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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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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备不料却是用在自己身上了。

    她点头抱住他纵身跃下只急切想为他身上的伤口包扎却没有发现自己正泪如雨下

    面目全非的背部并不值得忧心真正伤重的是他胸口的火红掌印;而白煦颈背上有一道伤口伤口的周围泛着诡异的橘光那色调似乎正是赵紫姬十指上所涂白蔻丹颜色小小伤口亦令叶盼融泛着不安。

    师父这掌印要的何除去?

    这是‘火砂掌’下得重些可伤及心脉使人立即丧命。我想是赵姑娘手下留情了。他扯出笑容伸手拭去她颊边残留的泪交代道:刚才吃下续命丹真气已逐渐可以汇聚。你只须为我护持让我以内力引动药效逼出掌印即可。

    这里不会有人让徒儿助您一臂之力。她坚持着不让受伤的他妄动真气。

    盼好吧!她的脆弱与坚持令白煦不忍拒绝。麻烦你了。

    需要她的帮助对彼此都是新奇的经验。白煦略为不自在但叶盼融则是心喜的。

    将药物外数与内服之后她盘坐在他面前运气于双掌间平贴向他结实的胸膛领导他体内的真气与药依着他的指示行走各大道。

    时间不断地流逝天色由明亮渐渐转向彩霞满布浑然不觉的叶盼融一心只专注在那顽强的掌印之上直到掌印转淡成为寻常的瘀痕之后白煦以内力将她真气震开不愿她再浪费内力、损耗精神。

    各自运气复原好一晌叶盼融将师父小心扶趴在草地上让他头枕着她膝小心揉抹着药品医治他背部的伤口。

    我们回去了吧!白煦自觉身体已无大碍直要起身强振疲累的身体。

    她阻止他:再休息一会不急!您的背上仍在流血。

    但家里的人会担心。他抬眼发现她的泪仍在流柔声道:别为我流泪我不会有事的。

    叶盼融伸手接住晶泪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流泪这种属于脆弱象征的液体原以为早已远离她冷硬的生命;然而恐惧失去仅有亲人的心绪波涌终究止不住珠泪溢满成串。再厚硬的外壳仍是包容着柔软的心。

    我要她死!泪已止眼中抹上了肃杀。

    不要这么做。他阻止。

    但她不回应眼中的坚决未曾更改。

    白煦握住她双手:那赵姑娘已手下留情了。

    感激她伤你不深吗?她讥言:她落谷便是要引师父救人趁机伤害。而她不会饶过伤害她至亲的人。

    白煦摇头回想着某些令他百思不解的片断在赵紫姬伤他那一刻她的表情浮着柔和化去了原来的冷意并且几乎无意遁逃等待着他的伤害或――同归于荆

    为什么呢?那时她心中在想什么?

    无法想清且不深想此刻只盼能打消叶盼融的复仇心他道:答应为师这一次吧好吗?

    过分的宽容反是放纵罪恶横行。她狠心拒绝他的要求。

    如果这仇非报不可让为师自行处理吧!

    顿了许久她才咬牙点头:好。但如果再有第二次我必定杀了她!望着师父疲 惫的脸色不忍再违逆惹他伤神。休息吧!师父。晚些我们再回去。轻拂他睡他放心地沉睡入梦乡。

    几颗星子在晚霞中眨眼凉风习习而来颇有寒意。她小心将披风盖住他伤背顺道拂开他肩背上的发丝。做完所有可做的事之后双手却无法移开他俊逸的面庞。这人――是她的至亲她的师父终生不变的依偎却不会属于她不是她能独占的人中龙凤。

    绝望的未来使她冲动至少至少此刻他是真正属于她一人的不仅是师不仅是父亦是――爱人。

    她低俯面孔虔诚地亲吻他的额、他的肩、他的鼻端、他的面孔与――他的唇。

    虽清涩如靖蜒点水而过但震撼感受依然跃上心头。一亲一吻间全是密密切切的浓情依恋;从自欺中寻求绝望的餍足。

    某种程度上而言她已得到了他。

    悲凉而冷肃的心思与全神贯汪的凝视使她忘了注意周遭可能隐伏着危险。

    一双蛰狂如狼的眼眨了眨眼地凝视着他们。或许是这一双眼的主人功力太过高深也或许是叶盼融的疏忽竟然让她被观察了良久仍无所觉。

    夜幕逐渐拢上星辰稀落;而山谷下的人们一迳的寂寥无觉可能会有的危机

    第二日清晨当白熙彻夜令人往山谷下救人兵分三路寻找白煦恰巧在半路上与他们会合。

    没有众人预料的粉身碎骨亦没有重大的伤势。白煦只道背部受了擦伤并无大碍。他也无心太过详细诉说一心只想回山庄与父母道平安任凭众人猜测他的安全来自武艺高强的女徒守护所致。

    寻常人可以轻易瞒过却瞒不过昨日亦在场的四大公子与玉婉儿。

    能轻易跳下绝谷在半空中使力送人平安上来若非有绝顶武功早已粉身碎骨更遑论救人。

    莫怪众娇客们全以异样眼光看待斯文儒雅的白煦传出去是何等惊世骇人的大消息!那么一来白煦当真是叶盼融名副其实的师父了!

    多少诽谤的臆测危及他们师徒的名声全因世人质疑白煦为人师的真实。他们的不言不语、不作解释更让心存歪念的人大肆渲染他们之间的暧昧。

    然而真正的事实便是事实他确实是叶盼融的师父。恐怕江湖上又会有更多话题可以谈论与臆测了其中更不乏人人都想知道的一件事――白煦师承何人?以他的身家背景而言他不该是会高深武的人呀!

    一同回到山庄除了忧火如焚的白老夫妇之外更有一位泣不成声、直往白煦身畔偎去的未婚妻场面煞是热闹。

    混乱的现象无人注意现场外边其他人的小动作。

    叶盼融悄然退下然而才走出大厅门口便被南宫卓唤住:叶姑娘请留步。

    其余三公子也跟了出来。

    叶盼融神色略为不耐仍是止步冷然地等他们开口。但如果他们期盼由她身上满足他们自身的好奇心他们可就打错算盘了。

    在下最近得知一项消息原本仍质疑它的真实但昨与白公子落下山谷之后又送了赵姑娘上来方才记起那位赵紫姬应该便是楚狂人的手下。如此一来传闻楚狂人盯上了你可能不是误传你自己千万要小心:若不是为了心悬这件事南宫卓可没脸在上次不欢而散后再硬来此叼扰。倾慕是一回事无端地死皮赖脸又如何做得来。就连向来急躁的慕容慎文也做不出这种事吧!何况当初便是他惹出的事端。

    其他江湖人对叶盼融有所图谋尚可置之不理但传闻是楚狂人那么她一定得放在心上才行这人是轻敌不得的。十数年来楚狂人不能说作恶多端只是一旦他有兴趣的事一定会做到底毁人与被毁都会不顾一切去做。

    他并不求取某件事做完后的价值更不要求一定要有什么结果。他只是突然兴起就去做了。

    关于楚狂人的传闻听得令人心惊:他可以为了印证其师父所言青出于蓝而追杀之将授他武艺的人打落山谷才确定自己果真是青出于蓝。大不孝的杀师理由竟只为此。

    八年前他兴起猎虎活动。听说勇林山内有虎他去了;但不是率人入林打虎而是放数十把火将一座山烧了十天十夜由所有奔逃出来的飞禽走兽中去猎虎也从灰烬中去清点。

    果真有十来只猛虎知道了数目也就算尽兴了没带走半张名贵的虎皮或什么珍禽异兽;留下的是至今仍光秃一片的勇林山以及猎户门视若珍宝的虎咽。

    光这两件说得出的传闻便足以使人不寒而栗凡是江湖人应多少都有所听闻。

    也因此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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