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发鬼 谣言 (第2/3页)
男孩长得颇有些像杨帆,满身的书生气味儿。
“娘亲,教书先生讲的一点都没意思,本来就一个知识点,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讲,卓实没有意思。”说话奶声奶气的,的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荡着自己的双腿。
“那也要去听,娘亲花了好多的钱。”
依旧是那哗哗的水流声,月芽在浣纱。江染看到这一场景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十几年前是月芽在河边,杨帆在那看着,每次想要去帮忙,都被月芽骂到一边。
月芽我长大定会娶你,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一般,说的人那么深情轻巧,听的人却把它当成了一辈子。
虽然当初杨帆并没认出月芽,但是人多毕竟嘴杂,月芽就像一跳梁小丑一样,赤裸裸的暴露于众,当年的事情再次被扒开,就像快结痂的伤口,被硬生生的抓开公布于众。
无助,埋怨,辱骂将月芽淹没在他们所说的罪恶里。
孩子是谁的?
是不是又去鬼混了?
长得这么妖,还装清纯,还不是背地里把屁股到处抬,下贱的臭婊子罢了,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
……
我没有,我没有,杨帆你别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贱人!”
他信了。
月芽的最后一个浮木飘走了,想求救手无力的垂下。随着这冷眼冷语的灌入自己的口鼻,最后压断了她最后一根意志力。
又一年的中秋,月芽嫁给了杨帆当妾,只因为月芽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沈愫儿见了十分欢喜,想要收他做儿子。月芽如丑闻般,坐在轿子里,从后面抬进了杨府。新婚之夜杨帆没有来,是月芽自己挑的盖头,原来当初的誓言实现了,只不过是你情他不愿罢了。
黄粱一美梦,空欢喜而已。
月芽望着那摇曳的红烛,失了神,从那以后月芽就像是一个面瘫的木偶,沉默寡言。虽然杨帆有来过月芽的房里,可月芽不为所动,端着绣框绣起来。前几次杨帆有好奇的探过头看看月芽锈的是什么,结果歪歪扭扭的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是这次杨帆来了,月芽就放下手中的绣活,去给杨帆打洗脚水。杨帆走过放衣服时偶然看到,绣帕上的一束野山菊,一瞬间的失神。
后来怕是因为杨帆的自责,每次外出都会带两样东西,一份给沈愫儿,一份给月芽。月芽没看过,丫鬟们将礼物抬到月芽面前,月芽都没有正眼瞧过一眼。
“你有没有发现月娘长得十分的好看,甚至比少夫人都要好看。”一个扫地的丫鬟对着那个修花的丫鬟说。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下人们都借着送东西,打扫卫生的幌子,到月芽的房间望一望。
不做活的月芽越发白嫩,本来身材就高挑,五官精致,再加上杨帆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月芽就如少女一般。
“你知道吗?这个月夫人自打进门后,咱们老爷就没有碰过他了!”月芽房里的丫鬟甲。
“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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