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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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女色莫怪功力十年来无一长进。他冷冷说着。
但用以对付冰叶已绰绰有余。屈陉傲然抬高下巴。屈屈一个女人有何对付不了?待他收拾了那女人堡主必然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蓦地楚狂人笑了出来双眼迸发邪狂之光:好!那我拭目以待!
自意境居出发之后白煦的行程即是返家。追风山庄如今已大致由大哥接手不断地传来消息要他回家。离家十年确实也该回去了;许多事情早该有个了断此时应已恰当下决定了。
他行走的路线巧合地正与徒弟相同。如今也到了梅县;见江湖人大多聚集于此不免有些许诧异。
白公子请留步!
正要踏进一家客栈身后传来惊喜的呼叫声。
白煦回身看去。咦?可不正是武林四大世家新一代的少主人?
南宫卓、慕容慎文、唐浚、费北歌这四位年纪相当容貌出色的公子们被江湖人封为四公子――指的是他们容貌、武艺、才华皆有一定水准并且深受江湖女子仰慕;而其中白煦唯一认得的只有南宫卓。他是一个儒雅斯文的男子出道至今从未杀人更少让他人流血;以乐于助人而博美名所以令白煦印象深刻。
南宫公子久违了。
一一介绍过后众公子才道明来此的原委。
南宫卓曾见过叶盼融一面在惊为天人的同时自是倾了满腹仰慕之心。他与白煦并不相熟。但因他是传言中冰叶的师父无论真实有多少他皆有意深交的。
而其他公子们自然也好奇这对师徒的真实;尤其此刻全江湖因冰叶对上狂人堡而沸腾对于她谜一般的身世更是好奇不已所以愿意放段结交这一名文生。
白煦凝眉思索了会:明日与屈陉决战飞沙谷?这屈陉擅使毒有风相助更是有利于他。
之前三批人马袭击冰叶时也有用毒并无伤她分毫我想她是游刃有余的。来自四川唐门感兴趣的便是用毒与解毒。唐俊明日欲去观战便是这个原因。
叶盼融对毒的研究并不深如果再阴毒些的手段她应付得来吗?白煦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白公子听说冰叶是令徒传言可是属实?南宫卓仍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某方面而言在下确实被她叫唤一声‘师父’然而我能传授的实在有限。他含蓄而保留地回答。
众人当然也不认为他能传授什么武林绝学唐浚第一个断言道:想必白公子给予冰叶不少医药上的帮助两三年来她的战迹辉煌却都带伤没有一次赢得漂亮。
是呀!听说她美丽非凡可惜一身怕是伤痕累累了。费北歌不胜惋惜。美人如玉何苦自虐?躲在男人羽翼中安憩不是更好?慕容慎文笑得暧昧直问白煦:白公子可曾见过她身上的伤口?这种轻佻的口气令在座之人皆诧然且尴尬实在是失礼。
慎文你――南宫卓急欲制止。
白煦坦荡地回应:她确实受过不少伤而在下一直希望能找出更好用的药来令她伤口好得更快不知慕容公子是否要提供药品所以才这么问?
白公子虽无‘神医’之名其医术应也是可以上台面的哪须我这门外汉班门弄斧?我不信你听不出来我的意思。你正值少壮而那位冰叶据说美丽无双你们这对‘师徒’真的只是表面上的关系吗?慕容慎文间得可直接了。望向白煦俊雅难匹的容貌虽无习武者那股英气勃发倒似有古时宋玉的风华;因经纶满腹眉宇间充满睿智之光这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神采再加上天生的俊美容貌与从容和善的气蕴在在令四大公子相形失色输在气度与神采、输在气定神闲的从容甚至也输在容貌的比较上。较为心高气傲、又自恃身家武学过人的人自是难忍下这一口气语气便多有冲撞。年轻所以气盛好身家所以依恃而傲。
白煦哪会听不出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只是向来他就不是会与人发生冲突的子更不会以口舌之战让人脸上无光;但不予以理会不见得他人就会就此作罢。他迟疑要怎么回应但身后娇脆的声音已经代为回话:哟!我以为探人是三姑六婆才有的嗜好怎么你们这些‘伟大’的男也这么明目张胆地逼问人家的私事?要不要再创个‘四叔七公’的辞儿来符合各位的行为?否则光只有‘三姑六婆’这辞儿在撑场面未免太了?玉婉儿其实一直就坐在这票人的后方本打算用完了午膳就赶去听说书人口沫横飞地道出近来江湖上的消息不过这些人之中居然坐着她心仪女侠的师父!当下她的耳朵竖得半天高一如其他闲杂人等相同。她也怀疑手无寸铁、半点武功也无的白煦怎么可能会是冰叶的师父不趁此机会认得岂不遗憾?尤其她们家与追风山庄有商业上的往来她比别人更明白那个商贾世家并没有出什么不得了的武功高手顶多有防身之用却不列入江湖人高手评价的法眼。
婉儿!?你怎么在此?费北歌倏地起身讶然不已。他们费家与玉家同居应天一带因此多有往来当然不会不认得应天第一才女――玉婉儿。
哦是费二公子久违了!玉婉儿装作好讶异地说着一双明媚大眼早溜向她好奇的白衣男子身上去了。
这一看令她不大大赞赏了起来!好一个浊世佳公子不愧是文状元之魁其尔雅的气度是她未曾在其他男人身上看过的;沉稳而内敛宽厚而善良且不因年轻便有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气焰与逞强斗凶的霸气。很好很好一个真正的伟男子!
白煦被她这么直率地盯着良久不有些赫然起身拱手:在下白煦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是没有不过白公子与其待在这儿被某些陌生人骚扰浪费时光、夹带无礼放肆倒不如动身去寻找令徒看看她有何准备不周全加以帮助不是更有意义?毕竟明日之战大意不得。
世家公子有放肆的特权世家千金自然也有目中无人的权利。她摆明了就是要让刚才出言不逊的人下不了台并且损得他灰头土脸。
你说什么?我哪里放肆无礼?慕容慎文拍案而叫。
我指名道姓了吗?我骂疯狗你凑什么热闹?奇怪了!她闲闲地指向客栈外乱吠的几只野狗堵得慕容慎文发作不得兀自涨红面孔。
白公子我想你该动身了。她将桌上的包袱交到白煦手上不由分说就推人出去。
这位姑娘――
玉婉儿。她挥手。
他微笑拱手:谢过。他确实忧心叶盼融不知她有无受伤毕竟她对毒的认知并不深倘可必须快些找到她才行。能在分开余日又见上面便是缘分表示一定有他使得上力的地方。
跟着他走一定可以看到冰叶。费北歌站在门口说着。
我们这一趟前来不就是想见识一下这位女人吗?何不跟上?唐浚兴致勃勃。
南宫卓阻止:各位咱们已无礼于白公子不该再做这种事。
对极!各位的行径简直可耻至极探人隐未免探得太超过了。玉婉儿环视神色各自不周的四人微微一晒:我也要走了。见识了四位公子方知‘百闻不如一见’的真正释义。流泻出的笑语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随着她走远费北歌第一个跳脚:我的天!她不会是一个人由应天是来?那我可不能放她一个人行走太危险了!各位兄台我先走一步了。一个纵身他追随佳人芳踪而去。
剩余三位公子神色各异地站在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口沉思了起来其中最不开心的当然是被冷嘲了一顿的慕容慎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