的,要通过钱塘江才能到达。好像光荣设计师非常喜欢这个城市,便硬生生将杭州设计成据点级城市,完全忽略了上.海的存在。

    到达杭州入海口。迎接他们的是福建水师最后的力量,四艘耐久不满的大型中国帆船,以及一个没打过海战的新提督。

    方闲看这状况甚至有些不忍心了,不过想到这只是个游戏,也便释然了。

    将水师干掉,这件事总有人要做。

    北.洋水师全军覆灭的甲.午海战,福建水师惨败的马.尾之战,这些都是中华航海史上难以忘怀的耻辱与阵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并不是输给敌人,而是自己。我们自己固步自封,我们自己顽固不化,我们自己沉浸在前人的辉煌中。这导致我们架势着木质帆船的时候,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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